對這個圓球對自己夠不成危害,便收翅停在光球上面。腳下傳來很柔和的暖流,舒服的它忍不住一聲輕叫。似乎在這一剎那,它渾身翠綠的羽毛,更鮮亮了不少。
只是一下平衡沒有保持好,居然一個後仰,就要掉下光球去。急拍翅膀,還是將它滑了下來。
原來這光球是會動的。又繞了兩圈,再次蹬在球面。張著翅膀,一點一點地像踩水車似的,讓光球緩緩的轉動了起來。
轉了會兒,發現下面的人,還是沒有注意它。乾脆就將整個身體撲在了光球上,抱著它,學小貓滾線球一樣,一圈一圈的旋轉。
巨大的黑影也隨著一片一片的落在大殿裡每個角落。
喜鳥看起來很是高興,玩起來,就不放了。
解風歌則終於不能再假裝無視,剛要責備它兩句,青龍子卻笑,道:“只要它別在‘叱月魂’上拉屎,就隨它去吧!”
‘叱月魂’?解風歌一愣,這不是仙緣四###寶之一麼?怎麼把它裝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當照明燈使了呢?到最後,喜鳥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打起盹兒來。
“不會,不會!它怎麼可能在那上面拉……啊!那個呢!”解風歌忙結結巴巴地答道。不過,既然五師叔這麼說了,於是他也便懶的理它。
接著說他的,全當沒這回事。說到緊張時刻,明知他沒事,也不禁聽得眾長輩都不由為他捏了一把汗。
陸龍子雖然已經聽他說過一遍了,再聽他從頭說起,感覺他的這些遭遇的認識比上次更為深刻。讓他更為高興的是,他的語言組織和表達能力也有了長足的進步。於是也聽得津津有味。
就是看不清長像,更看不清表情的莫師叔,她那不經意流露出來的肢體語言,也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她身為女性的柔弱一面。
於是,解風歌說的更帶勁了。這是兩天以來的第二次講解,比之單獨對師傅陸龍子說的那次,更為流暢,更為緊湊,也更為合理。可信度自然也就更高。
好不容易聽他說完了,眾人無不長出一口氣。雖然他說的誇張了些,但也絕非憑空杜撰,而且陸龍子從他身上拿過來的那根羽毛,的確是‘魔斑鷹’的。不由對他的今後成長的信心又大大的增加了。
青龍子一臉和煦的,道:“仙道一途也是要論機緣巧合,小師侄很好的詮釋了一點。”
成龍了點頭,道:“不過,我還是認為,他先有仁義之心,才會有以後的機緣。”
藍龍子則更是激動的老淚縱橫,口中嗚嗚直呼,道:“仙緣列祖列宗在上,終保佑吾派後續有人也!我派出頭之日,指日可待!”眾人聽他說的還為時過早,有待證實,卻也是一般的想法。
難道他們不想成為,修真界的第一麼?他們比誰都想,只是他們知道,只憑他們七個是萬萬不可能。被壓了十七、八代,那滋味可並不好受。
崇錦宮都是女人不說,西方的般若寺,一向低調外。那一直為首的東方‘青水宗’,可是年年都是人才倍出啊!反觀自己這邊,引退的不算,除了他們七龍子,平輩中實力突出並不多。而再下一代的弟子之中,雖然人數不比人家少,能真正拿得出手的,卻寥寥無幾,能不著急嗎?
解風歌嚥了口吐沫,心道“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不過,似乎從他們表情來看,對自己剛才的演說很是滿意。這讓他自己也很是滿意。看來上仙緣峰大有希望啊!
黃龍子理了下頭緒,還是比較沉穩地,道:“風歌,你現在再說說對‘仙緣道’瞭解到何種程度了?”
大殿一下又無比安靜下來。看來對這個問題,大家是比較關注。
見陸龍子點頭,要他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感受來,解風歌才有了主心骨的先躬身一禮,平和地道:“回三師叔,‘仙緣道’為我派至寶,再加上弟子也只學了一天,不敢妄談了解。只是師叔垂詢,弟子又不敢不答。那弟子便說下這一天來所悟的感覺。但初學仙法,無所依承。若有諸多謬論、差池,還望師叔不吝指正。”
黃龍子點頭,道:“這正是要問你的本意所在。”
解風歌環視一週,最後落回黃龍子處,緩緩地道:“那弟子就說了。本門仙法‘仙緣道’深蘊無邊。不能靠觸類旁通去領悟,需釘釘鉚鉚可解。其動靜先後之機,虛虛實實,極不易貿進,只有循序一途。弟子今日醒來,有所困憂,但不知何為‘既境之真’?”
青龍子連想都不用想便答,道:“須知‘既境之真’,因覺受表白而異,若欲妄進,則潛意先生,多落幻應。需以本心,受其真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