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卻給海凝珠擁著她和鹿秀雅一起,催著火鳳凰,離開了七情,到了兩丈以外的地方,只留下七情一個人,虛空而立和鷹長空對峙。
鷹長空對七情不覺又狠勇地喝道:“你不讓你的妻子們,再離遠一點嗎!小心我的颶風,把她們都給吹飛!”她只想要七情做為奴僕陪鷹七玩,不是想殺了七情,所以連帶著對海凝珠三人,也不覺手下留情了起來。
七情故意地笑著不在意地說:“吹飛就吹飛吧,反正我妻子有的是,也不差她們幾個,少了她們幾個生活倒會更清閒!”海凝珠三人知道七情是開玩笑,卻也不覺氣得牙都癢癢,尤其是鳳蠻兒恨不能照著七情屁股,踢上幾腳。
鷹長空再不和七情費話,剛才還有些瞧不起七情的她,和七情一對峙,發現鷹七口中本領只比他略高的七情,自己憑著天然銳利的雙眼,竟也看不出他修為的深淺,更別說象當初鷹七一樣,看出七情還是天然的五行共承體,以她會飛之日起,就開始和其它的生物,進行連續的撕殺直到現在的經驗,那裡還看不出七情,已不是鷹七口中的那個七情,但以她一向狠猛的個性,也是夷然不懼,更覺戰心激昂。
鷹長空嬌喝了一聲,雙手中立時透出兩把很大,卻也很漂亮的鷹刀,身形一起,到了七情的身前,光勁內斂,雙刀輕舞以片片雪花一樣,落向了七情的全身,七情右手中透出一把大劍,身形靈動間,隨意揮灑,就把鷹長空的進攻全攔下。鷹長空刀勢突地大變,又急又勁似能撕裂空氣一般,擊向了七情的十三要害。七情的動作也跟著急勁了起來,大劍叮叮噹噹地把鷹長空的十三擊,全給生硬地撞了回去。
鷹長空兩招之間,發現七情修為竟已是不在她之下,戰心不覺越發昂然,殺意突地大盛,身形向斜後的上方,悠地退升了一丈,變得她在斜上,七情在斜下,嬌喝了一聲:“殺!”雙翅上的羽毛,驀地離翅飛出,象無數的勁箭一樣,疾向了七情。
七情立時大喝了:“嘿!”身上猛地透出一條無色的虎形光勁,一下子把鷹長空的似利刀,又似勁箭一樣,堅如精鋼的羽毛,全給撞回到了鷹長空的身上,心意一動,又讓虎形光勁消散。開始還有些為七情擔心的鷹七,不由得轉而擔心起鷹長空來,他這時竟發現自己再不能象和七情剛見那樣,看透七情修為的深淺。
鷹長空不覺要和七情傾力撒殺的心意更盛,身形悠地又退後了三尺,雙翅不斷地狂扇,就讓身前突然猛地颳起了一陣颶風,狂卷向了七情,同時,在颶風中還夾雜著無數的風刃,勁割向了七情,狠鬥之下,出手是再不容情。鷹七怕鷹長空一下子取了七情性命,不由得又為七情擔心了起來。
修為大進,眼力也暴長的海凝珠、鹿秀雅,依然是面色不變,鳳蠻兒則露出滿臉的不屑,意思是就這點本領,這樣的修為還和我鳳蠻兒的相公斗,無聊!卻忘了要不是和七情雙修的話,她的修為現在也只是和鷹長空相若。
七情的身上驀地透出一尺厚的無色光勁,就把鷹長空射來的無數風刃,紛紛擋了下來,身形則在颶風穩如擎天柱動也不動,稍停片刻,七情的身上又突地透出無數水杯口粗的青藤,似是毫無阻礙地穿行在了風中,把擊在它們上面的風刃,全給撞開,一下子就把鷹長空給纏得象個繭蛹,一動也不動。七情又大喝了一聲:“殺!”威殺之勢崩發,讓十五條金光閃閃,張牙舞爪的龍形光勁,在鷹長空被捆,颶風立散的瞬間,一剎衝到鷹長空的四周,圍著鷹長空不斷地盤旋了起來。
鷹長空和鷹七雖然都是心志異常堅毅的人,但並不是對什麼都無所畏懼,見七情突然竟一下子,放出了十五條金光閃閃,只有天上的天龍王族一脈,和玉帝皇族一脈才能放出的龍形光勁,不禁嚇得瘋飛魂散,鷹七不禁敬畏得一下子,給七情跪了下來,嘴上驚懼地叫道:“求主人饒了小的賤妻一命!”已是承諾了鷹長空和七情的賭約。
鷹長空也慌慌地說:“主人請放過小的,小的從此再不敢冒犯主人!”七情要得就是如此,要的就是他們兩個人的敬畏,心意一動,讓鷹長空身上的青藤消失,讓那十五條金光光閃閃的龍形光勁,回到了體內。
把現在放出的龍形光勁,和以前自己放出的龍形光勁一對比,七情這才發現以前放出的龍形光勁,上面閃著的金光,要比現在的暗淡許多,也虛華很多,這才知道以前能放出龍形光形,只是因為身上單單具有了龍傾城身上,同樣的神力,現在則是他身體內質的構造,也不遜於天界的人,才放出正真意義上,只有天界的天龍王族一脈,和玉帝皇一脈才能放的金色龍形光勁。擁有了天然的渾沌體,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