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六匹高頭大馬上,當前一人,面如古月,雙眉入鬢,手持描金摺扇,身穿月白
長衫,正是銀釵皇甫香的父親。
江天濤見此地遇到了玉扇秀士,心中不停暗暗叫苦,急忙回頭一看,富喬麗三人也
正催馬迎來了。
再回頭,玉扇秀士己至面前不遠了。
只見馬上的皇甫陽,入鬢修眉一軒,立即發出一聲驚喜朗笑,同時愉快地大聲道:
“賢契別來無恙!”
話末說完,江天濤已到了玉扇秀士皇甫陽的馬前,急忙一勒小青,立即拱手施禮,
同時,慌急地道:“晚輩前來拜山,適逢前輩不在,如今家父見召,不克久停,就此馬
上告辭。”
說罷連連拱手,腳下一催馬腹,小青昂首一聲長嘶,放開口蹄,直奔山口。
玉扇秀士皇甫腸,乍然間鬧不清是怎麼回事,頓時楞了。
突然他的雙目一亮,似是想起什麼,立即望著江天濤的飛奔馬影,朗聲高呼道:
“賢契請代致意令尊江老堡主,就說皇甫陽恭候他福體康泰。”
話聲甫落,立即傳來江天濤的朗聲回答。
“多謝皇甫前輩,晚輩必定遵命轉達。”
話末說完,江天濤和荊德祿的兩匹快馬,已奔出了山口。
這時,金釵富喬麗,銀釵皇甫香,以及玉釵蕭湘珍,和六位堂主,已到了皇甫陽身
後。
銀釵皇甫香聽了玉扇秀士那句問候江老堡主的話,乍然間雖然不解,但已預感到有
些不妙,因而,當先急聲問道:“父親,他是誰?”
皇甫陽一聽,又是一愣,按著迷惑地道:“他就是九宮堡的少堡主江天濤!”
六位堂主脫口一聲輕啊!金、銀二釵頓時楞了,玉釵雖然沒有驚呆,但她心中卻有
更多的問題令她費解。
金釵一定神,立即神情幽怨的自語道:“他為何要以衛明“左掌院”的身份來拜山
呢?”
玉扇秀士皇甫陽立即不耐地急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虎堂主金鉤劍俞存信,立即將江天濤前來拜山的經過說了一遍。
玉扇秀士皇甫陽一聽,立即以埋怨的口吻大聲道…“衛明、偽名,音同字不同,這
點道理你們怎的還悟不出來!”
金鉤劍俞存信,立即肯定地道:“可是總壇派去幕阜山的眼線弟兄們,俱都一致指
出衛代表,就是那天單掌理傷力拔山的藍衫少年衛明呀!”
玉扇秀士修眉一皺,迷惑地輕啊一聲,也愣了。
按著,他的雙目一亮,恍然似有所悟,不由脫口道:“根按那天湘江鴨子樓的情形
判斷,這個衛明可能是冒江少堡主之名……”
恨透了江天濤的元子健,立即陰沉地插言道:“皇甫前輩說的不錯,否則,姓衛的
見了您,又何必那樣驚慌失措,匆匆一語,飛馬離去。”
這時的富喬麗,已感有些心灰意懶,但她卻仍情不由己地袒護著江天濤,因而迷惑
地道:“可是在九宮堡的表小姐汪燕玲的火信上,卻稱呼他表哥!”
玉扇秀士皇甫陽輕喚一聲,再度楞了。
美劍客杜靖雲,突然奇怪地道:“不知那素箋寫些什麼?”
富喬麗不屑地看了杜靖雲一眼,本待不理,發現玉扇秀士皇甫陽、銀、玉二釵,俱
都關切地望著她,只得平靜地道:“當時我沒再看。”
玉扇秀士皇甫陽平生中,只看中了這麼一位理想的女婿,結果,竟是如此離奇?因
而,既迷惑又懊梅地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銀釵皇甫香的芳心中,充滿了痛侮和懊侮,想到江天濤前來拜山的種種做作,在委
屈氣忿之餘,突然升起一股被愚弄的怒火。
這時,聽了父親皇甫陽的自言自語,再也按捺不住,不由脫口怒聲道:“待我追上
去,問他個清楚!”
話聲甫落,猛然一抖絲僵,座下白馬,昂首一聲痛嘶,放開四蹄,疾如脫免,猛向
山口奔去。
玉扇秀士皇甫陽一見,面色立變,震耳一聲大道:“香兒回來。”
皇甫香一心要追問個水落石出,同時,要狠狠地痛懲這個衛明,是以,繼續飛馬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