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不由怒聲問:“為什麼?”
正東群豪中的那人,繼續大聲道:“你已輸掉了大洪山主,現在應請新山主張石頭主
持……”金面哪託末待那人說完,仰天發出一陣厲笑,接著恨極朗聲說:“在下賭的是大力
羅漢遲新南,並不是大俠張石頭……”
話聲甫落,正南群豪中,突然響起一聲蒼勁大喝:“且慢,老朽有話說。”群豪一聽,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齊射向南面的群豪中。金面哪託鐵青著臉,忿忿地望著發話處,沉聲
問:“發話的是哪一位?”
話聲甫落,南面群豪中,人頭一陣鑽動,閃身走出來一個身穿土布衣褲,滿頭白髮的翟
爍老人。布衣老人滿面怒容,目光炯炯,大步向場中走去。群豪一見,立即掀起一陣議論
聲。
土布老人走至場中,停身一指金面哪託,沉聲道:“沈奇峰,你下一個專案是什麼?”
金面哪託冷冷一笑道:“在下早已公佈過敬告各路英雄書,老當家的何必明知故問?”布衣
老人立即搖搖頭,沉聲道:“在下由湘南,日夜兼程,剛剛趕到……
金面哪託一聽湘南,心中似乎有所預感,因而面色一變,急忙抱拳,問:在下愚鈍健
忘,已想不起老英雄的尊姓大名了。”布衣老人立即不耐煩地道:“你現在不必多問,老朽
問完了你,你自然知道老朽是誰。”
金面哪託恨恨地點了一下頭,忿聲道:“好,你說。”布衣老人霜眉一軒問:“當年在
本山絕墾中,最先發現這座玉獅子的人是誰?”金面哪託聽得面色一變,略微遲疑道:“是
總寨的一位執事。”
老人立即沉聲問:“誰?”金面哪託怨毒地望著布衣老人,沉聲回答道:“王中泉。”
布衣老人虎目中冷電一閃,突然厲聲道:“這人哪裡去了?”
金面哪託目露冷芒,沉聲回答道:“回鄉省親去了。”布衣老人再度厲聲間:“去了多
久?”金面哪託見問,面色突變鐵青,眉宇間立現殺氣,久久不答。
端坐靜聽的江天濤,察言觀色,暗自揣測,斷定這座玉獅子,可能尚牽連著一件血腥陰
謀,這個陰謀也許就落在金面哪託的身上。心念末畢,驀見金面哪託怨毒地望著場中布衣老
人,厲聲道:“這是本山之事,要你多問?”
布衣老人一聽,仰夭發出一陣悲痛淒厲大笑,接著痛心地道:“王中泉是我的孩子,我
是他的親爹王有遠,試問,我不來問,哪個來問?”金面哪託一聽,面色大變,額角上的冷
汗,頓時滾下來,久久不知如何回答。
群豪中較聰明的人,俱都揣測王中泉,定是被金面哪託沈奇峰,為防洩密而暗殺了。布
衣老人再度淒厲一笑道:“我那孩子回家省親,一去三年,至今末回大洪山你身為山主的為
何不聞不問,任其請假不歸?”
金面哪託作賊心虛,只得怒聲道:“王中泉請假時,曾經講明二至五年不等,如果他三
年前沒有回鄉,那便是遇到了仇家…”布衣老人突然厲聲問:“你怎的知道遇到了仇家?”
金面哪託乍然被問得語塞,久久才怒聲道:“他既沒歸山,又沒回家,豈不是中途被
殺?”布衣老人再度淒厲地一笑,道:“不錯,我那孩子的確中途被人暗殺了,但是,暗下
毒手的人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金面哪旺渾身一顫,不由急聲道:“忽略了什麼?”布衣老人哈哈一笑,緩慢痛心地
道:“他忽略了我那孩子,早已料到中途必然難逃一死,因而他懷中早已寫好了遺囑。”
金面哪託由於過度緊張,忘了廣場上尚有數千英豪,不由雙眉一軒,厲聲問:“他寫些
什麼?”布衣老人依然哈哈一笑,悲忿地道:“俱是有關這座子母玉獅子的事。”金面哪託
一聽子母玉獅子五個字,突然目露兇光,神色頓時變得淒厲,震耳厲聲道:“閉嘴,現在本
山主,正在主持贈獅專案,快些退出場去……”
布衣老人不停地淒厲悲笑,神志似是曾經過嚴重刺激,這時末待金面哪託說完,笑聲插
言道:“沈奇峰,老朽趕來的目的,就是要當著天下英雄揭穿子母玉獅子的秘密,老朽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