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不過語氣間倒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口吻。這就是母親一向偏心的小兒子小兒媳婦兒,如今竟然作出了這等醜事,看母親以後還如何偏袒他們,這管家大權,只怕也該讓給大房裡了。
“什麼?娘娘被降了位分?還被禁足,政兒被降職罰俸,這……這都是真的?”不相信賈赦的話,賈母的一雙眼睛只死死地盯著賈政。賈政只得無奈點頭,心裡早恨不得將王夫人千刀萬剮了。
賈母只覺得一陣暈眩,早已經摔倒在暖炕上不省人事了。
“母親,母親……”賈赦、賈政忙上前去扶住,又是揉胸又是捶背,一邊又一疊聲地叫著去請太醫。好半天,賈母才悠悠醒轉過來,看看面前的兩個兒子,一個滿臉沉痛,一個站在後面,低著頭卻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只覺得心頭好似有什麼堵上了一般。為什麼都這麼不爭氣呢,該做的,該說的自己都說了做了,為了賈家她也已經殫精竭慮,甚至連唯一的外孫女都狠心地犧牲了,如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