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俱是悲憤之色,“你們這些歹毒之人,我要為二皇兄報仇。”蕭翰翎手下使勁,陳文煥的臉漸漸地鐵青了起來,眼睛也有些暴徒,雙腳胡亂地踢著,試圖伸手去掰開蕭翰翎掐他脖子的手,奈何氣阻乏力,眼看的就要死於當場。
“翎兒,住手。”蕭翰翎的動作讓皇上也覺得出了口惡氣,可畢竟不能看著陳文煥就這麼死了,因此忙出聲阻止了蕭翰翎。
“父皇,就是他害了二皇兄,你為什麼還要包庇他,不讓翎兒為二皇兄報仇?”蕭翰翎的眼裡閃著淚花,一副對皇帝不滿的表情?
“翎兒,總要把事情都弄清楚,讓他們死的明明白白,才對得起你二皇兄。你且站在一邊稍安勿躁。”皇上安撫了蕭翰翎幾句,轉身看向捂著脖子不斷地咳嗽,大口喘氣的陳文煥,語氣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陳文煥,如今皇后、太子、閆成都已經招供,你硬扛著以為就能逃得過去嗎?熾焰門的金光使?這名頭可是夠大的,奈何就是太膿包了一些,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的窩囊廢罷了。”皇上冷冷地笑著,眼中滿滿都是輕蔑。“你也不用激我,承認了又何妨,沒錯,蕭翰陽身上的烈焰確實是我下在銀羽飛針上,趁著血衣七殺纏住他們之際射過去的。想我陳文煥的銀羽飛針向來百發百中從未失手,竟然發了兩針都沒能射中他。哈哈哈哈……不過我猜的也不錯,那位所謂的什麼郡主果然是他的弱點,就在我將第三枚飛針射向那郡主的時候,他居然真的飛身去救,真是天堂有路爾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血衣七殺在江湖上名氣夠大,但也只是浪得虛名罷了,蕭翰陽如此分神,竟然沒能將他當場殺死。嘖嘖,不過這樣也不錯,也讓蕭翰陽和他娘一樣,嚐嚐烈焰的滋味。”陳文煥搖搖頭,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先皇后也是你們下的毒手?”皇上眼眸中的陰寒之氣陡然凝聚,聲音也沉了下來,似乎屏息著等待一個期望已久的答案。
蕭翰翎亦是精神一震,死死盯住了陳文煥,他的手指掐進手心,整個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著。站在他旁邊的水溶似乎有所察覺,有些不解地瞟了他一眼,先皇后已過世十八年了,六皇子連他的面都沒有見過,這會兒他緊張什麼?注意到水溶的目光,蕭翰翎不自在地理了理杏色絲質冠帶,動了動因緊張而有些僵硬的身體,以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幾聲。
“先皇后?”陳文煥冷冷一笑,“可惜先皇后死的那會兒我還不過一個小角色,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潛進皇宮,對您的皇后下手。若真是我,可不會讓她白白那麼死了,我可是聽說先皇后可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兒呢!”陳文煥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臉上猥褻的笑容讓皇上看的怒火中燒。“啪”一聲,白玉雙龍探海鎮紙準確地打在陳文煥的臉上,將他那令人噁心地笑容打落。陳文煥吃著一下,翻身摔倒在地上,臉上鼻子裡立即冒出血來。
“把他拉下去,給他點新鮮點心嚐嚐。”皇上面沉似水,負手而立。那突來的怒氣似乎要將人燒著了一般。立即有侍衛從殿外湧進來,將陳文煥像拖死狗一樣的拖出去了。
“蕭翰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皇上頹然地坐下。
“兒臣……無話可說!”蕭翰卿此時幾乎已經認定了,刺殺蕭翰陽之事定是母后所為,心裡不是沒有怨恨的,但那是自己的母親,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自己,這一刻,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將這些罪名都推給她。罷了,母親一生為她,自己就將這些頂了也好。“杭州謀刺、翰陽遇害、藥中下毒,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兒臣做的,與母后沒有任何關係,還請父皇能饒母后一命。”他重重的磕下頭去。
“哼!”皇上諷刺的冷哼了一聲,“你們倒真是母子情深。那我問你,你是指使何人在朕的藥中下毒,下的又是什麼毒藥?”
“這……”蕭翰卿一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要害朕和朕心愛兒子的人,朕一個也不會放過!”皇上說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一絲容情的餘地。只讓蕭翰卿的心一沉再沉,終於失卻了最後的一絲期望。
“來人,將蕭翰卿帶下去打入天牢,容後問罪。”皇上擺了擺手,立時便有御前侍衛上前,給蕭翰卿帶上了手鐐腳銬,隨即就要拖下去。
“父皇,請容兒臣說一句。”蕭翰翎慌忙跪倒在地,看皇帝沒有做聲,這才道,“三皇兄雖然有罪,但也是受人挑唆,一時糊塗,如今二皇兄已去,逝者已矣,再難追回,還請皇阿瑪饒恕三皇兄一命,父皇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難道還要失去另一個嗎?父皇還請三思啊!”蕭翰翎面容悲切,哀哀懇求。
太子不敢置信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