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疼痛了起來,痛的她忍不住地彎下腰去。
“幻歌!”床上的男人先明白過來,他爬下那個女人的身體,手忙腳亂地套上了一件衣服,就要過來扶幻歌。
“不要碰我!”凌幻歌嘶啞的聲音裡隱含了十足的憤怒,一雙黑眸裡也燒著熊熊的火氣。江聞天手一哆嗦,終究還是艱難地縮了回去,道:“幻歌,你聽我解釋!”
“解釋?”幻歌怒極反笑,“解釋你是如何一邊給我發著肉麻的簡訊,一邊和別的女人在床上鬼混嗎?”此時,那個女人正慢條斯理的一件件穿著衣服,彷彿他們夫妻的爭吵與她無關似的。
“滾,你給我滾。”江聞天指著那個女人叫道。
“呦,這會兒老婆回來了,就叫我滾了,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那女人笑的囂張,但卻還是窈窕地拿起梳妝檯上的紫色坤包,扭著身子走到幻歌的面前,道:“哪個男人不是偷腥的貓啊,不過你老公也算好的了,都跟我躺在床上了,還記得起給你發簡訊。”說完一個媚笑,轉身走了出去。幻歌被她氣蒙了,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不動。
“幻歌,對不起。”江聞天居然走上來想抱她,幻歌使足渾身的力氣,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不要碰我,你太髒!”說完這句話,她衝到床邊,發了瘋般地扯下了天藍色的床單,拼命地踩了幾腳,可還不解氣,她開啟抽屜,找到剪刀,死命地把床單剪的一條條的。然後脫力地坐在地上,眼淚恍如斷線的珠子一樣洶湧而下。“這一生我只要你一個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當年的誓言言猶在耳,可是這個男人卻……她向他看過去,迷濛的眼淚擋住了視線,可是仍然能看到他心虛而又探尋的目光。她冷笑,這個男人,以為她會原諒他嗎?“若你敢去找別人,我就先殺了你,然後再自殺。”她還記得自己的話,怎麼會忘記呢?剛剛結婚的時候她不是就這麼說的嗎?現在真的是時候了。
一時間,那些誓言與剛剛糾纏的身體不住地在她腦海裡晃動,她伸手捂住隱隱作痛的頭部,徑直衝向了廚房。等到江聞天明白過來,就看到幻歌已經拿了菜刀衝進來,她眼睛發紅,似乎充血了一般,沒有了一絲往日的神采,整個人也神情呆滯,著了魔一般的舞動著菜刀向自己衝來。江聞天直嚇得魂飛魄散,一邊躲閃一邊哀求著:“幻歌,別這樣,你聽我解釋,我……我原公司同事聚會,硬拉了我去,我喝醉了,我真不知道……”
此時凌幻歌卻已經絲毫聽不進他語無倫次的解釋,只高舉著菜刀一下一下地劈過來,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江聞天此時看她若瘋癲狀,只怕是來真的,便也顧不得了,只好閃身躲過她的刀鋒去,兩手抓了她的手,和她奪那把菜刀。幻歌雖然氣糊塗了,使上了蠻力,可終究沒有男人的力氣大,不一會兒,兩隻手便痠軟了,菜刀便被江聞天奪了過去。兩人這一通鬧,便從臥室到了客廳。幻歌依舊的不聽他解釋,只把頭向著江聞天撞過來,江聞天躲閃不及,兩個人竟直直地衝著窗玻璃衝了過去。那客廳邊上本來有個大陽臺,陽臺上是落地窗,兩人撞過來,那玻璃受不得這麼大力氣,嘩啦啦碎了一地,都砸在他們身上。凌幻歌的臉也被扎破了,血淋淋瀝瀝地滴下來,越發顯得恐怖。
江聞天心裡發虛,忙先站起來她,幻歌順勢使勁了吃奶的力氣一推,只把江聞天從窗臺上就推了下去,他們家住在九樓,這一推,江聞天哪裡還有命在。聽著樓下“卡擦”一聲,緊接著傳來江聞天的慘叫,幻歌一下愣住了。她真的把他推下去了,她真的把江聞天殺了!想到這裡,她的臉色變得慘白,探頭向窗下看,下面卻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不過亂糟糟的人聲卻傳了上來。殺人終不過一死,與其上法庭,倒不如自己了結了。她父母早亡,是婆婆把她養大的,而婆婆在她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所以就算她去了,也不會有人牽掛,有人傷心的。她匆匆拿起紙筆,寫了一份遺囑,言明他們夫妻的錢都捐給希望工程。寫完了把紙往桌子上一壓,決絕地從窗臺上跳了下去。樓下的燈光如過電影一樣從她眼前閃過,耳邊呼呼地風聲吹著,原來人飛起來是這個樣子。“砰”一聲,四周響起了尖叫聲,她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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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奇入紅樓疑竇叢生
唔,好痛,她感覺自己渾身好像要散架一樣,嗓子也疼的厲害。忽然嘴唇上傳來一陣溼溼涼涼的感覺的,她抿了抿,清涼爽口,還帶著一絲絲的甜味,正好潤潤她又幹又疼的嗓子。那水似乎有知覺一般,在她抿進嘴裡的時候,又滴下來兩滴,太好了,就是喝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