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的話,別抵賴。”抓住話柄不放,費斯頓也有近乎耍賴的時候,風展諾忽然想笑,放鬆自己往後倒去,“嘿,我昨晚我的腿又疼了。”
費斯頓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藉助他,讓他坐好,“醫生說有感覺不是壞事,沒那麼糟,你先躺著。”
隔著一條寬鬆的長褲,他掭、捏他腿上的肌肉,確認他的感覺,又打電話叫了醫生上門,告訴對方所有症狀,醫療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們需要時間。
“假如你不在,我覺得自已會更有耐性。”風展諾的這句話令人皺眉,但他接著就解釋了,“你那麼盼望我能痊癒,我也希望自己能儘快好起來,我不想讓你成我的腿,那太累了。”
費斯頓對視他淡淡微笑的眼神,“那就別急,慢慢來,在白鬼找上門之前你還有時間。”
這也是為了應付接下來可能面對的危機,費斯頓現在基本很少鎖上彈藥庫的門,那些槍槭隨時隨地都能拿到手裡。
風展諾的神經受損,行動偶爾會受影響,但靈活的雙手還在,他的射擊技巧還在,他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他輩子都好不了,他該怎麼去應付所有可能出現的危險。
在費斯頓表面的鎮定之下,也有很多的不確定,失去行動自主權對風展諾就等同於森林裡的獸類失去利爪,儘管尖利的牙齒還在,但力量會喪失一大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在恢復治療的同時,風展諾詳細說了那次旅行的經過,瑞克給他的小瓶被他藏去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而且還是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即使是費斯頓,在聽說之後也一度感到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