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風展諾幾乎有種拔槍的衝動,費斯頓·凱達,他太危險,他讓他取消了離開的打算,留在芝加哥,但留下來,等待他們的又會是什麼……
殺手從不保護人,只會殺人,風展諾現在就在做殺人的準備。
M16來福槍,狙擊鏡,從高處向下看,能在某個教室裡找到威爾的身影,他確實長的不錯,金色的捲髮,也許有法國人的血統,陽光透過玻璃照射,他令人聯想起那些畫室裡擺放的大衛雕塑,只是還不夠成熟,留著些年輕人的單純。
也許費斯頓就是看上他這一點,能在幾年都保持和威爾的穩定關係,那個凱撒竟然還是個長情的人,說不清這是種什麼感受,風展諾忽然拿起電話,撥通一個手機號碼,“知道嗎,敢把你的小情‘人放在我的槍口下,你的膽子很大。”
“你不會開槍的,這是你的職業操守,他不是你的目標。”費斯頓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太大的驚慌,周圍環境似乎是餐廳。
透過瞄準鏡看著對面的教室,風展諾已經在這裡一上午,現在是午飯時間,當然,沒有人會給他送午餐,工作中進食也會分散注意力,所以他身邊只有彈匣,這麼算來,他打斷另一個人的用餐似乎不算太過分。
“你警告你周圍的人離我這個危險人物遠點,自己卻在做相反的事,你確定想冒這個險?你的威爾就在我的準星裡,只要我扣動扳機——”
“你不會那麼做。”電話裡的聲音那麼鎮定,隱約似乎還有笑意,“除非你要為我破壞自己的原則。”
風展諾的手指動了動,但最終保持原樣,他對著電話冷笑,“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