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完,門口響起劇烈的擊門聲以及熟悉的暍斥聲,讓兩人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梅婕反手將花娌妾往後門一推,並抽出衣內的鈔票塞入她的手中道:
“你快走吧!這些錢你拿著。”
“可是,這是你要給丹的……”
“這時候你還管這些做什麼?”敲門聲陣陣,惹得兩人心慌,梅婕使盡全力的將她推到門外,“你要逃,最好跑得遠遠的,最好跟我斷了音訊,如果成功了,你要記得我的祝福。”
“梅婕——”她擔心丹不會放過梅婕。
“你快走啊!”
隨著梅婕急切的將後門用力甩上,前門在此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開,尾隨而來的男子快速的奔向她,男子雙眼充血而凸出,臉上的刀疤更凸顯出他的醜惡,他逼近的同時,邊暴戾的吼道:“想跑?門都沒有!梅婕,沒你的事,你最好給我讓開!”
“哎喲——”梅婕急急忙忙的往他身上一貼,嬌媚的說:“丹大爺,你怎麼了嘛?她才剛回來,準備洗洗澡,你才遇過她的,不是嗎?”
“少羅唆!”丹惡狠狠的將梅婕推開,就要走向後門。梅婕一慌,拉著他的腳央求:“丹,你的人那麼多,又不少她一個,就讓她走吧!”
“滾開!”丹毫不留情的踢了她一腳,開啟後門,只見到花娌妾的身影隱沒在街角。
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的!
第一章
“主人,這是今早送來的信件。”布衣粗褲的僕人恭敬的將手中的信遞給正在田裡忙著種植蔬菜的阿克銅。
豆大的汗水順著阿克銅胸前結實的肌肉線條滑落,古銅色的面板在陽光之下閃閃發光。
他並沒有接過那封信箋,只是淡淡的表示:“你念給我聽吧。”
“是……”
僕人才剛答應,手中的信卻似被一陣風給颳了去,來者以眼神示意僕人退下,接著朗聲道:“阿克銅大人,承蒙你的照顧,才讓宵小無機可乘,在此表達我的感謝,希望你能光臨寒舍,讓我有當面道謝的機會……”
阿克銅本來不以為意的聽著,愈聽愈覺熟悉,才抬眼,便接收到薛沙錫的那雙賊不溜丟的眼中充滿了曖昧。
“你幹嘛?你怎麼來了?”
“嘿嘿!”薛沙錫沒有回答,只是揮動手中的信紙。“我們的阿克銅也有人愛慕哩!有女人約你去吃飯喲。”
薛沙錫的表情讓阿克銅看得不甚舒服。“神經病,有什麼奸稀奇的?”
“去嘛去嘛!我可以幫你看家。”薛沙錫最喜歡“看家”了。
“看個屁啦!從尼泊爾回來,也不回去自己的城堡,跑來我這裡做什麼?哪!”阿克銅遞了把鏟子給他。“給你,幫我種菜。”
“不用。我負責吃就行了。”
阿克銅也不期望他會幫忙,轉口問道:“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該不會只是來消遣我而已吧?”
“哈!”薛沙錫一副發現新大陸的口吻:“你還有大腦嘛,還能想到我來這裡是有‘目的'的。'
“如果是吃飯,菜正在種。”
阿克銅冒出一句令人噴飯的話,頓時讓薛沙錫有把先前的話收回來的衝動,他是不該期望阿克銅會有什麼思想的。
“算了!”薛沙錫說出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今天我來,是要替你決定一件事。”
“什麼事?”他阿克銅什麼時候要人替他決定什麼事了?他繼續挖著土,不覺得會有什麼大事。
“我決定替你找一位英文老師。”
薛沙錫話才說完,只見阿克銅手中的鋤頭一偏,險些從他的大腳砍了去。
薛沙錫忍住笑意,等著阿克銅下一步的反應。
從小到大,阿克銅最不喜歡唸書了,尤其對老師更是又恨又怕且聞之色變。
果然,阿克銅的臉色立刻有如寒霜,瞪著薛沙錫說:
“幹嘛替我請老師?我又不是不會說英文!”
“你會說沒錯,但不會看啊。”薛沙錫將信紙一攤。“我老早就看不下去了,每次有信來你老是不自個兒看,什麼秘密全讓僕人瞧了去,虧你還是保全公司的董事長,你最好有出息一點。”
“認不認得英文字對我來說有什麼關係?”阿克銅的聲音生來就比一般人大,而且他習慣粗聲粗氣的說話,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他在罵人。“我現在還不是把公司經營得很好?業績更是蒸蒸日上,否則不會有人寫信給我了,不是嗎?”
“你這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