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貼生活”。
明修道:“易兄,這人還是你自己去挑的好,我們兄弟幾人不好替你做主,所以就沒提你安排,易寒趕快安排一切,我們幾人改日再來拜訪”。
易寒奇道:“幾位有什麼事情嗎?為何要匆匆離去”。
馬畫騰得意洋洋道:“我們風雅頌詩會那邊啊,平時靜悄悄的,今日卻熱鬧異常,早上為易寒物色宅子已經耗了半天功夫,那邊在催,再不去不行了”。
易寒愧道:“有勞幾位了,既然如此,你們快快去吧”。
于傑抱拳道:“易兄客氣了,我們這就離開,改日再來拜訪”。
于傑等人走後,易寒關閉大門,獨自一人來到巷口處,果然看見那裡有幾個婦人三五成群站在一起,不遠之處還有幾個漢子,那些漢子見有人過來,倒顯得不好意思,反觀那婦女偷偷看著易寒,竊竊私語起來。一般來這裡聘用傭人多是一些管家,易寒雖然衣著華麗,那些人都不覺的易寒是來聘用下人的。
易寒經過幾處,幾個婦人聚集站在那裡,那些婦人閒著無事便問道:“這位公子老爺,你要傭人嗎?我們三人都是一個村的,勤快的很,三人一月只要兩百文”。
易寒笑道:“三位大姐,我只需一人,你們誰願意隨我而去呢?”
其中一個婦女道:“這位公子老爺,我們三人都是好姐妹,可不能分開,公子如果只要一人,那邊倒有一人”,那婦人指著遠處角落的一箇中年婦人。
易寒與三人道謝,便完角落的那婦人走去。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額頭已經有淡淡的皺紋,一身粗布長衫,洗的很是乾淨,因為長年勞碌,雙手顯得有些粗糙,體態偏瘦,嘴唇有些乾裂,大概是好長時間沒有喝水。
見易寒過來,那婦人顯得有些緊張,羞澀,弱弱道:“這位公子老爺,有什麼事情嗎?”
易寒笑道:“這位大姐你站在這裡幹什麼”,他要先問清楚一點。
婦人神色有些緊張,弱弱道:“公子老爺,我是不遠村子的人家,像在這附近找份活,幫襯家裡”見易寒沒有回話,婦人又急道:“公子老爺,你別看我人瘦弱,其實我力氣大的很,一次能挑兩桶水都沒有問題,而且我飯量很少,不會偷懶”。
易寒見婦人如此陳懇,倒顯得有些不自在,“大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婦人見易寒似乎不要她,急道:“公子老爺,我什麼粗活重活都能做,只要公子老爺請我”。
易寒給了一個讓婦女寬心的笑容,道:“好,大姐,我請你,隨我來吧”。
婦人喜道:“謝謝公子”,“不過”婦人又微微低下頭去,弱弱道:“公子老爺能否再多給我點工錢,我一個人能做幾個人的工作”。
易寒啞然失笑,道:“大姐,先隨我到宅子喝口水,你看你嘴唇都裂了,工錢的事情好商量”,那婦人半信半疑的看著易寒,以前在村子的時候就聽說這些老爺們對下人很嚴格,動不動就打罵,還經常剋扣下人工錢,她第一齣來打工,沒有什麼經驗,這人該不會是人販子吧,可是仔細一看,這位公子笑容可掬,又不像是壞人。
易寒答:“大姐,還愣著幹什麼,快隨我來吧”,易寒這一督促,那婦人想也沒想就跟了上去。
那婦人隨著易寒來到宅子大廳,一路上沒敢說上半句話。進了大廳,易寒坐了下來,那婦人卻一副不自在站在那裡。
易寒訝道:“大姐,請坐啊”,婦人卻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態,弱道:“公子老爺沒有吩咐,小婦人不敢放肆”,易寒向來隨和,在家裡的時候就經常與下人打打鬧鬧,沒多大計較,倒是這婦人道聽旁說,也懂的一些規矩。
易寒笑道:“大姐,既然請你來幫忙,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客氣,我這人挺隨便的”。
婦人坐下以後,易寒親自給婦人短來杯水,本來坐在椅子之上的婦人就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見易寒親自給自己倒水更是受寵若驚,誠惶誠恐。
易寒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問道:“這位大姐怎麼稱呼呢?”
婦人道:“小婦人夫家姓蘇,我也姓蘇”
易寒道:“那我就叫你蘇姐吧,你怎麼會出來找工呢,家中生活困難嗎?”
易寒一問,這婦人才娓娓道來,原來這婦人與丈夫,本來與一般尋常人家一樣,平時種種菜,種種糧食,而婦人閒時做些手工,生活雖然平淡,倒也過得幸福,只是半月之錢,她七歲的孩子得了病,硬是醫治不好,家中多年省吃儉用積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