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決”。
易無涯朗聲道:“那席清之孫女乃大家閨秀,非山野村姑,青樓藝妓可比,人家眼界可高的很,我在與席清談論此事時,他可是一臉為難,百般推脫要回去問一下他那寶貝孫女的意思,以席清之威嚴尚且如此,可見此女必有過人之處”。
易無涯沉思片刻之後,突然脫口道:“不行,我一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待我修書幾封,聯絡我的那些舊部,一旦有寒兒訊息就把這小子給捉回來”。
殊不知,由於易老爺子的一時疏忽,易寒成了通緝犯。
吳寡婦臉色倉惶,一路向東奔跑,身後追著幾個想要調戲她的惡霸,卻禍不單行碰見沉潛已久的易家公子,只見那易家公子休閒的騎在小毛驢之上,臉上露出了淡淡微笑,眼睛溫柔的盯著她看,緊閉的嘴角掀動之際,吳寡婦心神一顫,驚撥出聲,“我貞休矣”,立刻轉身往回跑。
易寒朝著吳寡婦奔跑的方向大聲喊道:“吳大嫂,不用跑,我好多年不幹這種事情了”。
見那吳寡婦漸漸跑遠,輕輕搖頭,我都好多年沒混這行了,怎麼她還把我認得這般清楚,看來我的飄逸出塵是深入她心啊。
“紫氣煙籠幽魂夜,紅粉佳人體態妍,身穿那領綠羅襖,解開香羅帶,剝得赤條條,插上一根梢兒也,把奴渾身上下來咬。”
官道之上,一青年騎著小毛驢,一身灰色樸素農家打扮,滿臉土灰,一手上提柳枝驅趕著毛驢,一邊吟唱著小曲。
“太好了,從今日起我自由了,以後我想到那裡玩就到那裡玩,想泡那家姑娘就泡那家姑娘,再也沒有人能管我”,也難怪,易天涯這些年可是像盯犯人一樣盯著他,他早就憋壞了。
那日知道爺爺給自己找了門親事,當下就做了一個決定離家出走,機會錯失,那就一輩子困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滿世界的美女正等著他呢,他如何肯在一棵樹上掉死,當機立斷,留下書信一封,甩掉易通,來到二牛子家,用自己的新衣裳換二牛子的破衣,再加一個玉佩才換到二牛子家的小毛驢。
本來一開始,易寒拿出銀票,只是二牛子與他家的小毛驢感情很深,任易寒如何解釋手中的銀票能買幾十只毛驢,那二牛子愣是不換,最後沒法子只能把自己的隨身玉佩也拿了出來,二牛子還是不幹,剛好他爹忙完農活回來,看到這一幕,一個大巴掌就往二牛子臉上扇去,罵道:“你這敗家子,易少爺好心好意,你這混蛋竟不給易少爺面子”,又打又罵,當下就把二牛子打哭了。
二牛子他爹樂呵呵的把從二牛子手中搶過來的小毛驢牽給易寒,笑道:“易少爺,這個家我做主,我換給你”,順手就把銀票和玉佩接了過來,易寒明白,這二牛子他爹是看在銀票和玉佩的面子上。
看著二牛子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樣子,易寒走上前,安慰道:“二牛子,我沒騙你,我給你的那些紙真的能換好幾只毛驢”。
二牛子不依道:“我不要,我就要小灰,別的毛驢我不要”,一旁的二牛子他爹聽到這裡急了,你這混蛋,老子好不容易成交了一單賺錢買賣,你又來搗亂,生怕易寒反悔,衝過去又狠狠的扇了二牛子一個巴掌,邊打邊罵,好像二牛子不是他的兒子是他的仇人。
易寒生怕耽誤時間,爺爺派人尋來,對著二牛子安慰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這頭毛驢的”,說完騎著毛驢往村口方面離開。
離開山村已經三天了,他這個打扮倒十足像極了農家之人,只是他臉上悠閒的神態與那些真正的農家人差距太多了,特別是時不時嘴上來上一曲下流小曲,更讓人感覺這個青年怪異極了。
都說自古金陵出美女,他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金陵,長這麼大除了去縣城,他還沒有出過遠門,對於未知的世界,他是一點也不感到擔憂,他易寒什麼時候吃過虧。
數日之後,終於抵達江南繁華之地金陵,進入金陵城,一條寬敞的石砌大道,可容數騎並列行走,路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一派繁榮昌盛,街道店鋪林立,藝社,妓院走不了幾步就可見一間,更別說酒樓,小攤了,街道喧譁聲,嚷叫聲,比村裡過年還要熱鬧。
不時可見前朝豪門大宅,雖然歲月流逝,光鮮不在,依然可見雄偉奢華。
看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話果然不假,來之前心裡已經有了準備,真正所見,繁華之貌還是讓他很激動。
這東瞧瞧西看看的好奇表情,落在路人眼裡就是十足一個鄉巴佬。
第二節 女扮男裝
街道之上,行人熙熙攘攘,驢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