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莫非是因為她的無懼還是因為她的淡定。
女孩安靜的坐在地,臉露出了疲態,這種長時間的疾速賓士,對她來說是吃不太消的,那匹小寶馬優哉遊哉的吃著草,人和馬形成鮮明的對比,馬是不懂是非恩怨的,但是人懂,人的感情往往會被周圍的人和事所影響。
在易寒走開的這段時間,有幾個士兵守責的在不遠的地方看守著,雖然他們沒有過去打擾這個女孩,但也是不會讓她走出自己的視線範圍,女孩安靜,她沒有四處張望,也沒有其它怪異的行為,她只是坐著,一聲不啃,頭也低了下去,讓人感覺她根本沒有逃跑的念頭。
易寒走近她的身邊,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將肉乾和水囊朝她遞了過去。
女孩接了過去,卻挪了挪身子,與易寒保持了三步的距離之後,才吃起食物,喝起水來,什麼話也沒說,一路,她就沒有回應過易寒一句話,她好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傀儡一般,任人擺佈,亦不作任何的反抗,只是易寒在看到她眼睛的時候,卻清楚她是一股生命的源泉。
女孩對他的冷漠和仇恨是情理之中的,而易寒也不會為了讓她對自己印象改觀而去做些什麼,去向她解釋戰爭就是這樣殘酷,他為了保護自己,為了責任必須手段殘忍,理由太多太多了他一個也沒有解釋,這樣做毫無意義。
他並不想與這女孩有太多的糾葛,雙方只是一個利益交換,他放過屠殺那些人,而這女孩必須帶著他們順利橫穿沙漠,抵達答兒海子,就這麼簡單。
那一大塊肉乾就被她吃完了,水囊也喝了半壺,不要驚訝她的食量,因為一天賓士,根本就沒有停下來吃東西,更何況這種馬背賓士其實也很消耗體力的,她肚子餓也是情理之中。
女孩陷入無思索的狀態,她的目光有些呆滯,思緒似乎飄到了遙遠的地方去,水囊在嘴邊掂了掂,卻沒有喝水,易寒知道她飽了,伸手搶過水囊,轉身離開,不給她食物和水,也是控制她的方式之一。
女孩頓時回神,望著易寒的背影,緊緊咬住嘴唇,連嘴唇咬出血來也恍然未知,她的眼神冷又恨,誰說她是一個傀儡。
不要對故事內容有過多的猜測,今晚三更在十二點前是完成不了的,不過我會繼續寫,無論午夜多少點,直到完成為止,還有兩更
第六十四節 光明祥和
無水,無糧,無人煙,炙熱的陽光,腳下燙人的黃沙,夜晚到來,氣溫將降到低點,這就是沙漠。!。
能在沙漠中辨別方向也是不容易的,晴天還好說,若是遇到陰雨天氣,沒有人能夠分辨東南西北,不要以為在沙漠中就不會下雨,沒有雨水,沙漠中那裡有綠洲,有水源,但是由於地理環境原因,雨水很難變成水源在沙漠中存在,雖然大漠黑騎原本就習慣在沙漠中行走,但是他們第一次走這片沙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經過探索之後才能獲知,他們只能利用自己豐富的經驗,避免迷失方向,當然他們還找到了一個嚮導,那個叫奧雲塔娜的女孩,她只需要知道他們找到水源就可以了。
第一天的行程很順利,他們賓士在茫茫的黃沙中並沒有遇到大風暴,部隊得以馬不停蹄的一直向前,就連戰馬飲水也是人不下馬鞍,餓了鞍後有水囊,餓了懷裡有肉乾,困了就在馬鞍打個盹,是的,在太陽的照曬下,人很容易變得疲倦。
夜晚降臨,他們打算停下來過夜,搭起了帳篷,這也是大漠黑騎進入北敖境內第一次搭建起帳篷過夜,在沙漠的寒夜,沒有帳篷抵擋風沙保暖簡直就是找死,試一試就這樣在沙子躺下睡覺,就算不被凍死,隔日起來也會被風沙給活埋了。
戰士們忙碌起來,準備在沙漠渡過第一個夜晚,而大漠黑騎習慣了在大漠的環境,所有的工作進行的有條不紊,不必易寒去操心。
女孩看見了大漠鐵騎士兵的忙活,露出了訝異之色,因為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在大漠如此優秀的整體,這個時候易寒朝她走了過來,習慣性的又給她遞給去肉乾和水囊,所有人的鞍後都是水囊,懷中都是肉乾,唯獨她沒有,而今日在沙漠中行走,一路都是易寒在照應她,顯然她表現的不是易寒想象中那麼的懦弱,這可以讓易寒少花點心神在她面,而這女孩也從來不向他索取食物和水,易寒根據她的神態的觀察判斷了她是否需要水和食物。
女孩接過了水和食物,吃了起來,依然沒有說話,兩人這一日還是沒有半點交流,這個遞過去和接過來的動作已經形成了默契。
易寒等她吃飽了,喝夠了之後才說道:“你今天吃了我不少肉乾,喝了我不少水,你是時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