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一定有原因,雖然驚訝卻未勸說,在這裡何人能用道理說動女先生呢?但是他們卻不能讓女先生一人前往,許多人都主動要陪女先生一同前去,路上可以照顧病還沒好,身子虛弱的女先生
最後決定讓村裡最健壯的狼子來陪女先生一同前往,大家湊了些乾糧,兩人立即出發
此去富縣雖只有幾十里路,可是沒有馬車代步的兩人只能步行,加上蘇洛身子虛弱只能緩行,沒有幾日的功夫卻也倒不了,好幾次狼子都表示要背蘇洛,而蘇洛礙於男女有別卻沒有應承,她寧願雙腳踏在這崎嶇難行的山路上,直到氣喘吁吁,直到腳底磨的血腫,這是她的原則並不因為任何原因而改變,雖然在她眼中狼子只是一個小夥子,當他是成年人了
緩行在山路上弱小乾瘦的身影,原則到底是什麼?
憔悴不堪的蘇洛,穿著黑衫滿臉鬍渣的狼子,看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對母子
路程的第三天,當蘇洛獲悉易寒當著全軍的面自罰五十軍棍的時候,在擔心易寒傷勢的同時,她的內心得到了寬慰,小寒還是原來的小寒,他並沒有變,自己冤枉了他,她真想馬上到達易寒的身邊,將摟在懷中,對他說:“小寒,你是姐姐的好弟弟”
陰沉著臉的蘇洛又露出了微笑,儘管她的雙腳疼痛難忍,儘管她的身子沉重的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拖著前行,儘管她累的氣喘吁吁,儘管汗水從來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但是這一切比起內心的寬慰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女先生,我們還是休息一下”,走在後面小心照應蘇洛的狼子朗聲道,看著身子搖晃的女先生,他感覺女先生隨時都有可能就這樣栽倒在地
突然,蘇洛真的就這樣摔倒了,狼子立即衝趕過去,檢視蘇洛的傷勢,她的褲腿已經被山石割裂,滲出斑斑點點的血跡,狼子立即挽起蘇洛的褲腿,口中問道:“先生,疼嗎?”
蘇洛微笑搖頭,突然間蘇洛卻發現狼子的眼睛透著異樣的眼光正炙熱的盯著自己**的小腿,狼子血氣方剛,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連忙挽下褲腿,淡道:“狼子,你去倒點水給我喝,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
狼子卻似乎什麼也沒有聽見一樣,盯著蘇洛隱隱隆起的胸襟,那雙眼睛就像狼看見了獵物,蘇洛督促一聲:“狼子,給我倒杯水”,她的口吻莊重了幾分並不似剛才一般親切柔和
可是狼子卻突然道:“先生,我喜歡你”
蘇洛微笑道:“喜歡就要聽我的話,去倒水”
看著女先生美麗的微笑,狼子靈魂瞬間像被魔鬼佔據一樣,竟撲到蘇洛的身上,用嘴貪婪的啃吻著她的脖子,雙手胡亂摸索剝除蘇洛的外衫
蘇洛拼盡全身力氣將發狂了的狼子一推,微微撼動他的身子,一個巴掌就扇到狼子的臉上,冷喝道:“狼子,你糊塗了”試圖藉此震懾狼子,可惜她卻遠遠低估了一個男子**膨脹時的發狂,除了滿足什麼也阻止不了他
狼子喊道:“先生我喜歡你,讓我親親你”,任誰也想象不到平時老實巴交的狼子會說出如此噁心下流的話來,眼看如狼撲上來的狼子,無力反抗的蘇洛心中一黯,已有一死以保清白的念頭,想起未能見上一面的易寒,心中湧起強烈的悲傷,乾巴的眼睛潸然淚下,卻絲毫感覺到有一個男子撲在自己的身上
蘇洛心中悲呼:“小寒,永遠了”說著閉上眼睛,打算咬舌自盡
驟然咚的一聲巨響,蘇洛只感覺自己身子一輕,睜開眼睛就看見狼子在地上滾了幾圈,緊接著便聽到一聲蒼老的威喝道:“你這惡徒,光天化日竟敢做出這種惡事來,看我不將你打死”,卻是一個老者,說著掄起自己手中扁擔衝了過去,朝狼子一輪轟打
狼子被這麼一嚇,被**衝昏理智的腦袋卻清醒了一半,什麼也不顧,慌張躲閃,擇路而逃
蘇洛喊道:“老人家,別追了”
老者這才轉身返回,剛才含怒持扁擔揮那麼幾下已經氣喘吁吁了,幸虧狼子受驚嚇而逃,否則說不定這老者也要跟著一起遭殃
老者關切的問道:“閨女,沒有傷著”
蘇洛掩了掩被撕裂的衣衫,應道:“沒有什麼大礙”
老者見了蘇洛衣衫不整,連忙脫掉自己的外衫披在蘇洛的身上,和藹道:“這衣服你先將就的披上”
“謝謝你,老人家”
老者倒了水,拿了點乾糧遞給蘇洛,問道:“閨女,看你身子虛弱,怎麼會一個人走在路上,也沒有個人照應”
蘇洛苦澀笑道:“老人家剛才趕走的那個人便是與我一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