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卻不由自主的抽回腳。
易寒道:“別動,我吹的是仙氣,馬上就能好”。
這句話卻逗的嵐兒撲哧笑了起來,“好不了,我就一腳踢你臉上去”。
易寒卻沒有應話,捉著她的小腳揉壓起來,讓氣血流通,一者減輕痛苦,二者能更快恢復。
又痛又癢的感覺從小腳傳來,撓的嵐兒心頭難受,她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狀態有點緊張,身子像發抖似的微微顫動著,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衫。
易寒很認真,並無暇去注意嵐兒的表情變化,“好了沒有”,這一聲細若蚊音,似乎喉嚨裡有螞蟻咬著,不吐不快。
聽在易寒耳中卻近乎呻。吟,他朝嵐兒看見,見她臉蛋紅透了,額頭沁出汗珠,知道嵐兒動了情心,溫和笑道:“好了”,說著鬆開了手。
嵐兒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用手帕揩著臉上沁出的汗珠,似心裡有鬼,不敢正眼去瞧易寒,這會溫順的像只可愛的小羔羊。
易寒知根知底,心中莞爾,也不多語,免得讓她難堪,男子跟女子一樣,身體受到撩撥,都會有一些反應,男子強勢,對於自己的身體反應抱著理所當然的態度,女子矜持,可就難免羞於啟齒,不堪羞愧,特別是這種未嘗男女魚水之歡的女子,更是保守,突然問道:“你跟張麻子。。。。。。”
嵐兒好奇的看著易寒,易寒的手指沒有再撩撥她的身體,這會她已經恢復了自然,“你想問什麼呢?”
“你跟張麻子有沒有夫妻之實?”易寒說的更直白一點,沒有再含蓄。
嵐兒勃然大怒,似受到非常大的侮辱一樣,“當然沒有了,誰也別想碰我身子一下”,其實嵐兒跟易寒說過了,她都不讓張麻子抱一下,親一下,只是易寒一時沒有想到這麼清晰。
雖然說不在乎她是否還是清白之身,但是聽見她還保留著處子之身,易寒心裡還是更開心的,哪個男子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只屬於自己,在男權社會的薰陶下,男子已經潛意識養成了這種觀點,露出發自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