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那裡去”。
看她言語還給易寒留下幾分情面,不似剛才一般尖銳諷刺,見她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勝券在握。
易寒唱道:“十十十三月。。。。。。”後面卻再唱不下去,苦笑不得,卻沒有想到中了這個妮子的招。
嵐兒歡喜道:“對不出了哦,你輸了哦”。
易寒見她開心的樣子,心裡也釋然,與其讓她不情不願的親吻自己,還不如讓她開懷,點頭道:“是,我輸了”。
嵐兒故意舔了舔嘴唇,又知道是在勾引易寒,還是在故意氣他,輕輕道:“好,既然你認輸了,我就提要求了,我要你脫掉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留”,顯然是在刁難對方,讓對方難堪。
易寒苦笑道:“你確定要這麼做”。
嵐兒諷刺道:“沒臉見人,不敢做了嗎?”
易寒淡道:“既然輸了,自然要信守諾言”,說著卻開始解開自己的僧袍。
嵐兒一直懷著一種報復的心理盯著易寒看,待他真的出去上衣,露出**的胸膛,卻臉蛋一紅,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易寒見了她的舉動,問道:“還要再脫嗎?”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了。
嵐兒卻道:“為什麼不呢?”
易寒道:“如你所願”,說著將最後一條短褲脫下,這會已經身無片縷。
轉身的嵐兒有些臉紅耳赤,心跳的特別快,這會卻後悔給自己找麻煩,可誰會想到他竟是這般無恥不要臉面,真的脫的一乾二淨,這時一件衣物飛來,剛好落在自己的頭頂上,緊接著一股酸臭難聞的味道傳來,讓她立即就要作嘔,立即扯了下來,一看是易寒身上那條貼身的短褲,頓時怒火焚燒,這可是真是奇恥大辱。
易寒笑道:“你不敢轉過身來,我只好用這種方式證明我卻是脫光了,免的你以為我在耍賴”。
嵐兒此刻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鐵青,她是氣的恨不得把對方給生吞活剝了,可是現在他**著身子,自己要轉身找他算賬,卻有些猶豫,壓抑住心頭的怒氣,淡淡道:“很好玩嗎?那把衣服都拋過來”。
易寒感覺有趣,一件又一件的朝嵐兒拋去,他到底想看看,什麼時候她敢轉身看自己一樣。
嵐兒抱著衣服,朝屋子內走去,“砰”的一聲,大門狠狠的關上了。
易寒一愣,喊道:“喂!”,嵐兒卻沒有任何回應,看著身無一縷的自己,苦笑不得,他身子強壯,倒是不懼夜冷,只是這個樣子總是感覺難堪。
隨意坐了下來,吹起笛子來。
屋子裡的嵐兒一肚子怒火,拿著易寒那些散發著酸臭味的衣服,準備放到火盆裡燒掉,罵道:“不給你點顏sè看看,以為老孃是好欺負的”。
突然聽到笛曲,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開始攝了她的心神是因為確實很動聽很優美,可緊接著,嵐兒感覺這曲子是如此的憂傷,飽含著吹奏之人辛酸的經歷,對人生變化的無奈。
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笛聲之中,直到一曲畢,她才發現自己眼眶已經溼潤起來了,卻不甘心的冷哼道:“想讓我心軟,沒那麼容易”,曲如人生,沒有經歷過,如何能吹奏出情感如此豐富的調子來,嵐兒很好奇,對於兩個人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問,或許有意識在逃避,至少她現在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去面對,而這會她卻有股衝動想要去了解,他對自己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她承認自己內心根本無法抵擋。
靜靜的等待他吹奏下一曲,過了好一會兒,笛聲卻沒有傳來,嵐兒走到窗戶,解開一點,偷偷瞄了起來,卻見他就這樣躺在院子的地面上睡了起來,哭笑不得。
看著看著,卻不忍他就這樣**著在院子睡上一夜,思前想後,卻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左右為難,情緒變得暴躁起來,跺了幾腳,罵道:“無恥下流,我管他去死”,
洗漱一番,將那沾在身上的那股酸臭味洗,夜漸深,身子已經疲憊不堪了,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輾轉難眠,一直到了半夜,情緒越是暴躁,自怨自艾的罵道:“把老孃給折騰死了”。
說這話的時候,一骨碌就起床,披上衣服,端著那盆洗腳水開啟門氣沖沖的走了出去,朝易寒潑去,罵道:“我讓你睡的這麼死!”
冷水澆身,易寒頓時醒了過來,猛的站了起來,臉sèyīn沉,看見嵐兒挑釁的看著自己,表情立即柔和下來,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幹什麼?”
嵐兒冷冰冰道:“看你不爽,不想讓你這麼好受”。
易寒苦笑不得,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