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聊聊詩文也好”。
易寒客隨主便,移步船頭,就在剛才的那小圓桌前坐了下來,幾個船伕這會已將船駛到了西溪,他們也退回到船尾給兩人騰出空間來。
綠荷端來了一壺酒,易寒這會看見酒,不知道怎麼,頭皮卻有些發麻,大概是這兩天都大醉,嚐到了些苦頭,柳紫蘭見了易寒的表情,笑道:“怎麼,易公子這種豪飲之人也會害怕喝酒”。
易寒笑了笑,“前夜和昨夜都大醉了一會。”
“哦”,柳紫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旋即又惋惜道:“不能見到易公子的醉態,實在可惜”。
易寒笑道:“醉酒之後會做出糊塗事來,卻不是什麼好事”。
柳紫蘭含笑道:“我卻很期待易公子醉酒之後做出來的糊塗事,似公子現在這樣端端正正的,可沒有什麼趣味,你看,我都乏了”說著做了一個chūn困慵懶的倦態。
易寒心中暗忖道:“這柳紫蘭是在勾引自己嗎?要知道她現在可不是一個jì女,而是錢謙益的正牌夫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名士的妻子,卻不能似當年那般隨意放。蕩”。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認為我是在勾引你嗎?”
易寒莞爾看著柳紫蘭卻不說話,只聽柳紫蘭突然嫣然盈笑起來,“我若想勾引易公子,就直接問易公子願意當我的床上賓了,又怎麼會扭扭捏捏,公子可不要多想了哦”說著纖手託著下顎,俯身湊近了幾分距離,讓易寒透過衣領的空當可以看見那綠sè的抹胸撐起的一團渾圓飽滿,她紅潤的嘴唇近在眼前,吹氣如蘭,香風灑在易寒的臉上。
她曾是風塵女子,這一套從很小的時候就會了,如今運用起來卻是爐火純青。
易寒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誘惑自己,確實,柳紫蘭很有魅力,特別她是個隱而不露的知xìng才女,這就好比一個害羞的少女突然間變得熱情如火,這種反差給人的衝擊力是巨大的,只不過易寒如今的定力早不是當年可比,換做楚留情早就被誘惑的如痴如醉,只可惜眼前的這個人是易寒。
易寒輕輕笑道“夫人,放心,我絕不會胡思亂想”。
柳紫蘭盈盈笑道:“你就是胡思亂想也沒有關係,男子的心思我瞭解”。
河風吹來,拂的柳紫蘭額頭上的幾根髮絲輕輕蕩動,她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易寒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卻見她什麼話也沒說,優雅的轉身,獨步到船沿,身子依在欄杆,風兒蕩著她的裙襬,似乎也忍不住想要掀起她的裙子,一窺裙內chūn光,
河水波光粼粼,她安靜的時候,畫面顯得清幽兒高潔,優美淡雅,與剛才的放。蕩舉止形成鮮明的對比。
易寒想說些什麼,又不忍打破這一刻的靜謐,她很安謐很優美,看著微風吹著她的衣裙緊貼著她的身子露出優美動人的身段來,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念頭,假若這個時候把她推下水去,看著她溼身的模樣一定很有趣,想到這裡嘴角不知覺露出一絲笑意來。
這個時候柳紫蘭卻已經轉身,看著易寒,見他入神想著什麼,嘴角那一絲微笑是那麼的怪異,突然出聲道:“易公子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易寒不知覺的應道:“我在想你落水溼身一定很有趣”突然間立即抬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被柳紫蘭輕柔的聲音將他的心裡話勾出來了。
柳紫蘭並沒有責怪,淡淡笑道:“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說著轉身將半個身子傾倒在河面之上,看樣子就真的要這樣跳下去一樣。
易寒淡定自如,並沒有因為柳紫蘭的行為而魯莽上前,這個時候柳紫蘭又轉過頭來,她的上半身已經與河水平行,笑道:“你真的想看我全身溼透的模樣嗎?”
易寒據實道:“我有這麼想過,不過。。。。。。”話還沒有說完,柳紫蘭突然雙腳離地,整個身子失衡的向前傾去,易寒這才動身迅速的出現在她的身邊,抱住她的身子,緩緩的讓她雙腳落地,柳紫蘭的身子很很柔很綿,易寒還是禮貌的鬆開了手。
柳紫蘭轉過身子來與易寒面對面,她仰著頭看著易寒,笑著問道:“為什麼阻止我呢?”
她口中吐出的氣息灑在易寒的下顎,癢癢的又暖暖的很舒服,他從容道:“我認為為了滿足我的yù望而讓你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太過分了”。
柳紫蘭凝視他的眼睛,過了一會之後,輕輕道:“你變了,變得更端莊了,卻也更有魅力了”,說著主動握住易寒的手,問道:“什麼樣的經歷才有這樣的手?”
易寒淡淡一笑,“你也變了,以前你希望尋找一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