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聲,易寒心裡癢癢的,幾次有想偷窺的衝動,最後卻選擇在船頭吹著涼風,偷窺又怎麼樣,只不過會把自己刺激的更難受而已。
隨著激情的繼續,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尖銳,是**,是從未體驗過的放。蕩與快感,是縱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蘭呼喊道:“綠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說著又強烈的叫了起來,她的叫聲似毒藥般的滲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內心深處,易寒胯下高昂,脹痛的難受,心中苦澀:叫的這麼大聲難道是想來報復我嗎?
呻。吟聲綿綿降了下來,易寒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柳紫蘭突然來一聲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讓他亢奮不已,現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蘭在報復他,特別喊這麼大聲來刺激他。
喊著,叫聲,那是一種讓人即刻死也也不願意停下的尖吟,那種叫聲讓人魂飛魄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易寒聽著這種聲音簡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蘭一聲“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聲才變得綿弱,漸漸輕了下來,直到變得安靜。
易寒舒了一口氣,總算停下來,早知道我還不如跳到河裡去,比在船上還自在許多。
可是,沒過一小會,船艙內又傳來動靜,都怪這夜太安靜了,安靜的船艙內細微的聲音,他都能清晰聽到,兩個女子的呼吸聲,那種扭在一起在床上滾動的聲音,可以想象兩軀水蛇般的柔體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越來越激烈,直到讓人血脈賁張,竭力斯底的高亢呻。吟又傳了出來。
這會易寒已經有種要跳到河中的衝動,最後還是再打算忍受一回,忍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那呻。吟聲已經是麻木了的噪音,易寒不再激動卻煩躁的很,直到凌晨時分,船艙內才真真正正的停了下來,女子在床上天生的耐力驚天,換做一個男子在裡面,早已經活活累死了。
終於消停了,他疲倦的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臨近中午時分,易寒才被人拍醒,揉著眼睛卻看見綠荷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跟前,“易公子,快中午了,船快要靠岸了,你差不多該下船了”。
易寒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眼睛疲勞,黑著眼圈,容神無光,埋怨道:“綠荷,你們昨晚可真夠折騰的”。
綠荷臉頰立即蕩起紅暈,羞澀道:“易公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實在忍不住就喊了出來,沒把你吵到,我原本打算停下來了,可是夫人卻說多試試幾個姿勢”。
易寒見她嬌俏羞澀的模樣,也生不出怨來,笑道:“那滋味比做神仙還要快樂”。
綠荷羞紅著臉,轉過身去,嗔道:“易公子,莫要打趣我了,我都羞死了,我。。。。。。我。。。。。。”
易寒接過她的話,“忍不住,對不對!”說著卻哈哈大笑:“沒事,沒事,不必害羞,公子我是過來人,女子要風情萬種才迷人呢?”
綠荷過了一會轉過身來,問道:“易公子,你即將閨房之樂說的如此落拓隨意,可是你昨夜為什麼要拒絕夫人呢?”,見易寒沒有回答,又問道:“莫非因為夫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可夫人自從嫁給了老爺之後,就與那些公子哥斷絕了來往,從沒有廝混過,就算當初在金陵,夫人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只賣藝不賣身,不是什麼人就能進入她的閨房的,昨晚我進了房間,見公子抱著夫人,我還很驚訝呢。”
易寒反駁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夫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不是她的丈夫卻抱著她,難道你就不驚訝”。
綠荷紅著臉道:“情投意合的就好了”。
易寒朗聲道:“這是什麼道理”,突然恍悟,這綠荷從小跟著柳紫蘭,大概也像柳紫蘭一般將世俗倫理不放在眼中。
綠荷問道:“易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拒絕”,大概她從來沒有看見過有男人會拒絕這種唾手可得的豔福。
易寒笑道:“其實我心裡並不拒絕,只不過我也可以不要”。
這句話綠荷卻聽不明白,一頭霧水,易寒卻沒有多做解釋。
突然綠荷指著河邊喊道:“近岸了,公子快把船撐過去”,這沒有個人掌舵,船自然不會自動靠岸。
易寒看見綠荷背過身露出翹。臀兒,用了的拍了一下,“好嘞,交給我”。
綠兒尖叫一聲,轉過身來嗔道:“易公子,你怎麼可以打我那裡”,臉紅耳赤卻是又不自在又難堪,臀兒處一陣火辣辣的酥麻,汁兒悄悄的流著出來,經過昨夜,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了。
易寒訕笑道:“一時忍不住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