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易公子,多時不見,想念非常,公子卻滄桑了許多,紫蘭差點認不出你來”,她居然用楚留情調戲她的問候用在易寒的身上,只不過這些話由女子說來,少了戲謔,多了幾分真摯。
易寒輕笑道:“我與夫人也只不過是幾面之緣,多年過去了,夫人卻一眼就能認出我來,實在受寵若驚!”
柳紫蘭盈盈笑道:“似易公子這種出彩的人物,就是隻見上一面,紫蘭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讚美之詞溢於言表,柳紫蘭從來不說假話,也不說恭維話,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句句真言,或許這也是自知才學不高的人不敢去與她獨處,生怕被她批得一無是處。
楚留情哈哈大笑:“看來,柳小姐與易兄也是老相好了”。
易寒知道楚留情言語放。蕩慣了,並不在意,“此話怎講?”
“對,此話怎講,我也易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說著裝出一副曉有興趣的表情看著楚留情,又將目光移動到易寒的臉上,眉目豔麗多情,chūnsè撩人,她是在勾引易寒嗎?或許是坦蕩蕩的表達一個女子對男子的傾慕。
楚留情笑道:“七年前,易兄就認識了紫蘭,隔了這麼多年了,紫蘭一眼就認出易寒來,這個印象肯定是深刻的,當然只有相好才有如此深刻的印象,我說你們是老相好難道有錯嗎?”
柳紫蘭淡淡笑道:“楚老爺這麼說你也是我的老相好了”,說完想起什麼趣事來,掩口笑出聲來,“楚老爺,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可是從我的船上失足落水”。
易寒訝異的朝楚留情看去,卻見他一臉尷尬道:“我卻算不得上你的相好,你的相好是那宋公子,為了博得那宋公子的歡喜,你可是毫不留情面”,卻揭開柳紫蘭的傷疤來,當年柳紫蘭與不少名士才子私交親密,這宋公子就是其中的一個,他說這些話,只不過是諷刺柳紫蘭當年只不過是一個jì女。
柳紫蘭也不生氣,淡淡道:“楚老爺也就這個氣量,與易公子相比就差了許多,就算易公子是我的相好又怎麼樣?”
楚留情笑道:“你口中的氣量只不過是可否縱然你,易兄原本就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你認為易兄氣量好,這並不奇怪”。
柳紫蘭冷眼朝楚留情看去,嘴角微微翹起,似乎盈盈巧笑,實卻在冷笑,因為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覆蓋上寒霜,“楚老爺,這舊情也敘了,我們該來算算剛才老爺剛才的非禮之罪”。
楚留情一愣,卻啞口無言,這偷窺之舉卻被人逮了個正著,訕訕笑道:“偷窺之舉實在無心,要說怪就只能怪紫蘭你太誘人了”,柳紫蘭早已經不是jì女,她現在可是江左三大家之一錢遷意的正牌夫人,卻是個名正言順的名家夫人,楚留情卻依然用這種調戲的口吻說話,卻是相當於在諷刺侮辱她的過去。
柳紫蘭卻不給面子,冷聲道:“倘若我不小心刺了楚老爺一刀,然後是不是可以說無心之舉呢,要怪就怪楚老爺長的實在太讓人想剁上一刀呢?”
楚留情突然話鋒一轉,指著易寒道:“易兄也看了”,卻是想拉易寒下水,說道:“易兄,剛才可讓你先瞧了,這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該不會有什麼意見?”
易寒笑了笑,卻拿楚留情沒有什麼辦法,對著柳紫蘭道:“夫人,剛才我也看了,這裡向夫人賠罪”,說著施了一禮。
柳紫蘭連忙上前攙扶,說道:“公子的為人我信得過,不怪公子,要怪就怪紫蘭太過誘人了”,她又再次套用了楚留情的話。
易寒與楚留情同時一愣,楚留情臉sè卻難堪的很,當著易寒的面,柳紫蘭又再次扇了他一巴掌,巴掌挨多了,這臉可就腫了,沒臉見人。
易寒與柳紫蘭手指觸碰到了一起,身體同時一顫,柳紫蘭感受到易寒那張粗糙厚重的手掌,她從來見過一個男子的手掌有如此魅力,似大山一樣厚重,讓給一種可託付的強烈安全感,是的,粗糙厚重並不代表的蒼老,這是一雙與錢遷意完全不一樣的手掌,一個文人的手掌應該是修長細嫩,為什麼他的手會是這樣的呢,柳紫蘭非常的好奇。
易寒感受到她那雙柔軟光滑的手,特別是因為自己的手粗糙而讓這種柔軟光滑的感覺更為強烈,她立即聯想到剛才看到她肌膚晶瑩光滑的身子,她身體上的其它部位是否還要更柔軟光滑呢。
柳紫蘭潔白的雙頰透出一絲紅暈,有些扭捏的抽回了手,“兩位,先失陪一下”,說著轉身匆匆進入臥室。
柳紫蘭摸著自己的胸口,能感覺到心撲通跳得飛快,全身微微發熱,這種感覺強烈非常,眩人耳目,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