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始就趣味十足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她受不了的先分離開來,求饒道:“放我下來”。
易寒將柳紫蘭放下來,柳紫蘭喘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易寒看著她卻沒有半點柔情,他對柳紫蘭有yù無情。
柳紫蘭看著那將長衣撐起一片天地的部位,笑了笑,道:“綠荷,你來將衣襬撩起來”,綠荷動手,撩至一半,柳紫蘭卻道:“夠了”,說著螓首探了進去,易寒立即感覺都一雙光滑的手在摸索自己的大腿,朝敏感的部位前進,直到真真切切的被一雙纖手握住,只聽衣襬內的柳紫蘭道:“這縱山尋峰,我曾在一副chūn。宮圖中看過,只是從來沒有試過,若有生疏,請勿見怪”。
一旁的綠荷見夫人如此委屈自己,有些吃驚,夫人可把這易公子奉若天人,貼心備至。
突然易寒感覺兩片溼潤的嘴唇含住自己,然後慢慢的將自己吞沒,衣襬內傳來細微的鼻息聲很隱隱的嗚咽聲,突然感覺到柳紫蘭停了下來,哈哈笑道:“別委屈了你的櫻桃小嘴”,口吻是那麼狂妄放。蕩。
底下的柳紫蘭無法應話,卻不服氣的更進一步,突然易寒感覺到被牙齒砸到的痛楚,伸手粗暴的探了進去,揪著柳紫蘭的頭髮拽了出來,這一扯,珠簪掉落,秀髮散開,卻是一副星眼朦朦,雲鬢墜亂的模樣,美麗的臉容露出委屈的表情來,嗔道:“我都說第一次嘗試,若有生疏,請勿見怪了”,說著惱怒的扇開易寒揪著她頭髮的手,倔強的又將螓首探了進去,再一次將那物吞沒,這一次的技巧卻嫻熟了許多。
女子的私密之處是死的,只能被動承受,而口卻是活的,有一條靈巧的舌頭,能夠反擊撩撥,想一想那舌尖滑過那寸寸敏感的神經,那種刺激豈是言語能夠表達的。
易寒是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雙腿禁不住打顫,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女子卻是有控制男子的能力,當然這是相對應的,男子也能讓女子嚐到那種食髓難忘的滋味,進而控制她的身心,人為什麼主動願意去幹一些事,因為會感到愉悅,詩文之好,聽曲,郊遊,都是一樣的。
柳紫蘭突然感覺口中那物暴漲,掙扎彈跳起來,心中壓抑,這麼不經逗,還是這招縱山尋鋒太過厲害了,連忙吞了出來,雙手扶住那物,等了一會卻沒有發現噴shè出來,好奇的把衣襬撩起,只見那物猙獰暴漲,嚇了一大跳,早就忘記了噴shè不噴shè的問題了,心想若是承受一番,不知道是怎的個快活死去法,chūn心蕩漾,卻溼透褻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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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節 懸崖勒馬
柳紫蘭抬起雙臂,綠荷知曉,夫人是打算寬衣了,走到她的背後,解開柳紫蘭抹胸的繫帶,抹胸掉落,上身**,那肌膚雪白,胸前兩團酥。肉,又嬌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白綿團頂端一點嫣紅,灼灼耀眼。
易寒肆無忌憚的窺視著,柳紫蘭輕輕一笑,藕臂護住胸前,只是手臂纖細怎遮掩住這兩團桃花肉,頂端嫣紅隱露,似yù吐蕊而芳一般,綠荷也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走過去為易寒寬衣,除去身上最後的衣物,易寒卻突然抬手道:“慢著”。
兩女訝異,都這會時候了,卻為何喊停,只聽易寒道:“謝謝夫人對易寒的禮遇,剛才失禮了”,說著卻穿戴整齊起來。
兩女驚訝非常,不明白易寒為何突然間剎住,他的舉動簡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易寒施禮道:“夜深了,夫人早點安寢,易寒先告辭了”,說著走了除去。
留下兩女一頭霧水,一臉茫然,過了一會只聽柳紫蘭問道:“綠荷,難道我有什麼地方做出的不對嗎?”
綠荷搖了搖頭,沉吟道:“或許易公子是真君子,不想佔夫人的便宜”。
柳紫蘭惱怒道:“這還不算佔我便宜,我的便宜已經被他佔了,把我撩撥起來,又拍拍屁股走人,早些不拒絕”。
綠荷道:“夫人,既然如此,早些安寢”。
柳紫蘭怒道:“我如何還睡得著”,朝易寒離開的珠簾瞪去,罵道:“潑皮無賴”。
綠荷道:“我給夫人煮一碗清心寡yù的金銀花生地湯。
柳紫蘭沒好心情道:”吃什麼都降不了火氣了,綠荷,現在就把他趕下船去,我一刻也不願意他在我船上呆上片刻”。
綠荷道:“夫人,現在都深夜了,而且我們也不知道船飄到哪裡了,就這樣把易公子趕下船,恐怕不妥,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
柳紫蘭沒好氣道:“我管他去死。”顯然她憤怒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