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滋味美妙”,突然訕訕笑道:“不知道你喝了這醉仙釀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柳紫蘭幽幽道:“或許我會借酒醉向你示愛”。
易寒道:“這不算是瘋狂的事情。”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喧譁打鬧聲,緊接著是一陣破口臭罵聲,易寒聞聲,說道:“我去看一下”。
柳紫蘭拉著住他的衣袖:“你去理睬別人的事情幹什麼,喝我們的酒就是。”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出去看看,我心中總是感覺不自在。”
柳紫蘭不悅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閒事了,難道我就比不上那些閒事更能吸引你嗎?”
易寒突然摸著她的臉蛋,在她耳邊柔聲道:“乖啊,我出去看看究竟,馬上就回來”,柳紫蘭身體一陣如酥如麻的顫抖,只感覺身體酥軟無力了,一個愣神,卻看見易寒匆匆離開,痴痴地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歎道:“天啊,我已經被他迷住了,這或許是報應!”以前她迷惑男子,將男子玩弄於鼓掌之中,如今卻芳心被俘,身心被別人所掌控。
顰兒走了進來,卻看見只有柳紫蘭一人,訝異問道:“柳公子,怎麼只剩下你一個人,易公子那裡去了”。
柳紫蘭苦笑道:“他去看熱鬧了”。
顰兒咯咯笑道:“說不定這易公子怕了我這醉仙釀,卻是藉機潛逃了”。
柳紫蘭一訝:“這醉仙釀真的有這麼厲害,那我今晚可要喝個痛快”,她此刻愁腸百結,幽怨千絲,恨不得喝個痛快。
顰兒笑道:“柳公子可不能貪杯哦。”
柳紫蘭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我的酒量,我可是千杯不醉”,她十幾年混跡於酒宴,要醉可沒那麼容易。
顰兒卻說了一句頗有哲理的話來:“酒不醉人人自醉”。
柳紫蘭笑道:“好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顰兒笑道:“既然易公子不在,我就陪柳公子喝,否則柳公子一個人喝怪無趣的”。
柳紫蘭笑道:“姑娘,你倒比某些人知情趣多了,只不過你母親怎麼辦,會不會打擾她了”。
顰兒笑道:“母親已經在另外一屋睡下了,這廂房太過奢華,她貧困出身,總是戰戰兢兢的不自在,再者說了,喝了這醉仙釀,這一晚上可別想消停了”。
兩人飲了一杯,這顰兒見優雅英俊的柳紫蘭,有心動心了,只聽柳紫蘭皺眉道:“這酒味道有些怪,姑娘莫不是拿錯酒了”。
顰兒盈盈笑道:“沒錯,一開始是這個味道,多喝幾杯就能嚐出美味來”。
柳紫蘭訝道:“有這麼神奇,我們拿碗喝,小杯喝不痛快”。
顰兒道:“公子,這用碗喝太霸道了,還是用小杯”,心中卻想和這柳公子多相處一會,他太快醉了可沒有什麼意思。
柳紫蘭灑道:“我就是要嚐嚐這霸道的滋味”。
顰兒見拗不過他,也就應了下來,兩人換了碗喝,很快柳紫蘭就品嚐到這這醉仙釀飄飄yù仙的滋味了,顰兒釀酒人家出身,酒量自然不弱,不過酒齡比起柳紫蘭自然少了許多,更加上眼前這標緻公子,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覺竟感覺心都醉了,身心好不痛快,只感覺人生能夠如此,勝過糊糊塗塗過上一輩子。
兩人越喝越多,不知不覺七八碗下肚,均有些醉意,言語舉止隨意自在,絲毫沒有半分拘謹,柳紫蘭醉眼看著顰兒,卻變成了易寒,心中愛慕卻動了情心,那顰兒見柳公子痴痴的看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心跳的特別快,全身微微發熱,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柳紫蘭突然湊到顰兒身邊,深情道:“你好迷人”,顰兒半醉半醒中,竟感覺這柳公子的聲音好勾魂,也忘記了把他推開,保持距離。
突然柳紫蘭摟住了她,親上她的嘴唇,把舌頭送了進去,顰兒驚慌生澀,雖然羞澀因為醉酒竟比平時膽大了許多,也沒有把她推開,只感覺這柳公子的嘴唇軟綿綿的好溫柔,牙門緊閉卻不懂得纏綿,被柳紫蘭舌尖撩撥幾下,卻感覺牙根酥麻,不知覺得鬆開貝齒,這中門一開,那條丁香小舌就被柳紫蘭勾起,正條舌頭任其撩撥跳動,腦袋蒙暈,卻只能嗯呀的發出粗重的鼻息聲。
唇分時,顰兒身心早已淪陷,只感覺這柳公子又溫柔又動人,醉道:“公子,你怎麼親我了”。
柳紫蘭笑道:“我早就想親你了。”說著伸手去解她褲袋。
顰兒天生的矜持讓她驚嚇的去捉住柳紫蘭的手:“公子,不要!”
柳紫蘭柔聲道:“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