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厭惡,一路她還是很少跟易寒講話,但那看著易寒的眼神卻發生了變化,感覺就似還不太親密的朋一樣。!。
離開了那片流沙之後,很快在女孩的指導下,部隊又尋找到水源,休息恢復體力,同時將水囊填滿,當夜他們就打算在這一片綠洲度夜,綠洲的日夜溫差較小,易寒心裡在想,晚是不是又得一如既往的抱著她睡下,他不愚鈍,今天遇到流沙,他明白是女孩故意誘導自己前去的,對此他卻沒有對女孩有任何的責問,他朝女孩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女孩遠遠的就看見易寒朝她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緊張,心裡有些拒絕接下來的單獨相處,這種感受不是厭惡反感,而是那種措手無策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在易寒差不多靠近的時候,她轉了下身子,目光移動到別處去,不去與易寒正視。
易寒在距離女孩半丈的距離停了下來,站著,問道:“我們還有多少日子才能夠穿過大漠呢?”
女孩輕聲應道:“我們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易寒習慣性的點了下頭,繼續問到;“接下來的路程,容易找到水源嗎?”
女孩沉吟了一會,卻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卻問道:“你要去答兒海子幹什麼?你們的家並不是在那裡!”非常有深意的一句話。
這句話易寒很難回答,這種複雜的原因需要解釋很久,腦海組織了一下,簡單道:“對付我們的敵人!”
女孩突然站了起來,轉身道:“我懇求你不要繼續前進了,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保證你們安全離開北敖,只要你們離開,永遠也不要出現在這片土地”。
女孩說出這樣的話,易寒並沒有感覺驚訝,他早就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份不簡單。
他率領大漠黑騎屠戮了北敖無數個部落,大漠黑騎與整個北敖已經到了水火不能相容的地步,儘管如此,女孩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可能只有兩種,她在欺騙敷衍自己,或者她的能耐不小。
民族之間的仇恨用血液生命來解決是最好的,用某些人的影響力來化解,總感覺是一件煩惱而又糾結的事情,假如要化解,易寒就必須做出一些事情來得到北敖人的原諒,但是他並不想這麼做,敵對,他就不必考慮他們的感受,要屠戮?要離開?全憑“武力”兩個字來解決。
易寒輕聲道;“你不要管那麼多,到了答兒海子,我就實現諾言放你離開,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我的結局和你的結局,對我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影響”,他和女孩之間是不可能成為朋的,只不過是人生際遇的匆匆過客,現在想來,易寒倒寧願兩個人的關係沒有發生變化,女孩對他仇恨厭惡,而他漠不在乎。
聽了易寒的話,女孩臉的表情十分的痛苦,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感在作祟呢,感情傾向孰輕孰重的權衡?她不願意易寒抵達答兒海子,對她的同胞進行屠戮,可是她又不能做到用那種方式來阻止他,唯一的懇求,對方卻拒絕了。
她強行揮去這種矛盾而又痛苦的感受,對著易寒道:“其實,我一直不在乎對你的承諾”。
易寒應道:“這點倒出乎我的意料,我一直認為你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女孩道:“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不願去是實行的諾言”。
易寒走到她的旁邊,先做了下來,他這個隨意自然的舉動,讓女孩感覺到了輕鬆,只聽易寒說道:“我也遇到過許多痛苦矛盾難以抉擇的事情,而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就難免會受許多東西影響,例如中教導我們的倫理道德,世俗認為的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有時候我選擇對了,有時候我又選擇錯了”。
女孩聽著易寒的話,陷入了思考,過了一會之後,自然的在易寒的旁邊坐了下來,“好,我不願意看到你們屠殺我的同胞,所以我不會帶你們抵達答兒海子。”
易寒轉過頭看她露出微笑,“你打算違揹我們之間的承諾”。
女孩應道:“我會帶著你們前往光明祥和的地方去”,這是當初她對易寒說的那句話。
易寒道:“極樂世界,一開始你就在欺騙我”。
看著易寒,不知道為什麼,女孩突然露出微笑,或許她感覺自己這個決定蠻不錯,或許眼前的這張臉孔能讓她感覺歡愉。
易寒笑道:“不如我來送你們的同胞前往極樂世界可好,人死了就沒有痛苦了”。
女孩卻反問道:“你能殺了所有的人嗎?活著的人卻要承受永別的痛苦”。
易寒笑道:“我盡力!”
女孩道:“我知道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