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道:“我是個小婢女,卻做不了這個主”。
楚留情哈哈笑道:“莫非你家夫人是李玄觀不成,我可記得第一才女現在可還待字閨中,她若成了夫人,這可真是一件大傳聞”。
女子自傲的氣勢因為楚留情的這句話,卻變得謙遜起來,說道:“李玄觀那可是********的人物,公子搬出第一才女出來,就是大名士也比不上”,現在的李玄觀已經不是曾經的李玄觀,自從解決了韓江的災害之後,她不單單是一個空有名聲的才女,而是有卓越成就的傑出名家,已經不能再把她當女子看待了。
楚留情見女子謙遜起來,心裡滿意,對方總算知進退,笑道:“我剛才說的是趣話,姑娘不要見怪”。
女子淡道:“公子哪裡話,隨我進屋更換衣衫”。
兩人目光朝一處掛有珠簾遮擋的屋子看去,心中清明,看來那屋子就是這夫人的臥室,女子卻領著他們朝另外一件屋子走去。
進了屋內,看著房間裡的佈局,很明顯就是一件女子的閨房,女子見兩人目光打量著屋子的物品,紅著臉低聲道:“這是我的臥室,兩位公子趕緊換好衣服出來”,話沒有說的太白,卻是希望兩人不要四處張望,不要讓她太過難堪。
易寒笑道:“失禮了!”
女子紅著臉蛋說道:“兩位公子趕緊換上衣衫,我先出去了。”走了一步突然出聲道:“夫人的房間就在隔壁,兩位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免得將夫人吵醒了”。
易寒一愣,都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定是個慵懶的貴婦,楚留情似乎也一樣想法,兩人對視一笑,卻什麼話也沒說。
女子吩咐完之後,紅著臉走了出去,與兩個年輕男子同處在自己的閨房內,總有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若是七年前,估計這女子的閨房要被兩個才狼sāo擾一番,只是他們如今已經變得沉穩了許多,雖然對這些世俗之人認為是宵小之輩的行為不甚在意,但也過了這個放。蕩的年紀,而且這女子為了找個地方讓他們更換衣衫,不惜把自己的閨房騰出來,再亂來可就太過分了。
兩人把溼衣褪下,更換起乾淨的衣衫來,剛剛穿上短褲,就在這時,一聲慵懶的呻。吟聲突然傳來,就似女子初醒過來,愜意的聲音。
兩人同時心頭一顫,只感覺胯下突然膨脹起來了,緊接著又傳來了赤腳踏在船板上的腳步聲,咚咚咚的有節奏的聲響,讓人感覺一個女子正在邁著優雅的步伐,隨著這節奏感美妙的聲響,兩人立即心頭一熱,佳人就在隔壁,更難得的是這個只聞其聲難窺其貌的神秘感,讓人可以展開聯想。
易寒與楚留情屏住呼吸,從彼此的目光中,能感受到對方的心中的那股衝動,就是偷窺探索神秘的yù望。
不知道為什麼,淡定的易寒卻也沾染了楚留情的浮躁,只聽楚留情向易寒眨了眨眼睛,易寒莞爾一笑,一副隨便的意思,是的,回到當初的那種放。誕不羈,他並不反對,對於兩人的道德觀來說,也是無傷大雅。
突然隔壁屋子的腳步聲停了下來,變得非常的安靜,兩人耳朵緊貼在牆壁上聆聽起來,試圖透過這種方式瞭解隔壁屋子佳人的動向,細微的衣衫索索的聲響傳入耳中,好像是在脫衣服,一般情況下,富貴人家的女子,早晨起身的時候有更換貼身衣物的必要,或者是因為女子天生身體結構易髒了貼身衣物的原因,兩人聽的很仔細,小件物品扔落地上的微微聲響,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她酥。胸隨著解開抹胸正高高挺立在空氣中的景象,這種看不見的聆聽可比親眼目睹還要刺激,既然要放。蕩,易寒也就盡情讓這種放。蕩的肆虐自己的身心。
隨後一聲清脆的響動傳,卻似珠簪不小心掉落在梳妝檯板的聲音,楚留情與易寒兩人用眼神交流,證明一二,同樣是閨中老手,只聞其聲卻能捕捉到更多的資訊。
窗簾拉起來發出唰唰的聲音,伴隨著珠子相撞的叮叮聲,卻是一幅珠簾。
突然兩人發現從牆板上透過來一絲光線,居然有一條細微的縫隙,真是天助我也,若不是隔壁屋拉起窗簾,光線透shè進屋從這條縫隙映照進來,兩人還很難發現這條細微的縫隙。
剛才兩人就算看見了這條縫隙也不會留意,可這會卻不一樣,就條縫隙就是他們探索神秘的入口。
楚留情擺出一個請的手勢,讓易寒先看,易寒微微一笑,也不推讓,順著縫隙望去。
風隔著窗簾吹了進去,只見半捲起的珠簾在微風的吹動下,微微搖擺,不時發出叮叮的聲響,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