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鬧得不可開交了。
楚璟雯原本心疼歡兒的傷勢,心中愧疚無法給她做主,這會卻氣的說不出話了,只能說這一切都是歡兒應得的,活該如此,心裡越想越吞不下歡兒欺騙利用自己這口氣,突然起身,氣沖沖的就要離開。
蘇中行問道:“璟雯,你去哪裡?易先生還在這裡呢?”
楚璟雯冷聲道:“我要打死那個小賤人,沒空招呼客人了”。
易寒三人卻沒有出聲阻攔,婢女如此,她這個主人也有過失,是該好好管教一番,卻不是一位的縱容寵愛了。
楚璟雯疾步來到歡兒的屋子,大夫正在為歡兒治療傷口,見楚璟雯進來,歡兒哭哭啼啼的喊了一聲“夫人”,是那麼的委屈可憐。
楚璟雯的臉sè卻鐵青沒有回應,突然對著大夫道:“你出去”。
大夫應道:“夫人,這個傷勢現在不小心治療的話,可要留下傷疤,以後。。。。。。”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楚璟雯打斷,“我說現在出去!”她的語氣堅決,沒有半點迂迴的餘地。
大夫只得收拾東西離開,歡兒察覺到楚璟雯的憤怒冷漠,心中暗暗擔心起來。
楚璟雯突然對著左右伺候的兩個婢女道:“將歡兒給我綁起來!”
歡兒聞言大吃一驚,驚呼道:“夫人,小婢犯了什麼錯?”
楚璟雯冷冷笑道:“現在你還跟我裝傻,你真以為我愚蠢到可以讓你隨意戲弄欺騙的嗎?我告訴你,你平時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心裡,只不過是以為你從小服侍我,我將你當做親妹妹看待,想不到你膽子大到竟幹出這種事情來,我現在若不罰你,難保你rì後更加放肆,惹出更大的簍子來”,說著對著兩個愣愣發呆的婢女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歡兒綁起來”。
兩個婢女這才動手,心裡卻暗暗歡喜,以前就沒有少受歡兒欺負,這一次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了,卻把歡兒捆綁的很緊,沒有半點留情。**!。*
楚璟雯轉過身去,對歡兒的求饒聲充耳不聞,她已經下了決心硬了心腸,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
站在楚璟雯的歡兒已經被捆綁起來了,歡兒又求饒起來,說了一大堆動情的話,楚璟雯回應她的卻是藤條狠狠地甩在她的身上,歡兒頓時痛叫起來。
楚璟雯想起自己被人潑尿的憋屈,無名火又冒,又是甩了幾鞭,直打到歡兒的慘叫聲越來越小。
歡兒就這樣被楚璟雯打的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楚璟雯停了下來,“給她鬆綁,把大夫叫回來給她醫治,我看著小賤人以後還敢不敢亂來”,說著冷漠的轉身離開,躺在地上的歡兒看著楚璟雯離開的背影露出兇狠的眼神。
再說易寒這邊,在楚留情的穿針引線,卻越聊越歡,楚留情說了以前在金陵的一些趣事,蘇中行插不上話的時候就靜靜聽著,時不時也說上兩句,當他知道易寒與趙家趙博文和李毅將軍府的李明濛也交情不淺,卻越看重易寒,如今他要繼承家業可要仰仗別人幫助,同時這件事情是個誤會,錯在他們,二孃那邊又該怎麼交代呢?依二孃的脾氣,一會回來之後獲悉此事,定是不肯罷休,此事最好讓母親出馬,假如真的解決不了,就只有把罪魁禍首的歡兒交出去,死活就任人家處置了。
這時管家進來稟道:“大少爺,老夫人回來了”。
蘇中行道:“易先生,我把家母介紹給你認識”。
一會之後蘇中行領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走了進來,易寒看去,一眼就能從這個婦人身上看到蘇洛的影子,她的容貌與蘇洛有些相像,只不過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痕跡,讓她變得蒼老,她的表情看起來很溫和,很慈祥,眼神中卻透出一種骨子裡的冷漠,有種人是外冷心熱,也有種人是外柔心硬,眼前這五十多歲的婦人大概就屬於後一種型別。
張氏瞥了易寒一眼就收回目光,將目光投shè在楚留情身上,微笑道:“留情,你也在啊,今rì的事情讓你見笑了”,看來她已經聽到一些風聲了。
楚留情微笑道:“無礙!都是一家人。”
張氏在蘇中行的攙扶下,坐了下來,這才又朝易寒看去,微笑問道:“這位先生是?”
蘇中行未答,楚留情卻應話:“這是留情在金陵的至交好友易寒”。
易寒站了起來施了一禮,“見過老夫人”,他如此恭敬卻是看在蘇洛的面子上,怎麼說也是蘇洛的母親。
易寒?這個名字估計沒有人會不認識,對於她來說更是一個敏感的名字,因為這關係到易家,而她與易家也有說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