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寢之所,徑直走了進去,映入眼前是一張象牙床,衾褥、畫帳、繡幃,衣廚皆俱jīng雅,陳設有序。
蘇洛似發現易寒走進她的寢室,忙起身走去,“你進去幹什麼,給我回來”。
易寒訕笑道:“姐姐,你總算開竅了,知道享受生活,這玉樓富麗堂皇,一點也不亞於皇宮內院”。
蘇洛淡道:“這屋本不是我的,原來如何我也不去擺弄。”說著舉起纖纖玉手擰上易寒的耳朵,拉扯著道:“請你給我出來”。
突然繡幃傳來女子咯咯的笑聲,易寒大吃一驚:“是誰?”
蘇洛冷淡道:“她是誰你不必管,先給我出來再說,我還有賬跟你算清楚”。
易寒被蘇洛擰著耳朵卻不敢反抗,大概這是一種很久以前就養成的習慣。
蘇洛一直將易寒扯到桌子上才鬆開手,冷淡道:“坐下!”
易寒坐了下來,發現桌子上有筆墨紙硯,旁邊疊放著十幾封寫好的信,茶具、棋枰、還有燃盡的蠟燭卻被移到了桌角,顯得有些錯亂,易寒伸手去拿信,蘇洛卻立即拍了易寒手背,冷聲道:“別亂動!”
與蘇洛這種師生間的打鬧,易寒卻並不在意,蘇洛的反應越冷越嚴,就說明她越注重自己,只聽蘇洛道:“你下手怎麼這麼重,將小姑都打傷了”。
小姑?易寒一臉疑惑,突然恍悟道:“原來是個女鬼,還是你的小姑”,突然有些毛骨悚然道:“莫非你小姑yīn魂不散就住在這閣樓裡”,剛才他聽到的分明是少女的笑聲,突然屏風裡邊又傳來咯咯的笑聲。
蘇洛道:“我小姑是人不是鬼,不過她卻不能見人”。
易寒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在這藕園裝神弄鬼”。
百度搜尋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
第一百四十一節 商榷
蘇洛淡道:“有些事情你不要問的太清楚,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以後你就不要進入了藕園來。…_()”
易寒問道:“那我怎麼找你?”
蘇洛笑道:“我可以去找你呀。”
易寒又問:“那我想要來找你,但是你卻沒有找我的打算怎麼辦?”
繡幃內又傳來個咯咯的笑聲,易寒低聲問道:“裡面那位就是我剛才遇見那位?”
蘇洛點了點頭,易寒又低聲問道:“既是你的小姑,也該有五六十歲了,怎麼聲音聽起來像個嬌滴的少女”。
蘇洛淡道:“她本來就是個少女,哪裡有五六十歲?”
易寒一頭霧水卻想不通,只聽蘇洛道:“我nǎinǎi晚年生下小姑,小姑雖然年紀不大,但按輩分來論確實是我的小姑”。
易寒感嘆道:“老蚌生珠啊!”
蘇洛敲了易寒腦袋:“不要亂說話,此事你卻要保密,小姑的存在府內上下卻沒有人知道,就連我父親也不知道他有一個十幾歲的妹妹”。
易寒也不多問,看樣子,這件事情似乎又有許多隱秘,卻問道:“你與我之間的關係可探查清楚了?”
蘇洛輕輕搖頭:“這段陳年往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追查起來卻十分困難,若無知情人據實而透,卻難以瞭解到其中的關鍵”。
易寒道:“你到底是誰的骨肉,估計沒有人比生育你的母親還要清楚,直接問她就可以了”。
蘇洛輕輕一笑,眉目間卻隱隱露出苦澀無奈,“我母親如何肯說真話,她倒一直咬定我是蘇家的骨肉,可你父親留下的那封信你也看了,他字裡行間充滿了愧疚,因為他的糊塗而犯下了。。。。。。”
易寒打斷道:“不必說了,信的內容我還記得”,信中無非寫著他酒醉之後禁不止蘇洛母親。美sè所誘,與之發生了關係,而那個時候張氏剛剛成為蘇茂生的妻子。
蘇洛淡道:“既然你還記著就好”。
易寒心情卻不好,“我不是讓玄觀幫你調查嗎?難道這麼多年了,還沒調查清楚?”
蘇洛無奈道:“若真想如此,再如何調查又如何能挖掘出假象來”。
易寒不悅道:“我是問你調查的怎麼樣,不是讓你給我說道理的”。
蘇洛無奈道:“你等著”,說著轉身從上鎖的櫃子裡取出幾封已經發黃了的信,放在易寒的面前,“這一些是我母親寫給你父親的信”,見易寒臉有訝sè,說道:“這是玄觀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弄到的”。
易寒連忙拆開信,一一閱讀,越看錶情越嚴肅冷峻,看了幾封之後,易寒卻再看不下去,手送垂下去顯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