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脫掉上衣,蘇洛“呀”的一聲,“你脫衣服幹什麼?”
易寒卻正經道:“你看我身上有沒有星星點點的傷痕”。
蘇洛見了他滿是傷疤的後背,卻溫柔的撫摸了上去,悲切道:“你讓我看見這些是想讓我知道你歷經無數磨難,可惜姐姐卻沒有與你同甘共苦”,說著臉頰俯在他的後背上,心痛的撫摩著。
易寒一訝,卻立即恍悟蘇洛看見了自己身上的傷疤,實在罪過,像她這樣一個心柔心善的人,看見這些怎麼會不心疼,他一直都避免讓蘇洛看見這些,忙淡淡笑道:“男兒上戰場,沒有些傷疤像樣嗎?姐姐不必悲傷”,說著卻忙穿起衣衫來。
轉身卻見蘇洛眼眶早已紅潤起來,在他印象中蘇洛可不是個哭哭啼啼的弱女子,怎麼這樣就哭了,擦拭她的淚水,笑道:“你變得一點也不像你了”。
蘇洛卻惱道:“你如何能理解我內心的悲痛,我與你多年未見,一見面就看見你如此,我又不是鐵石心腸,無動於衷”。
是的,愛到深處真的可以因為別人受傷而讓自己悲痛落淚,看似矯情,又豈不是真情流露,蘇洛向來淡定沒錯,可是她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是木頭也不是雕塑,她的心是暖烘烘的血肉,柔有所觸,不禁落淚也是自然,沒有深深愛過的人自然也就不會理解。
易寒見氣氛有點沉悶,笑道:“我身上還有一處新鮮傷口,不如你給我敷藥。”
蘇洛認真道:“在哪裡?”
易寒佯裝不好意思,憨笑的指著自己的腹下,蘇洛一愣,訝道:“哪裡?”
易寒非常明確的又又指了幾下,“這裡,這裡”。
蘇洛目光清冷,淡淡道:“你說真的還是假的?”這種語氣表示她內心不悅,卻是以為易寒又故意調戲她。
易寒坦蕩蕩道:“這一驗便知,哪裡還能假”,說著就要褪下褲子驗明正身,蘇洛卻忙道:“我信你就是了”,說著卻將藥遞到易寒手中,你自己敷,我回避一下,說著轉身離開屋子。
這會易寒可不捨得欺負她,也就沒有強行刁難,隨便抹了一下藥,只感覺做這些事情實在好笑,喊了一聲:“好了,不必迴避了”。
蘇洛這才又走了進來,問道:“怎麼會傷到哪裡呢?”
易寒靈活應道:“也是你小姑咬的”。
蘇洛半信半疑道:“小姑又不傻,怎麼會咬你那個地方?”
易寒應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她少女芳情,有一隻無形的手推動著她幹出這種事情來”,一語之後突然問道:“蘇洛,你少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些事情?”
蘇洛臉唰的就紅了,她可以裝傻,可惜她不會裝傻,卻不不應不睬,易寒似乎捉到她的弱點,訕笑道:“也來你也少女懷chūn過”。
蘇洛惱道:“你別胡說,我所學皆是端莊,可沒有這麼多旁門左道”。
易寒反問道:“那你為何臉紅?”
蘇洛垂下頭,沉吟不語,過了一會才淡淡道:“還不是因為你幹出那些好事了,我才是翻閱有關的籍。”卻是因為關心易寒而去學習,她既然是易寒的老師,就應該教導他正確的認知,卻不能不懂裝懂,按照自己所想的那些去傳授易寒。
易寒朗道:“男女之間,這些本來就是天xìng”。
蘇洛淡道:“我早就不是一個少女,不必你來教導”。
易寒看著蘇洛,她清心寡yù現在看起來雖然還是芳齡女子,可眉目已經透著成熟,卻不再是一個少女,輕聲道:“我連累你了”,若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有自己,她早就成為母親了,她人生中最動人美麗的時光卻大多用在了等待和思念,輕輕將蘇洛擁在懷中,柔聲道:“蘇洛,我老惹你生惱是因為我重視你。”
“惱歸惱。。。。。。”,說著突然改口道:“也不說那麼多高深的人生道理了,一切自然就是”,說著輕輕道:“也不早了,我也沒空給你準備午飯,有些信要立即送出去,你隨我一起出園”。
易寒捉起那些信看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要給這麼多人寫信,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嗎?”
蘇洛道:“你忘了,那把大火把中行所有的流動資金燒過jīng光,我寫信向這些名門大戶籌借銀兩,以渡難關!”
易寒看了看信封的寄處,多數難以算得上大家族,說道:“就算這些人肯借你銀兩,又能籌借到多少?”
蘇洛應道:“雖算不上真正的大家族,涓涓細流,匯成大河,我擔心的是僅憑一封信,他們肯借不可借,只可惜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