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又朝那女子看去,見她眼神有些激動期待,又隱隱透出些緊張,卻突然問道:“暖了沒有?”
女子“呀”的一聲恍神,這才輕輕應道:“暖了”,就在這時易寒掌心重重拍打桌子,“砰”的一聲桌子搖晃起來,那上半身俯在桌子上的女子身子也跟著搖晃起來,胸前一對水rǔ垂酥yù吐,掙扎的要從抹胸中彈跳出來一樣,揉壓著那兩顆糕點滑溜彈了出來,易寒嘴巴張開吞下,滿口薰香,讚道:“好味道!”
這個變化太快,女子連忙端正姿態,那年輕公子卻看的目瞪口呆,這完全不在他的計算之中,回神笑道:“大英雄武藝非常,這糕點吃的妙極了”,心中卻有些不服氣,可真是矛盾,既不願意易寒忍不住誘惑當場做出一些下流的舉動來,也不願意自己jīng心設計取不到一點效果。
易寒禮道:“公子這糕點味道也是妙極了”。
年輕公子朗聲道:“上英雄酒!”
又一個女子盈盈走了進來,這一次倒是衣冠端莊並未有絲毫暴露,雙手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有一壺酒,卻沒有酒杯,步兒怯怯,裙襬撩動見露出一雙尖尖繡花鞋兒來,看她容貌倩巧盼美,略帶愁容,讓人心生憐惜,卻是一個羞情少女,這樣的女子最溫柔,最貼男兒心。
易寒問道:“這便是英雄酒?”
年輕公子笑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無美人相伴左右,就算真英雄也只是禿枝孤芷孤膽男兒”。
易寒笑道:“我算不得英雄,若真是英雄酒,怕是我沒有資格”。
年輕公子卻道:“你是真英雄,這酒你非喝不可”,一語之後突然嘻嘻笑道:“風流帳內的真英雄”。
這話易寒愛聽,哈哈笑道:“好,這酒我喝!斟酒!”說著朝眼前的羞情少女看去。
此女貞靜,垂下頭卻不敢去迎易寒的目光,緩緩拿起酒壺就這樣飲了一口,易寒一訝,莫非要嘴對嘴,不過他卻是多想了,女子卻沒有向她湊過嘴來,而是真的飲了下去,水酒入腹,她的雙頰立即浮現曉暈,星眼微,酒微醺,羞中帶著可愛,看來她不勝酒力。
易寒靜靜看著,只見女子將酒水朝頭上灑下,她長髮並沒結簪,披開垂下,酒水灑落好似陽臺片雨溼發,進而慢慢的流過臉頰脖頸,美人蘼蘼,玉醴瓊瓊,好似霞水拂身,景象十分美麗動人,而酒香味這個時候也宣透出來,滿堂薰香。
女子邁著盈盈巧步,往易寒身邊婀娜徐近,任著髮絲的酒水低落在地上,髮絲,下顎垂著晶瑩,就似鍾rǔ石垂下千絲天釀。
女子咬緊嘴唇,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臀兒坐在易寒的腿上,含嬌細語道:“大英雄請品酒”。
女子貼身,易寒滿鼻香味,卻也分不清是酒香還是女子幽香,看著香味濃郁的酒水低落,心中卻有可惜心疼的感覺,可是若不想暴殄天物這又該如何品嚐法,汲吸與她身體容無一體,無法分開的酒水嗎?
年輕公子心中暗暗得意,笑道:“大英雄,這個品美酒也似品美人,都是一般滋味,越品越甘醇”,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看著眼前少女,閉眼蠶眉,那眉毛因為浸了酒水似chūn山洩露,絳唇紅豔,上面酒水盈盈yù語,姿態顯得十分嬌怯,心生憐惜,輕聲笑道:“不必害怕。”說著向左右兩女借了手帕,一手擦拭她的臉頰,另外一手梳理她的長髮,將長髮梳成馬尾,並用手帕打上一個花結,長髮綿柔,上面的花結好似綵鳳翔雲。
女子緩緩張開眼睛,目光感激而無惶恐,似感受到易寒暖暖愛護之意。
易寒拿起那條溼潤了的手帕,笑道:“這美酒我卻要品一品”,說著單手握住手帕,酒水從手帕底端如流垂落,女子湊過臉去,斜頸張口接過酒水,然後吻上易寒嘴唇,含住酒水灌入易寒口中,易寒感覺蘭氣入口,酒水微甜香沉,唇舌芬澤,卻分不清在品酒還是品嘴。
年輕公子重拍桌子,震怒道:“退下!”
易寒身邊兩個笑嘻嘻的美婢突然驚嚇,噤若寒蟬,心有慼慼,那女子連忙分唇起身,也顧不得嘴角酒水垂涎yù滴,匆匆離開。
易寒好奇的朝突然大怒的年輕公子看去,只見他眉目肅然,表情嚴厲,身子僵硬似乎在控制心頭的怒氣,見易寒朝他看來,卻哼的一聲,別過臉去,十分不滿。
這倒讓易寒感覺奇怪,從始至終,他都是設下美人局來引誘自己,只不過意外的與美人親上,他卻表現的如此激動,問道:“不知道公子為何如此震怒?”
年輕公子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