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易寒這種已經成就功業,名揚四海的人相比卻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
那遲中天施禮道:“大人,晚生有禮了”,他雖有才名卻無建樹,在齊子敬這個前輩面前,卻是謙遜許多。
什衣聽見身邊幾人低聲交流著:“遲中天才高八斗,乃是西南五省年輕俊彥中第一人,若是比文,在場的怕是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希望齊小姐劍走偏鋒,我等才有機會”。
什衣心中暗忖:“西南五省第一鬼才,聽這稱呼好像挺厲害的”,想著朝那遲中天望去,只見對方相貌堂堂,氣度不凡,比自己傻頭傻腦的弟弟強多了,頓時苦惱起來。
什衣突然主動蹭了蹭易寒一下,低聲道:“喂,你有沒有辦法對付他”,似乎忘記了剛才沒有給易寒好臉sè看。
易寒問道:“對付誰啊?”
什衣道:“當然是那個什麼鬼才”。
易寒笑道:“我跟他無冤無仇的,要對付他幹什麼?”
什衣道:“只要你盯著他,不讓他成功,我就原諒你”。
易寒心中莞爾,什麼就原諒我,好像我幹了什麼不可寬恕的壞事一樣,應道:“就算我盯著他,不讓他成功,虎子能應付的了其他人嗎?”
什衣道:“你別管,答應不答應”。
易寒搖頭道:“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什衣怒指易寒道:“你有種!”
“謝謝”,易寒禮貌的回應了一句。
這時只聽齊子敬朗聲道:“讓大家久等了,現在請大家就位入座。”因為兄長臨時有急事,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只是和遲中天寒暄幾句,並未多聊。
齊子敬都發話了,眾人也就停止閒聊朝兩排椅子這邊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怕晚了坐不到座位,腳下均有些匆急。
趁求親者湧入坐下,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走到易寒的身後,低聲問道:“你一會是想站著還是坐著”。
易寒卻沒有回答,隨著什衣姐弟走了進去。
齊子敬一臉無奈,到底想怎麼樣啊。
什衣由於靠的近,最前走了進來,帶著虎子一直走到了最前排的位置上,將虎子按在了左邊的第一張椅子上,自己大模樣一屁股坐在了虎子的身邊,反而是易寒卻像個僕人站在兩人的身後。
虎子坐了上去很不自在,總感覺那裡不對勁,突然站了起來,對著易寒道:“大叔你來坐,我站著就好”。
什衣怒道:“你傻啊,我好不容才給你搶到這麼好的位置”。
易寒笑道:“虎子,你今rì是主角,我只不過是陪襯的,若是平時我定不會謙讓,不過今rì你最大。”
易寒說什麼,虎子就做什麼,反正他就是認為易寒說的每句話都是對的。
一旁的什衣淡淡道:“你還算識相”。
這些求親者大多身邊有人陪伴,或親友,或近侍,也不知道誰開的先例,也就默然可以帶親友近侍同行,若是可以大多不會有人拒絕,多個人一者可以增添排場,這二者呢也可以幫忙出謀獻策。
別人很是自覺,只是一人坐下,並沒有多佔一張椅子,親友近侍身後站著,剛才這些人已經暗中數了椅子,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一十二張,心中明白這些椅子單是為求親者獨設,只有什衣一人沒有留個心眼,就這麼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眾求親者陸續坐下,目光掃到什衣這邊,卻準備看好戲,看這個女子被人趕起來,你佔了別人的位置,讓別人無位可坐,自然需要讓位了。
齊子敬也就坐上了正中間的位置,等待眾求親者均做了下來,目光卻經常往易寒這邊飄來,我威微風風的坐了下來,這易將軍卻只的站著,心中卻很是過意不去。
易寒被他看的心煩,朝齊子敬狠狠瞪了一眼,嚇得齊子敬不敢再朝這邊再望一眼。
奇了妙了,一百一十二張桌椅剛剛坐滿,不多一人不少一人,有人以為還有一人未入座,朝走來的路道望去,卻發現空空如也,所有人都已經入座就緒,等待主人安排,突然恍悟定是那個寫下“囚”字之人沒有到場,巧了,剛好讓那個女子撿了個便宜。
齊子敬也是臨時收到兄長的訊息匆匆趕來,至於這良配該怎麼挑選他卻不知道,只有等待侄女的指示。
這時候數十個王府的婢女上場,給眾人更換茶水,剛剛等候的那時間,提前準備好的茶水早就涼了,眾人飲著茶水解渴,看著這王府的排場,這些婢女的姿sè,倒也暫時安撫急躁的情緒。
就在婢女陸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