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男子雖有出採之處,但卻道德敗壞,滿口謊言,行徑更是惡劣,這樣的男子就算有滿腹經綸又有何用”。
婢女指著周圍道:“你看看四周,還說不是在說謊話”。
易寒望了周圍,卻啞然失笑,原來這裡卻不是一個院落,卻被一個被四面池水包圍的亭榭,唯一的一條道路就是自己剛才走來的這條路,難怪對方斷定自己是從中博堂出來。
齊碧若朝身邊婢女問道:“芍藥,海棠都將人帶進來了嗎?為何沒人來通知我”。
那婢女應道:“我也不知道,待我前去看一看”,說著將燈掛在亭榭,走出亭謝,突然卻停了下來,jǐng惕的盯著易寒,似有擔憂。
齊碧若淡道:“芍藥,你去吧?”
那婢女聽到齊碧若的吩咐,也就沒有猶豫,轉身朝中博堂的入口走去。
易寒笑道:“齊小姐,你的排場可真大,我還從來沒見過那個小姐似你一般有這麼多的貼身婢女”。
齊碧若道:“我與你無話可說,你想賞月賞花自便,不要與我講話”。
易寒卻似乎沒有聽見齊碧若的話,問道:“齊小姐,你對男子都是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嗎?”
齊碧若轉過身去,安坐著,對於易寒的問題不理不睬,雖然與易寒獨處卻也沒有半點擔憂,這種莫名的安全感也不知道從何來之,或許因為易寒是她父親的知交,她信任自己的父親,也就信任易寒不會幹出那種事情,又或許是其他的原因,而另外一方面她十分不贊同易寒的為人處世,對易寒心存厭惡。
易寒見齊碧若不理睬自己,也就不出聲來,看著周圍的景sè,聞著從齊碧若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幽香,卻也別有一番暢快輕鬆的感覺。
齊碧若就像一朵花,陪伴在身邊,不會對自己言語,卻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兩人默契的保持安靜,過了一會,易寒又朝齊碧若看去,見她坐在石凳,手託香腮,眸子半垂,神魂飛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易寒心中暗忖:“她安靜的時候倒是有幾分動人溫柔,這才是一個女子該有的嫻靜文雅”。
看看看著突然聽見齊碧若發出一聲輕微的笑聲,一雙眸子突然間變得似水含情,臉上的紅暈都飄到眉目下邊,連輕紗也遮掩不住。(。
齊碧若發出笑聲,卻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神魂飛越,早就忘記了易寒的存在。
易寒卻是驚訝,齊碧若這副模樣明明就是chūn.情放.蕩,難道她心中早有愛慕的男子。
就在這時,齊碧若慵懶的轉頭,嬌羞滿眼,突然看到易寒,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頓時變得冰冷,整個人也從那滿心歡暢的美夢中回到現實。
易寒微笑道:“想不到齊小姐也有動chūn心的時候,不知道此刻思念的是那家的公子?”
齊碧若心中暗驚,竟被他看出了端倪,我怎麼如此糊塗,竟忘記了他還在身側,冷淡應答:“與你無干”。
易寒笑道:“我只是好奇,似齊小姐這般貞潔玉女竟也有思chūn的時候,看來我對齊小姐的印象應該做出改變了,齊小姐其實也蠻有女子的味道”。
易寒這番言語說的真是粗鄙有直白,完全沒有給齊碧若留半點顏面。
齊碧若甚少與男子接觸,更別提面對易寒這樣放誕不羈的人,又如何能抵擋住易寒的犀利言語,心中是又羞又怒,冷聲道:“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易寒淡道:“一樣米養百種人,這世上什麼人都有,有我這種人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齊碧若朗聲道:“我所思念的人,你一輩子也望塵莫及”。
“哦,那我更想知道什麼人物能得到似齊小姐眼界如此之高的人的青睞”
齊碧若道:“他心有萬斛珠璣、雙手能繪千萬錦繡,只可惜。。。。。。”突然卻“哎”的嘆息一聲,嘴邊自嘲的苦笑一聲。
易寒似個知心的傾聽者輕聲問道:“他看不上齊小姐你?”
齊碧若輕輕道:“我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卻也從來不敢問出口,就似一塊石頭堵在胸口,永遠也沒有釋懷的那一刻”。
易寒道:“齊小姐若是羞於出口,似你這般聰慧之人,暗示他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齊碧若盯著易寒朗聲道:“我不敢讓他知道,你明白嗎?連暗示都不敢!”
易寒看出齊碧若的情緒有些激動,淡淡問道:“這就奇怪了,莫非他已經有了妻室,你插足其中有違倫理道德?”
齊碧若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