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可是婢女卻沒有出現,剛要走出大廳門口,到外邊院子隨便弄點清水解渴,突然門口卻湧出十幾個侍衛來,亮出大刀,將想要出去的人擋住,冷聲道:“小姐請諸位在廳內靜候,暫時不要亂走動”。
這些人先是一訝後是一怒,他們是求親而來的,卻不是罪犯,這還是待客之道嗎?於是問道:“真的是齊小姐的安排?”
那領頭的侍衛點了點頭,也吝嗇多言。
眾多求親者頓時感覺受了侮辱,他們是正正經經的愛慕齊家千金,希望能成就一段良緣,卻不是這些侍衛眼中的罪犯,沒有行動zì yóu。
這時灰衣公子朗聲道:“齊小姐曾問大家認可不認可“大丈夫處事,論是非,不論榮辱。”這句話,我等我求親而來,自然得聽從齊小姐的安排,若過程中感覺受到什麼侮辱,這是也自己的選擇,卻怪不得別人”。
遲中天接話道:“若是真心真意,又豈會在意這點榮辱。”
兩人一人一句,這些人立即安靜下來,不再喧鬧,過了一會之後有人問道:“遲公子,不知道那些不認可這些話的人又有什麼安排呢?”
遲中天直言道:“我不知道。”
過了一會又有人問道:“不知道齊小姐這些舉動到底有什麼涵義,這與招親又有何關聯”。
灰衣公子應道:“關聯大著呢”。
灰衣公子身邊一個年輕公子問道:“請陳兄釋疑”。
灰衣公子道:“齊小姐在考察我們的德品也在考驗我們的真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信守諾言更是真君子”。
眾人聞言心中暗忖:“原來如此啊”,這會卻感覺齊家千金設了一個套子讓他們鑽,可不鑽可以嗎?遊戲規則掌握在她的手中,你既然要參與自然必須遵守她設下的規則。
經過遲中天和姓陳的灰衣公子釋疑,這會眾人也安撫一顆浮躁的心,等待齊家千金接下來的安排。
可是等了好久,卻沒有婢女出現,齊家千金更是沒有任何的安排,有人尿急想要到外面尋個茅廁方便一番,卻被侍衛沒有人情味的攔了下來,那人辯道:“難道我要上個茅廁都不可以?”
那侍衛冷漠道:“贖不能從命”。
那人又道:“怕我跑了,大可以派兩個人跟我一同前去”。
那侍衛冷漠道:“職責在身,贖不能擅離職守”。
易寒看了這一幕,侍衛向來只聽從命令,卻不會給你半點回旋的餘地。
那人氣憤道:“難道讓我撒在這大廳裡”。
侍衛冷淡應道:“輕便!只要你不走出這大廳,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管”。
那人憤憤不平,只得返回,暫時強忍下來,希望齊家千金接下來快點有動作。
人有三急,這會卻被困在大廳裡面,又有幾人尿急,上前與侍衛辯說,可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侍衛就是不講人情,想硬闖,面前這些腰佩兵器的侍衛卻沒有這個本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這會對於這群求親者來說,時間就是煎熬,有人憋漲著臉,表情十分痛苦,可真的要讓他們在大廳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解手卻幹不出來,就算真的敢幹出來,rì後傳出去他們的名聲也完了,一想到這事成為眾人傳笑的笑柄,小腹一繃,強行忍住。
茶水利尿,這些最進進來的人喝了茶水的人,最為脹尿,就算那灰衣公子這會也繃著臉,一臉難受,很顯然在強行忍住。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朗聲道:“我受不了了,被人笑死總好過被尿憋死”,人在情緒暴躁的時候,言語不知不覺也變得粗鄙起來。
那人走到大廳的角落,“各位請回避,我受不了了”,說著迅速解開褲腰帶,真的在大廳撒起尿來。
一個有修養的人在大廳撒尿,說出去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可這會卻被逼到了絕路,不得不為。
其他人見此沒有發笑,心中卻暗暗慶幸,一會自己忍不住做出這種行為也就不會成為別人的笑料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一會這後,這些衣冠鮮豔,道貌岸然的文人便在大廳裡解手,這最後的遮羞布一掀起,也就讓大家感覺彼此都是凡人一個,也沒有什麼高人一等的地方。
什衣畢竟是女子,與男子同處一廳,看著這些男子當著她的面解手,實在尷尬,可又沒有辦法,只能儘量避開,儘量閉上眼睛,當做一切沒有看到。
什麼突然朝易寒問道:“你不急嗎?
易寒見她臉sè漲紅,知道她也忍了很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