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他想不到有人會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細,照理說,這大東國除了茗師根本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眼前這個蒙面華衣公子到底是什麼人,何能這麼清楚自己的底細,朗聲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華衣公子微微一笑:“我與公子素不相識,公子也不認識我,說了名字公子也不會識得我這個無名小輩”。
馮素表情十分嚴肅,問道:“那你為何知道我的身份?”
華衣公子淡道:“公子不是要考我嗎?我不先猜出你的身份來,如何能知道你錦囊是和物品”。
馮素現在已經不關心這華衣公子能不能猜出錦囊是何物,他更關心的是這個人為什麼會如此清楚自己的身份來歷,現在只感覺自己在他的面前絲毫沒有半點秘密可言,甚至有感覺到一絲恐懼,一個人若是沒有自己的秘密,那該是一件如何可怕的事情。
易寒聽兩人的對話,又觀察其兩人的表情神態,認為華衣公子還真猜中了馮素的身份來歷,否則馮素絕對不會有如此驚訝的表情,更不會主動向華衣公子提出兩個問題,原本是他先考華衣公子,這會主動權卻掌握在華衣公子的手上,這華衣公子到底是什麼人,何能如此神奇,易寒覺得此事不太可能有人能夠辦到,他感覺這華衣公子和馮素是一夥的,兩人在演著雙簧,可真是如此嗎?
有人問道:“梅舒先生可是師承紫荊國第一奇人東度?“
馮素點了點頭:”不錯,尊師正是東度大師“。
有人好奇問道:”梅舒先生既然師承東度大師,理應是從紫荊國遠道而來,卻又為何會居住在茗山呢?“
這句話算是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好奇,對啊,你既然是東度之徒,卻為何居住在茗山。
馮素淡道:“學無至境,家師雖是博學,但是他亦有所限,卻並非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我十六歲那年便已出師,大東國文化淵博,來此乃是為了求學,拓寬更遼闊的見識,那幅梅花初放圖正是我當時初次離開家鄉,看見梅花初放,一時心有所觸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