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之sè。
一直在暗中注視的易寒立即捕捉到齊碧若的這個神態,齊碧若為什麼會有擔憂之sè呢?最大的一個可能xìng是這華衣公子的身份見不得人,所以齊碧若擔心這華衣公子的身份被自己拆穿。
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易寒使詐對著華衣公子笑道:“你相信不相信我已經猜出了你的身份?”
華衣公子是什麼答案都不重要,他如此狡猾豈會如此輕易露出破綻。
華衣公子發出淡淡的笑聲,看不見他的臉容,卻可以從他的眼神和姿態中感覺他很輕鬆自在,絲毫沒有半點惶恐。
就在眾人驚撥出聲的時候,易寒卻也聽出當中摻雜著一絲女子隱若的驚詫聲,他聽的很清楚,這聲驚詫聲便是齊碧若情不自禁發出來的。
得到了證實,易寒笑道:“我猜你和齊小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幾字用的巧妙,讓人充滿聯想,可以是yīn謀,也可以是私情jiān。情,易寒不說清楚,卻似一團黑全部抹在了華衣公子的身上。
華衣公子淡淡笑道:“我們之間是有秘密,既然是秘密,那豈能隨便告訴別人。”輕輕一語卻將易寒抹在他身上的黑全部給抹掉,秘密自然是不可讓人知道的,這會“不可告人”在華衣公子的言語下卻又變成多餘的修飾罷了。
易寒笑道:“要不要我說出你們之間的秘密”,易寒步步逼近,不想讓華衣公子留下太多從容應付的時間。
華衣公子淡道:“你能猜到就儘管說出來”。
身後的齊碧若卻突然站出來,朗聲道:“不可!”自己曾告訴易寒招親之舉是受人之託,倘若此事洩露出來,非但自己的父親要震怒,而且又該如何面對這千千萬萬的求親者,怕是這輿論的壓力一下子就能將父親和西王府一併給壓垮,齊碧若深知這一點,所以才不敢讓這個不知事態輕重的易中天說出來。
眾人一驚,看來這秘密不簡單,卻很想這易先生能夠說出秘密來,可是易寒卻並沒有著急說話,而是靜靜候著。
只見齊碧若突然走到華衣公子的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舉止親暱,似乎沒有半點忌諱。
見此情形,眾人大吃一驚,看來齊小姐認識這華衣公子,而且關係匪淺啊,否則怎會有如此親近舉動,這會更是想希望這華衣公子的真實身份。
易寒卻想的更深刻一些,他了解齊碧若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尊崇道德禮法,這會怎麼可能當著眾人的面與一個男子做出如此親近的舉動來,就算這個人是他的表哥也應該避嫌,除非華衣公子是她的胞兄,可是齊碧若卻無兄弟姐妹,易寒腦子裡有個大膽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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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好奇,怎麼突然之間這易先生就有必勝的信心呢?又是什麼給了他信心。
寧雪狐疑的看著易寒,難道他認出了自己,自己可是特意經過一番喬裝打扮,聲音神態都特意偽裝,她相信就算是易寒也無法看出是自己來,突然卻恍悟,易寒並沒有認出自己來,否則就不是剛才的那番話,就不會是現在這副勝券在握的神態,他應該很激動,激動的無法言語。
不錯這個華衣公子正是寧雪喬裝所扮,她要將易寒逼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寧雪淡淡道:“好,我輸了,齊小姐歸你了”。
眾人看見一直鋒芒正盛的華衣公子突然來個激流勇退,頓時反應不過來,愣在當場,一時之間也無法清晰梳理頭緒,只感覺很怪,但有很有道理。
別說其他人了,一直將自己當做局外人的易寒聽了這話,頓時也無所適從,什麼叫齊小姐歸我了,我可一直都不是為求親而來。
易寒忙擺手道:“慢著,慢著,聽我說。。。。。。”
華衣公子朗聲打斷道:“你敢悔婚!”一語之後朗聲喊道:“來人啊,將新姑爺領到客房住下!”
門外的侍衛似早就準備多時,聲音剛起就立即湧了進來,只見華衣公子手指朝易寒一指,幾十個侍衛頓時將易寒給分割包圍起來。
這些文人平時接觸的都是筆墨紙硯,那裡見過這種真刀真槍的場面,頓時就被震住了,不敢有絲毫妄動,只感覺一切充滿戲劇xìng。
易寒有些無可奈何的指著華衣公子,“你。。。。。。”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想也不必掙扎反抗,給齊子明留點面子,等齊子明知曉此事自然會解釋誤會。
華衣公子道:“這位公子請吧,如今你想悔婚也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齊小姐,待我向家尊問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