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與寧雪相差甚遠,所以易寒後面也就沒有過多的思考,而是將心事放在鬥智方面,這會靜下心了,仔細回憶當中的關鍵,也就清晰明白了,不是寧雪又有何人如此大膽,敢來替齊碧若的終身大事做主,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子,這幾個要點一推斷,範圍也就縮小了。
此事沒有十足的把握,卻有仈jiǔ成了。
易寒無法掩飾的震驚與興奮,自言自語道:“寧雪,寧雪,一定是寧雪,原來她是想戲弄我啊”,寧雪恢復了以往的俏皮,那她應該走出那段黯然的歲月了,想到這裡,易寒的內心充滿喜悅。
“不對!”若是寧雪又為什麼把齊碧若嫁給我,真正要嫁的人不應該是她本人嗎?想到這裡易寒又糊塗起來,他雖然瞭解寧雪,卻從來都很難猜透寧雪的心事,她們姐妹的心思都一樣的難猜,一個是出人意料讓你想不到,一個卻是讓你想都不敢想。
難道寧雪覺得自己毀容了,不想嫁給我,用一個齊碧若來彌補。
易寒越想越多,越胡思亂想起來了,這會他卻也無法變得冷靜,清晰思考問題了。
易寒想了好幾個可能,就是沒有想到一個合情合理,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將齊碧若許配給他的道理啊。
易寒等不及了,這會他可無法淡定從容,開啟門走了出去,想要找當事人問個清楚,齊碧若也好,齊子明也好,只要解開自己心中的疑團就好。
兩個侍衛上前將他攔住,“先生,請留步”。
易寒打量院子,竟足足有幾十個侍衛,還不算隱藏在暗處的,可真看得起他啊。
易寒朗聲問道:“你們是受何人之命看守在這裡?”
侍衛應道:“恕不能相告!”
易寒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侍衛應道:“新姑爺,齊小姐的未來夫婿”。
易寒聽到這個答案,苦笑不得,實在荒唐,偏偏對方說的正經。
易寒道:“我想見齊子明”,直呼齊子明姓名,意在給侍衛壓力。
侍衛道:“齊大人在忙,先生,夜深了,請早點休息吧”。
易寒道:“這麼晚了,齊子明還在忙?”
侍衛點頭道:“在給準備先生和小姐的婚事”。
“什麼!”易寒驚的要跳起來。
侍衛卻正正經經,絲毫沒有半點說笑的意思。
易寒決定道:“我現在就要見齊子明”。
侍衛應道:“我現在也不知道齊大人在何處?”
易寒朗聲道:“那你去找啊”。
侍衛應道:“職責在身,恕不能擅離職守”。
易寒舒了一口氣,撫平內煩躁的情緒,低聲卻又正經道:“要出大事了,你知道嗎?”
侍衛應道:“我知道,大喜事!”
易寒咆哮道:“我都有妻室了,還娶個屁啊”。
侍衛一訝,卻道:“先生你既然有妻室了,怎麼還來求親?”
易寒一愣,一時也不知道從那裡開始解釋,轉身走進房間,狠狠的關閉房門,跟無關緊要的人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一晚未睡,只感覺時間就是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天矇矇亮,突然聽見外面傳來喧譁的動靜,開啟門,見門口的侍衛雖然一晚未睡,可是卻依然保持高度jǐng惕,開門聲剛響,就立即湊上前來,“先生”。
易寒問道:“外面是什麼聲音,為何如此喧譁?”。
本章節 雄霸 手打)
易寒氣憤道:“他齊子明真敢這麼做,我一定剝了他的皮”。
人在憤怒的時候,口出狂言也可以不當真。
就在這時,院子門口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只見一個女子端著食盒對著看守院門口的侍衛道:“我是給個新姑爺送早餐的”。
那侍衛檢查了一下食盒,便放她進來。
易寒一看是海棠,心中暗暗驚訝,海棠怎麼來了,卻也默不作聲,佯裝不認識。
海棠走了過來,朗聲道:“新姑爺,我給你送吃的來了”,說著端著食盒走進屋子。
易寒心知肚明,走進房間,身後的侍衛想要跟進來,怦的一聲,易寒狠狠關閉房門,卻差點砸到剛要跟進來的侍衛的鼻子上。
海棠將食盒的東西放桌子上,易寒走上前低聲道:“海棠,你怎麼來了?”
海棠低聲道:“是小姐讓來我的”,一語之後高聲道:“新姑爺,你看看這些菜還滿意嗎?”
易寒問道:“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