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衣正和易寒低聲說著話,“你說為什麼變得這麼混亂的,我都有點搞不清楚到底什麼回事了”。
易寒笑道:“世事本來就是變幻莫測,倘若人生的事情都想預想中那般有條序,那就不是人生了,那是戲劇。”
華衣公子最後將目光移到易寒身上,朗聲道:“那位在竊竊私語的公子,你閒著也是閒著,也來湊湊熱鬧吧”。
易寒恍悟回神,問道:“在說我嗎?”
華衣公子笑道:“看來公子很無聊,連我們在說什麼都沒有注意,既然如此,那就更不應該閒著”。
遲中天朗聲道:“這位易先生不是來求親的”,易寒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樣子,什麼人最有資本,遇事不驚sè不變,從容自若,似易寒一路上在嚴肅的氣氛下卻嬉笑不羈,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而且那個“囚”字已經證明他並非庸才。
易寒剛才還真沒有聽見他們在講什麼,只顧著和什衣說話,什衣見他不知,低聲道:“他們讓你跟著猜齊小姐的心思”。
易寒一愣,怎麼變成猜齊碧若的心思了,這倒是有趣,這些求親者可真會想花招。
、只聽華衣公子朗聲笑道:“誰說這位公子不是為求親而來的,不然怎麼會來到這裡,難道是來看戲的嗎?”
易寒知道齊碧若的本心,知道自己參不參加,最後都與自己無關,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好。”
眾人一訝,華衣公子笑道:“你看,狐狸尾巴露出了,我生平最討厭假惺惺的人,明明心裡想的要命,愛的要死,偏偏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這位公子,你可真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啊”,卻不知道易寒那裡得罪了他,卻將矛頭對準易寒,或許在場想與他爭奪齊碧若的,他都看不順眼。
易寒微微一笑,卻也不打算解釋,這種情況只是越抹越黑,反正到最後眾人會明白的,這會何須多費口舌。
齊碧若聽見易寒也要參與進來,露出不悅的神sè,卻也沒有說什麼。
華衣公子笑道:“誰先來?”
易寒笑道:“我先來吧”。
華衣公子笑道:“這位公子,你可是很心急,先來可是要吃虧的”,也是後答者可在齊碧若是否之間,加於揣摩,就容易許多了。
易寒笑道:“吃多點虧,齊小姐才會更心疼我”,這會不知不覺,放。盪風流樣就暴露出來。
眾人一驚,想不到這易先生居然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來。
齊碧若目光朝易寒瞪去,露出厭惡之sè,強行剋制自己心中對易寒的憤怒。
一旁的海棠也感覺到了,低聲道:“小姐,忍著點,前往別動氣了”。
易寒朗聲笑道:“大家快看齊小姐的眼神。”
話一說完,眾人立即望去,卻將齊碧若厭惡的目光逮個正著,只聽易寒的聲音傳來:“齊小姐很厭惡我。”
此言一出,眾人又驚訝又讚賞,這易先生實在聰明,居然用言語激怒齊小姐,讓齊小姐對他產生厭惡,然後再準確猜出齊小姐的心思來,這個計謀實在絕妙。
易寒就是不出言調戲齊碧若,也知道她心裡厭惡自己,只是他不想太過高調,故意露出個破綻讓人看明白。
不用齊碧若來親口證實,眾人已經知道這易先生猜的準確無誤,剛才齊小姐的眼神分明十分厭惡,這是無從抵賴的。
華衣公子輕輕拍掌笑道:“想不到這位公子非但是個偽君子,還是個藏個不露的登徒子”。
眾人感覺這華衣公子的言語犀利,口上絲毫沒有半點留情。
易寒卻沒有絲毫怒氣,要激怒他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相反他感覺這個華衣公子的言語輕飄飄的對他沒有殺傷力,卻十分有趣,笑道:“齊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猜中你的心思”。
華衣公子笑道:“怕是齊小姐厭惡你到都不願意回應你的話,不過我們都認為你猜的很準”。
“這位公子,輪到你了。”華衣公子將目光轉移到遲中天身上。
遲中天道:“齊小姐得罪了”。
就在眾人好奇遲中天何出此言的時候,遲中天走到齊碧若的身邊,竟伸出手去摸齊碧若的頭,齊碧若驚的輕聲叫了一聲,卻發現遲中天並沒有對非禮她,甚至沒有觸碰到她的半點肌膚毛髮。
遲中天取下了齊碧若戴在髮間的簪花,淡道:“我猜齊小姐剛才怎麼受了驚嚇,這會心情忐忑不安。”
眾人一愣,卻沒人叫好,遲中天剛才的舉動雖是巧妙,卻終究無禮,而且有點模仿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