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這樣一來能加快我們抵達西石的速度,二者又能迷惑幼虎,畢竟目標越大越容易被敵人察覺,那我就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目標。”
田中美佐輕聲道:“我不善騎馬。”
易寒淡道:“沒關係,我會,當然前提是佐子小姐願意與我同乘一騎。”
田中美佐微微點頭,算是預設了。
很快他們就做出了決定,舞姬團改道前往木翼候府邸,而田中美佐和易寒卻共乘一騎朝西石方向賓士。
易寒的計劃還真其到一定的作用,當幼虎順著車馬痕跡追趕的時候發現車痕真的改道向木翼候府邸了,對於在戰場上打過仗的人來說,辨認車馬痕跡,車馬痕跡的變化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
這會幼虎也無法肯定舞姬團是真的改道木翼候府邸,還是這只是用來迷惑他的假象,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兵分兩路,自己親率一路繼續朝西石方向追趕,另外一路順著車馬痕跡往木翼候府邸方向追捕。
只有麒麟一人,麒麟這種迷惑他的手段並不能夠對他造成太大的印象。
幼虎心想,就算無法圍捕到麒麟,卻至少可以趕在麒麟之前,憑藉自己的身份,設下層層關卡,將麒麟困在安卑,這樣一來麒麟插翅也難飛了。
坐在馬車之內跟騎在馬背上受顛簸完全是不能夠比較的,易寒早已經習慣如此,可田中美佐卻吃緊了苦頭,她現在明白所謂的rì行千里是怎麼做到的,易寒基本沒有半點停歇,一直在趕路,他根本沒有顧忌自己,卻反而十分關心坐騎的狀態,除了到了有水的地方,讓馬匹喝水之外,他們能有一會兒的休息之外,就算是喝水他們卻也在馬背之上。
田中美佐根本無法在顛簸中將嘴邊對準壺口,易寒卻穩穩的將水壺拿在手中,準確無誤的塞進她的嘴巴,灌的她直咳嗽,動作太過於粗魯,讓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的田中美佐有些無法接受。
田中美佐想對他說些什麼,可是感受到他緊緊將自己擁護的手臂,卻又保持沉默了。
馬背上易寒感受到了馬匹粗重的喘息聲,立即停了下來,撫著馬頭,將水壺中的水給馬匹飲用,在馬耳旁邊輕聲道:“辛苦你了,我的希望可全系在你的身上,你可要努力。”
易寒心裡清楚,馬兒才是自己逃跑的關鍵,不是馬不停蹄的賓士就能夠甩開後面的追兵,若把馬兒累壞了,任他們雙腿跑的最快,也跑不過後面追兵的戰馬,所以他寧願自己更勞累一些,卻也要將所有的休息時間用來馬兒身上,讓馬兒發揮最大的韌xìng和耐力。
易寒不停的撫摸著馬頭,一邊將水給馬匹飲用,卻絲毫沒有去理睬臉sè蒼白的田中美佐,這種厚此薄彼讓田中美佐心裡產生極大的不平衡,脫口道:“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匹馬嗎?”
易寒看著臉sè蒼白,苦不堪言的田中美佐,笑道:“我們再辛苦卻也比不上它馱著我們兩人賓士了這麼遠的路,佐子小姐,我能感覺到它的辛苦,我需要讓它感受到我把它當做一個朋友,卻不是一匹畜生,它才會努力堅持,否則只有兩個結果,一是活活將它累死,二是我們被後面的追兵追上,相信我他們騎的也是凡馬,卻不是不知疲憊的神物。”
田中美佐這才心理微微有些平衡,易寒將水壺遞了過去,“你也喝點水吧,等我們的朋友歇息一會就繼續趕路。”
田中美佐嫌水壺剛剛沾上馬嘴,有些髒,不悅道:“我不渴!”
易寒卻毫不在意的飲了一口,就算這是尿他也不會在乎,何況只是沾上馬嘴而已。
田中美佐看見易寒突然朝她走了過來,毫無徵兆的,嘴唇就被他吻著,一臉驚訝,睜開美眸的盯著易寒的眼睛,突然一絲甘甜清涼綿綿的流入她的檀口之中,這竟讓她沒有半點的排斥。
易寒離開她的嘴唇,笑道:“佐子小姐,這水還算甘甜吧?”
田中美佐立時玉臉生霞,杏目圓瞪,嬌嗔道:“將軍,你怎麼可以如此戲謔於我。”
易寒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我給你賠禮道歉。”說著又突然吻上她沾上水而變得溼潤嬌豔的嘴唇。
“現在不算厚此薄彼了,佐子小姐你該滿意了吧。”
田中美佐哭笑不得,心中卻沒有半點埋怨。
易寒不再與田中美佐嬉鬧,卻不停的撫摸著馬兒。
田中美佐見停留的時間有些長了,生怕後面的追兵追上來了,有些著急道:“將軍,我們已經歇了很久了。”
易寒沒有停下手上動作,卻道:“我們的朋友還沒有歇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