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怪異,丁索梁領著易寒一直到了一所幽靜的院落,說道:“夜闌這些rì子就住在這裡。”
易寒點了點頭,卻也沒說話,心中思索著見到席夜闌該說些什麼好。
來到一間亮著燈光的屋子前停了下來,丁索梁對著易寒輕聲道:“大人請稍後。”說著敲了敲門,喊道:“夜闌。”
屋內傳出席夜闌的聲音,“索梁,請進。”
易寒聽到席夜闌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心頭一緊。
丁索梁輕輕的推開門,對著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席夜闌道:“夜闌,易大人來看你了?”
席夜闌好奇道:“那個易大人?”
易寒走上前去,朗聲道:“我!”
席夜闌聽到聲音,見到來人,臉sè驟變,她剛剛還在想著易寒呢,她還疑惑,爺爺去世,易寒卻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怎知道,人卻突然出現。
易寒看著席夜闌,只見她一身素白的孝服,不施脂粉的顏容,依然清麗秀逸,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變得成熟了許多,原本白皙的臉容也變得有些黝黑,可這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因為席夜闌動人的是孤高絕世的氣質。
兩人見面,倒似時間突然凝固了,誰也沒有說話。
一旁的丁索梁提醒道:“夜闌,易大人專程來看你。”
席夜闌卻對著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易寒應道:“和你商量些事情?”口吻卻非常公事化。
席夜闌冷淡道:“你來晚了,喪禮已經結束了。”似乎怨易寒來的太晚,又似乎在說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事情可談。
易寒道:“不請我進屋坐一坐嗎?”
席夜闌站了起來,“還是到大廳去吧。”卻顯得不是那麼親近。
一旁的丁索梁聽著兩人對話,只感覺針鋒相對,充滿矛盾,他們不是該很高興很融洽的交流嗎?卻不知道席夜闌和易寒之間的恩怨。
易寒道:“那請席小姐領路吧。”
席夜闌走出房間,也不跟易寒打招呼,就徑直朝大廳方向走去,易寒保持一段距離跟了上去,心中無奈,才剛剛見面就關係就如此僵,來之前他還在想,這麼多年過去了,有什麼恩怨早就該消了。
丁索梁走到易寒身邊,低聲道:“大人,我發現你和夜闌之間好像怪怪的。”
易寒苦笑道:“丁小姐,說也說不清,若你真想知道,有機會我說給你聽。”
丁索梁垂下頭,臉頰浮現一絲紅暈,“我可不是愛探知別人秘密的人,只是有些好奇。”
易寒湊近丁索梁耳邊低聲耳語一番,丁索梁頓時臉紅耳赤,驚呼道:“這怎麼可以?”
易寒連忙捂住她的嘴,席夜闌聽到聲音,回頭往來,剛好看見易寒捂住丁索梁小嘴的這一幕,頓時無名火生,說是來看自己,卻與索梁卿卿我我,礙於索梁在場,卻不好發作,卻故意讓自己的腳步聲更響亮一些。
易寒低聲道:“丁小姐,幫幫忙?”
丁索梁羞澀的點了點頭,心中卻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哀。
到了大廳,丁索梁對著席夜闌道:“夜闌,我先走了,你們聊。”
席夜闌點了點頭,也不讓下人奉上茶水,神態平靜望向易寒問道道:“有什麼事情?說吧。”
易寒聽出她的不悅之意,卻應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來看看席小姐你。”
席夜闌冷淡道:“我很好。”
易寒笑道:“可我看你好像不太好。”
席夜闌冷聲道:“我說了,我很好!”
易寒站了起來朝席夜闌走去,輕聲道:“夜闌,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一直耿耿於懷。”
席夜闌冷淡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易寒笑道:“你心裡清楚?”
席夜闌冷漠道:“說正經事吧,廢話少講。”
易寒道:“我想先把我們之間的關係處理好了再說。”
席夜闌冷聲道:“我與你之間沒有什麼可談的,若你不想談正事,那就請便吧。”
易寒問道:“你敢保證這是你的真心話。”說著銳利的盯視著席夜闌。
席夜闌沒有迎上易寒的目光,口氣依然冷硬道:“我為什麼要向你保證。”
易寒笑道:“因為你在說謊,其實你一直很想我,對嗎?”
席夜闌冷笑道:“自大,無恥,你依然一點都沒有變。”
易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