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和席夜闌這兩個外鄉人。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朝他們走了過來,用帶著地方口音的漢語問道:“你們是北方人嗎?”
易寒應道:“是,我們是北方人,路經此地,想要求宿一晚。”
這男子笑道:“席老元帥是我們心中的英雄,北方人,跟我來吧,你們大概還沒有吃東西吧。”倒表現的十分盛情好客,絲毫沒有讓人感覺野蠻排外。
易寒和席夜闌跟著這個年老的男子走進了村子,這男子指著前方一間瓦屋道:“我是這裡的村長,前面就是我家。”
易寒問道:“村子,今rì是怎麼回事。”
男子應道:“你說著是隔壁村的那幫人吧,我們兩村是世仇,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易寒問道:“為什麼不化干戈為玉帛,融洽相處呢?”
男子聞言,以一種非常驚訝的表情看著易寒,好似他的話似天荒夜談一般,應道:“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男子將易寒請到了家裡,馬車和馬匹安置在院子外的樹邊,一個婦人走了出來,卻是這男子的兒媳,男子向婦人解釋易寒他們是求宿的北方人,讓她去準備吃的招待客人,並騰出一間屋子供他們過夜。
婦人朝易寒三人露出了微笑,便匆匆下去做飯。
男子坐在院子裡,透出一根長管吸著旱菸,還不忘對著易寒招呼道:“北方人,要不要來一口,這些東西北方沒有。”
易寒婉拒一番,便與這男子閒聊起來,過了一會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頭上包紮了白布,臉上還殘留些血跡,看來剛剛他有參與那場群毆,走了過來喊了一聲,“阿爸。”
年老的男子將易寒的來歷簡單說了一番,這年輕男子倒是興致十足的與易寒聊起天來。
與這年輕男子,易寒倒感覺可聊的話題多了,年輕男子說東說西,反倒是易寒插不上話。
年輕男子突然朝遠處的席夜闌瞥了一眼,笑道:“她是你家媳婦?”
易寒笑笑不語,男子笑道:“這麼漂亮的媳婦你可要當心一點,免得被人搶走了。”
易寒笑道:“你沒有看見她的佩刀嗎?”
年輕男子不以為然道:“妞子拿刀有什麼用。”
易寒笑道:“她一個人可以打贏你們全村的人,你信不信?”
年輕男子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別說打贏我們全村的人,怕是連我都打不過。”
易寒微微一笑,不作回答,年輕男子撩起長袖,露出黝黑結實的肌肉,“你不相信。”
易寒只是微笑,不作回答,年輕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充滿傲氣道:“我現在就找她比試一下。”在他看來連一個妞子都打不贏是很丟臉的事情。
易寒忙拉住他的衣袖,年輕男子卻是將易寒的手扯開,朝遠處的席夜闌走了過去。
年老的男子突然道:“北方人,讓他去吧,吃點苦頭才知道天高地厚。”他的見識可比自己的兒子要廣。
易寒道:“老爹,你可不知道,我這個朋友,她出手從不留情面。”
村長卻笑道:“只要強盜才會殺人。”
年輕男子朝席夜闌走去,朗聲喊道:“姑娘,我要跟你比試一下。”說著思考著如何與一個女子比個高低,“就比誰的力氣大吧。”
席夜闌轉身,只是盯了年輕男子一眼,年輕男子看到她的目光,突然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卻又硬著頭皮上前,指著一塊大石,朗聲道:“我們就比誰搬得起這塊大石。”
席夜闌突然出手,用劍鞘抵住年輕男子的腋下,將他輕輕一挑,年輕男子頓時被高高拋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席夜闌淡淡道:“小男孩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冷漠的走開。
年輕男子痛的好一會兒才勉強站了起來,只感覺骨頭痛的快散架了。
用過晚飯之後,易寒和席夜闌在騰出來的客房休息,至於那車伕,卻有自知之明的在屋外將就一夜。
出門在外,能隨便就隨便一點,卻也沒有太多的講究,易寒將床鋪讓給席夜闌,自己卻隨便找了個地方靠一下。
易寒道:“夜闌,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出發。”
席夜闌沒有應話,和衣而睡。
剛躺下來沒有久,就看見外面傳來大喊大叫的喧譁聲,兩人心中好奇,開啟房門,只見遠處出現了上百把火把正從村子這邊靠近過來,村子響起了敲鑼的吶喊聲,家家戶戶立即動員,抄起傢伙就往外面趕。
村子父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