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刀女的方向爬去。
刀女冷冷不應;易寒又問道:“你賞月嗎?”
“今晚的月亮卻是挺美;我們如此高的地方伸手可觸。”
易寒一句接著一句;聲音卻離刀女越來越近;刀女完全忘記了不准他說話的jǐng告;只是暗暗想道:“我一句也不應他;讓他自言自語說個夠。”
“你的膏藥從哪裡來的;是不是跟我一樣放褲襠裡;莫非剛才那股清香就是你的體味。”刀女沒有應上一句;易寒卻自己就將答案給定了下來。
刀女突然才發覺易寒的聲音近身邊;扭頭一看;一張狼狽醜陋的臉近眼前;他還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易寒的嘴都腫了;刀女為何能夠感覺易寒笑嘻嘻;因為他那熟悉讓人生厭的眼神。
聽著易寒的調戲之語;看著他的這張臉;算起來自己不知道被他氣的暴跳如雷多少次了;她也不知道jǐng告、威脅、教訓了易寒多少次;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就是拿他沒有辦法;易寒就是死xìng不改;除非真的能夠狠下心來將他殺了;可是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他下手了;易寒對她的好已經被她記下;印心裡了。
刀女也不再生氣了;平心靜氣淡淡笑道:“是又怎樣?”
若無法自己的調戲之言無法讓刀女產生心理反應;那就完全沒有意義了;易寒得寸進尺道:“難怪我同時還聞到一股異味。”
“你”好不容易平心靜氣下來卻又被易寒激怒了;她感覺就算這世上脾氣再好的人;易寒面前也會發瘋。
刀女心中暗暗道:“我忍;不要去搭理他;讓他去說個夠;就當沒聽見。”
刀女突然動了自己的腰刀;易寒條件反shè的往後一縮;與刀女保持了距離。
刀女心中暗笑:“原來他還是會怕;只是嘴硬而已。”
刀女玩弄著自己手中的刀;同時也玩弄易寒的心理;讓他的心情處於緊繃沒辦法鬆懈下來;易寒忍不住道:“你別玩刀了了。”
刀女笑道:“我想玩就玩;你管的著嗎?”
易寒字正詞嚴道:“我當然管得著了。”
“憑什麼?”刀女淡淡道。
“憑憑憑我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吞吐了半天總算說出一個理由。
刀女倒沒有反駁;突然一塊東西從刀鞘分離出來;原來剛才給易寒敷的膏藥鐵盒是鑲刀鞘上;只聽淡淡道:“看到沒有;我可不似你噁心。”
易寒放下心來;原來刀女把弄腰刀只是想告訴自己這一點;又往刀女移動靠近。
“唰”的一聲;刀女腰刀突然出鞘;刀身月光的照耀下銀光閃閃;差點又把易寒給嚇到了;只聽刀女凝視腰刀;神情淡然道:“這把刀跟隨我許多年;就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曾經我認為有它就再不需要任何的東西;它就像是我的”停頓一會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易寒脫口應道:“伴侶。”
這個詞語恰如其分;說出刀女心中想表達的意思;“對;它就是我的伴侶。”
易寒笑道:“現你還覺得它是你的伴侶嗎?依我看只不過是一把沾染鮮血的死物罷了。”
刀女厲聲道:“不準侮辱我的刀。”
易寒搖了搖頭道:“想不到你如此是非不分;刀劍是用來殺人的;沒有感情;說它是兇器一點也不過分;而人是活生生的;能夠交流;能夠看到你的悲傷痛苦;給予你安慰;給予你溫暖;刀能做到嗎?”
刀女沉聲道:“能;它能給我支援;有它我身邊我就不會孤單。”
刀女突然驚道:“你幹什麼?”
原來是易寒趁刀女分神的時候奪走她手中的刀。
易寒表情平靜;“從今以後;你不需要這把刀了;由我來代替它;我來給你安慰;我來給你支援;我來陪伴你;讓你不再孤單。”
刀女心神顫抖;為何他的嘴巴變得如此醜陋;卻還能說出毒蛇一樣致命的甜言蜜語來融化她;雖然變醜陋了;可依然還是惡魔的嘴唇。
刀女突然驚道:“你想幹什麼?”
易寒拿著刀的手放懸崖上空;刀女死死盯著的目光下鬆開了手;只見那刀滑落;刀女撲身去接;卻沒有接住;望著深不見底的幽暗;整個人呆住了。
刀女突然捉狂揪住易寒的胸膛;“你還我刀來;你還我刀來。”可以想象刀女如何激動;這把刀就是她的生命。
易寒這麼做卻想要讓刀女清楚認識到;刀不再是她的生命;自己才是她的生命;自己存的意義比刀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