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的只是宮令的身子,卻不知道得不得到宮令你的心。”
拓跋烏沁淡笑道:“這有什麼關係嗎?男子得到女子的心不就是為了得到她們的身子,滿足自己的佔有慾。”
易寒笑道:“此話差矣,假如僅僅得到宮令你的身子,沒有得到宮令你的心,在宮令看來,我只是宮令洩。欲的工具罷了。“
拓跋烏沁笑道:”那得到了身子又得到了心又當如何呢?”
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完全得到宮令你,宮令你也完全屬於我。”說著嘴角的笑意意味深沉。
拓跋烏沁道:“好啦,我帶你去將狼主,希望狼主看到你能夠因此而回心轉意。”
易寒笑道:“她怕是不會回心轉意了。”
拓跋烏沁好奇道:“為何?女子總是心腸柔軟的。”
望舒休了自己本來就是為了自己,根本不存在變心一說,又怎麼會重新納自己為王夫呢,拓跋烏沁卻不明白箇中緣由,看來望舒卻沒有向她吐露此事。
易寒笑笑不語,淡道:“我們走吧。”
拓跋烏沁轉身,搖擺著她玲瓏浮凸的身材,步步生蓮,風情萬種,讓易寒著迷,心中暗忖:“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妖精,我剛剛才與她激烈糾纏結束,這會就又忍不住了。”
拓跋烏沁領著易寒來到望舒批閱奏摺的書房。
拓跋烏沁道:“狼主這些日子變得更勤快了,除了休息就是在處理國事。”
易寒知道望舒是為了快點能夠讓瑞雪繼承狼主之位而做好準備,她已經等不及了。
坐在大案上的望舒輕輕抬起頭來,神情有些疲倦,儘管她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國家政事上面,卻感覺永遠處理不完,沒有盡頭,她儘量不去想易寒,把自己當做一個不需要情感慰籍的女子,因為一想到易寒心中就會充滿思念,思念無法轉為了相見,心情就會變得幽怨,這心神不寧還如何處理好國家政事。
一個宮女立即端上茶水,並拿出一條帕子擦拭望舒額頭滲出的幾點汗水,批閱奏摺處理國事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就似在處理一道又一道的難題,極為耗費心神。
望舒看著窗外黃昏的紅光,什麼時候我才能似從前一樣自由自在,人人都爭著要當帝王,卻又豈能體會帝王的苦處,似個平民一般三餐基本能夠飽腹也是一天,成為帝王錦衣玉食也是一天。
天還沒黑,望舒又埋下頭來。
拓跋烏沁的聲音在書房外傳來,“狼主。”
望舒抬頭微笑道:“宮令進來。”
拓跋烏沁走了進來,露出愉悅的笑容道:“狼主,我帶了一位男子來見你,也許狼主會相中。”
望舒明白拓跋烏沁的話中之意,若是自己相中就納入宮中,過段時間就正式封為王夫,淡道:“已經夠多了,我沒有太多時間精力用在他們身上,讓他回去吧。”換做別的時候或許她會見一見,因為她喜歡從別的優秀的男子身上看到易寒的影子,一點點相似也好,可是這會她卻沒有這個興致。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這個女子不一般,或許你不想錯過。”
望舒看著拓跋烏沁的神態表情透著深意,好奇道:“什麼男子我沒有見過,好吧,你就帶進來讓本狼主瞧一瞧。”
一個身段雄偉,頭戴星冠,身穿金縷華衣的男子埋著頭走了進來,似其他男子一樣,在自己面前顯得很卑微。
拓跋烏沁沉聲道:“還不叩見狼主。”
望舒卻朗聲道:“慢著,先抬起頭來。”
當望舒看見易寒那張充滿微笑的臉,用他充滿溫柔的眼睛凝視自己的時候,歡喜的像個小女孩一般差點就要躍條起來,身份養成的雍容華貴讓她沒有失態,站了起來朗聲道:“除了他,你們都退下!”
拓跋烏沁看見狼主的神態,心中已經清楚了,看來狼主對易寒還有情意念念不忘,這一個休了的王夫依然抵過好幾個新歡。
兩人站著彼此凝視對方,直到書房只剩下兩個人,望舒見易寒愣愣站在原地,嗔怪道:“你怎麼還不過來。”
易寒道:“沒有狼主的吩咐,不敢對狼主無禮。”
望舒咯咯笑道:“你就愛作怪,你若是真的把我當做狼主就不會這麼大膽的看著我。”
易寒聞言立即垂下頭,似其他的男子一般。
望舒惱道:“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睛若再敢離開我半步,我就砍了你。”聲音有幾分威嚴也有幾分嬌俏。
見易寒抬起頭來,望舒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