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道:“真的嗎?”
易寒點頭道:“是的。”心中暗忖:“其實啊;師姐有些事情清明睿智;有些事情卻顯得稚嫩純真;這也跟她生活的環境有關。”
一語之後問道:“師姐;她醒了嗎?”
清香白蓮笑道:“昨rì被你這麼折騰了一天;累壞了;還睡著呢。”
易寒好奇問道:“我什麼時候折騰她了?”
清香白蓮笑道:“你這個貪花好sè之人;難道不知道心事最累人嗎?”一語之後淡道:“已經半山腰呆了好些天了。”說著抬頭朝峰頂望去;走動起來;美妙動人的身姿;白髮睡著腰肢扭動而左右輕蕩;這姿態就如一塵不染的仙子。
易寒知道清香白蓮想見婉兒師傅的迫切心情;像她這種修行的人卻還有如此凡人俗xìng的一面。
易寒走到清香白蓮的身後;手掌墊著她髮絲的尾端;目光凝視著根根柔順卻有白的耀眼的白髮;“師姐;可是我們不能拋棄她們兩個;這件事情怪我;我不該招惹她們也跟著上山來。”
清香白蓮突然回頭;對著易寒微微一笑;神情說不出的詭異;過了一會才檀唇吐出輕音道:“要怪就怪你治不了她們二個。”
易寒不明白清香白蓮的意思;清香白蓮看出他的疑惑;笑道:“就似你騎著一匹溫順的馬兒;它能幫你快速達到目的地;可是若是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那就可能將你帶到懸崖;讓你粉身碎骨。”
易寒苦笑道:“師姐;你不瞭解她們兩個人;她們兩個就是兩朵奇葩;刀女硬的像塊石頭一樣;這劍女也不是好惹的。”
清香白蓮彎腰;隨手撿了塊石子;問道:“你能弄碎這塊石頭嗎?”
易寒應道:“那當然。”說著撿了一塊更大的石頭朝這塊石頭狠狠砸去;小石子頓時碎裂。
清香白蓮笑道:“凡事都沒有絕對;只是方式對不對而已。”
易寒似有所悟;為什麼寧霜能將劍女馴服的她面前做出羞恥的事情都不意;為什麼刀女肯對寧雪言聽計從;這是有原因的;她們能夠做到;為什麼我就不能夠做到呢?
喜道:“謝謝師姐點撥。”
清香白蓮淡道:“你某薪面比我更有遠見;只是你心中凡念太多;容易迷失;不似我一般清晰明瞭;好好把她們兩個給安撫好;免得又鬧出亂子來。”
易寒笑道:“師姐;我感覺你越來越像個人了。”
清香白蓮笑道:“我以前不是人嗎?”
易寒道:“不是;是你以前讓我感受不到人xìng正常的特點;就似渺渺不可捉摸。”
清香白蓮道:“快去準備吧;我早上看了她們的傷勢;另外一個也很快就會醒來。”
劍女醒來第一件是就是惦記寧霜的安慰;不過一切的想要離開山洞前往峰頂;看易寒眼中卻感覺就是一個愚蠢到極點的女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時候你無法感受到對方的心情;所以你才能顯得清明;反過來想;若寧霜真的有生命危險;自己不可能如此鎮定的等養好傷再行動吧。
易寒安撫劍女;並保證寧霜絕對沒有生命危險;若是寧霜真的有生命危險;他可能如此鎮定嗎?這才將著急的劍女給安撫下來。
對著刀女道:“你們好好養傷;等身子好一些;我就帶你們上峰頂。”
易寒將準備好的食物放下;刀女冷漠相對;不言一語;似乎昨夜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她與易寒又回到那種冷漠的關係。
刀女看了食物一眼;這一次卻沒有散發著果香味的果汁;只是清水;早些時候她還有些期待;這會不免有些失落。
又山洞修養了三rì;兩女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畢竟是有底子的人。
刀女與易寒那晚之後;卻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親近;只是刀女看著易寒的目光雖然冷;卻沒有恨了。
劍女與刀女終rì待一起;也看眼中;問道:“師姐;你是不是已經原諒他了。”
“沒有”刀女一口否決。
劍女道:“金陵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這麼多年也算對他有個瞭解;除了花心濫情;放蕩下流;倒也是個”
刀女冷聲打斷道:“就憑這些惡劣的行徑;已經無可饒恕了。”
劍女道:“那大小姐和主人為什麼”
刀女又立即打斷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你不要再說了。”說完垂下眼睛;一臉森寒。
劍女見此;心中暗忖:“師姐固執一條筋;大小姐和主人卻通情曉;卻是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