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令有一向職責就是教導狼主御女歡愛,更兼教導宮女閨房之歡,她瞭解男子,也知道男子想要什麼,更懂得讓男子快樂,別看我挑的幾個王夫英姿雄偉,在她面前可就軟弱無能,我勸你沒有幾分本事不要去招惹她,免得被她看了笑話。”
易寒道:“我有沒有本事,難道你不清楚。”
望舒臉微微一紅,道:“好了,不說了。”
易寒笑道:“是你先跟我說的,我才配合你。”
望舒冷斥道:“都說不說了,還說,我真的該好好安排一下,將你送到她的面前,讓你明白到底是樂還是苦。”拓跋烏沁也曾向自己說起這方面的話題,畢竟是她職責所在,望舒為了易寒也就姑且一聽,聽了內容之後,才知道這是一門學問,越瞭解越深不可測,環境、心態、情感、技巧,太多太多了。
易寒試探性訕笑問道:“若我真的和宮令發生關係,舒兒你會怎麼樣。”
望舒冷聲道:“立即把你閹了。”
易寒心頭一陣涼意,卻笑道:“那這麼做你不就得不償失了嗎?我以後可不能讓給你侍枕了。”
望舒一副毫不在乎的語氣道:“我愛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身子,你可知道西夏皇宮有一種叫鬼面的工具。”
易寒道:“不清楚,不過聽著名字就感覺應該是很恐怖的東西,是型具嗎?”
望舒咯咯笑了起來,“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是一個面具,戴上這個面具,五官就完全被矇住了,什麼都看不到,在面具的嘴部鑲有一根微微向上翹的象牙,原本象牙白潤如玉,卻被紋刻上“雲拓”的圖案
,充滿邪惡的氣息,所以這面具就被稱為鬼面。”
易寒問道:“雲拓是什麼?”
望舒應道:“雲拓是西夏傳說中最邪惡的鬼神,喜淫”話說一半卻突然停下來。
易寒好奇問道:“那這面具幹什麼用的?”
望舒惱道:“就是戴在你們這些男子的臉上不說了,走吧。”
望舒話說一半,吊的易寒不上不下的,“說清楚一點嘛?”
望舒嗔惱道:“都說不說了,你再惹惱我,晚上我就給你戴上。”說著冷傲的轉身先行,留給易寒一個清冷的背影。
易寒忙追了上去,沒有望舒陪同,他在這西夏皇宮可是寸步難行。
書房內,野利都彥正在教導瑞雪書文功課,見瑞雪魂不守舍,朗聲道:“小王子,你有沒有在聽?”
瑞雪應道:“在聽呢,老師。”其實是因為母親一會要過來,他有些分神。
而紅綾在離書房不遠處的兵器庫待著,思索姑母對自己說的一番話,姑母並沒有告訴自己那個男子到底是誰,當知道那個男子被宮令拿下之後,姑母卻沒有半點緊張,表現的十分從容,難道姑母根本不擔心那個男子的安危,只是對自己說:“不必在操心那個男子的事情。”
越是如此,紅綾心裡越是感覺好奇,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每個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他到底是誰呢?為什麼連姑母的表現也是這麼的奇怪,她實在想不出來在西夏有那個人能夠符合這一些列奇怪的事情的人。
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拉住一個神色有些緊張的宮女問道:“發生什麼事情?”
宮女應道:“狼主馬上就要過來了。”狼主日理萬機,公務繁忙,並不常來,這能來一次,對這些宮中下人來說可是隆重的大事。
眾多宮女忙著迎候,掌事宮女早早就讓眾宮女列隊站好等候狼主的到來。
紅綾也就跟著等待狼主的到來。
一會之後一個御侍宮女前面帶路,領著狼主走了過來,待看見狼主身後跟著一個衣裝華貴的男子,心中暗忖:“難道那個男子就是狼主最近招的王夫,可是狼主從來沒有將王夫帶在身邊過啊。”說實話,這會宮中有幾個王夫,都是誰,長著什麼模樣,這幫住在皇宮的宮女也不完全清楚,也只能將他當做王夫看待了,若是侍衛卻不是這樣的打扮。
紅綾看到易寒有些驚訝,覺得有些熟面,待仔細瞧看了幾眼之後才認出原來是易寒,前後對比,可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現在的易寒俊朗出眾,那裡還像個流浪漢,這份氣質,難怪呢?難怪姑母會將他引薦給狼主,看這情況,狼主是真的看上了他,立即將他招入帳內,這成了狼主的男人可就飛上枝頭變鳳凰。
紅綾雖然有些驚訝,心中卻暗暗輕蔑道:“一個靠女人的軟骨頭罷了。”特別是看見易寒尊敬的尾隨狼主身後,越感覺這個男子卑賤,就算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