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針扎著一般難受,還是被刀割著一般痛苦。”
易寒搖頭道:“都沒有,因為我知道我的雪兒是不會這麼做的。”
寧雪嗔哼道:“你別老是一副看透我的模樣,我討厭這樣,惹得我幹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來。”
易寒哈哈大笑,飲了一杯茶,讚道:“這茶香極了!”
寧雪眉角微微一揚,顯然露出笑容了,只聽易寒卻還有話,“不過還是抵不過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說你是否剛剛沐浴,等待我品香而來。”
寧雪輕笑一聲,“自大,這美人香今rì你是品不到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品你的茶香吧。”
“為何?”易寒一臉不解。
“什麼為何?當然是我不肯了。”寧雪理所當然應道。
易寒問道:“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rì不太方便?”
寧雪聞言“噗哧”嬌笑起來,典雅嫻逸的姿態頓時多了幾分小女孩的嬌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還真是方便的很。”這口吻是越說越調皮了。
易寒很喜歡這種和寧雪娓娓而聊的感覺,讓他感覺回到和寧雪初識的那段rì子,細細想來自己並沒有多少和寧雪這樣閒談的次數,更多是時候像一對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寧雪笑道:“好在哪裡呢?”
易寒道:“好在可以這樣和你聊天。”
寧雪笑道:“這樣就滿足了嗎?”
易寒應道:“這樣的滿足了嗎?”
寧雪譏諷道:“你剛才可是不滿足。”
易寒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美sè雖然迷心,卻抵不過一刻悠閒。”
寧雪輕聲道:“看來你肯好好品茶了。”
易寒誠懇道:“雪兒啊,再給我衝一杯吧。”
寧雪也不應話,卻抬起那隻優美的手,輕輕點落茶水。
易寒也靜下心來,品著茶香,卻是越品越香,回味無窮,讚不絕口。
寧雪細心服侍,也不說話,倒像個茶師一樣。
易寒連品了幾杯之後,寧雪問道:“還要嗎?”
易寒笑道:“這是在品茶,你怎麼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寧雪淡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伺候了。”說著緩緩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雙白皙柔嫩的纖手,吟道:“含香帶露情無限,冶態香風韻更長。”
寧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隻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調戲人也該說些符合時景的話來,隨口編出兩句就來唬人,鬆手吧。”
易寒“噯”的一聲,“誰說不符時景,誰說隨口編來。”說著手指輕輕滑過寧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頓時多了一行水跡,晶瑩潤肌,原來易寒剛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這不是含香帶露嗎?”
寧雪淡道:“你就這樣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沒糟蹋你,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
寧雪輕輕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個夠,含香帶露個夠吧”說著抽回手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將寧雪拉到自己的懷中,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腳,白裙輕盈,香風搖盪,好一副美人微仰圖,只聽易寒笑道:“你這裙底香風源源不斷,是不是深韻悠長啊。”
寧雪笑道:“你就儘管使壞,我不理你,看你這獨角戲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說著摟著寧雪的腰,控制著她的身體合舞起來。
廣袖舒展,美人踢踢彎腰,裙角旋動,飄飄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樣,我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寧雪眸子動人盈盈含情,“越動人心,我越擔心哩。”
易寒喜道:“這麼說你動心了。”捉著伸手緩緩去揭她臉上輕紗。
突然腳下一痛卻被寧雪給逃脫了,只聽寧雪咯咯笑道:“你當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嗎?”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這不是已經證明了結果嗎?”問道:“為何不肯揭下面紗?”
寧雪輕聲道:“我自己來揭。”說著抬手緩緩揭露臉上面紗,一張美豔動人的面孔頓時出現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頰滿面,垂頭含羞,多了幾分婉柔蘊藉。
易寒驚訝道:“你既傷愈,為何遮臉不肯真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