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無言以對,只聽南宮婉兒笑道:“徒兒,只要你說你只愛我一個人,永遠在天峰陪我,我心情好了,什麼事情都願意為你去做。”
這番話聽到斡道直耳中是多麼的震撼,這是他多麼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可是chūn風竟主動向別的男人索取,為什麼?為什麼她肯向別人索取,對於我的愛卻這麼的不屑一顧,心中痛苦的就似自己的靈魂被一點一點的撕裂。
易寒道:“婉兒師傅,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南宮婉兒幽幽一嘆,“你終究就是不肯。”
易寒柔聲道:“婉兒師傅,放了他吧。”
南宮婉兒淡淡道:“好吧。”說著手掌輕輕一拍,只見斡道直雙腿及膝部位連著粗壯的樹幹瞬間被拍成了碎片。
南宮婉兒隨手將折斷的大樹連著斡道直輕輕一扔,扔下了天峰。
這一切南宮婉兒做來是那麼的輕描淡寫,可是看在易寒眼中是如何的驚駭,婉兒師傅竟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她竟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她竟斬斷了這個對她痴情不變的男人的雙腿,這一刻易寒感覺,南宮婉兒就是魔鬼中的魔鬼,她是如此的可怕。
南宮婉兒淡淡道:“我心情不太好。”
易寒已經驚的無法應話了,斡道直何其偉岸的一生,卻落得如此悲慘的結局,只因為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
南宮婉兒輕輕的朝易寒伸出手,那麼的溫柔,與她剛才的殘忍形成鮮明的對比,易寒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南宮婉兒輕輕道:“我已經饒了他的xìng命,可是以後他卻無法登上這天峰來折磨我了。”
“徒兒,你不要怕我。”說著表情卻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對她心生憐愛,可是剛才她輕描淡寫斬斷斡道直雙腿的一幕依然深深的印在易寒的腦中。
易寒忍不住問道:“你是否真的冷酷無情?”
南宮婉兒輕輕道:“你是這麼認為的嗎?”她的聲音輕柔,可是眼神卻帶著責問。
易寒看著這雙美麗的眼睛,無法回答,突然這雙美麗的眸子滾動著晶瑩的溼潤,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出,在絕美的臉頰上流出一道淚痕。
為什麼我會感覺婉兒師傅是這麼的憐弱悽怯,她明明剛才冷酷無情的斬斷了斡道直的雙腿,一個愛她到xìng命都可以不顧的男人。
南宮婉兒幽幽道:“我早該把他給殺了,徒兒就不會這麼看我了。”
在易寒面前南宮婉兒只是一個有著情愛的小女孩,面對斡道直她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南宮婉兒,這或許就是雙重xìng格,她的心境已經到了可以將情感人事輕輕楚楚的分離開來。
易寒沒有這種境界,自然無法瞭解南宮婉兒的舉動,甚至他感覺就似遇到一件無法解釋,無法參悟,神秘難懂的事情,他只能認為,自己和婉兒師傅是兩個世界的人。
南宮婉兒似乎小女孩一般央求道:“徒兒,陪我,現在我的心很亂。”
易寒真想大聲喊道:“我的心才是真的亂的無法收拾了。”
南宮婉兒道:“你可憐他?可是他並不可憐,在我眼中他甚至是可惡的,我能饒了他的xìng命已經是格外的仁慈,徒兒,你可知道正是因為你,我才格外的仁慈,我做事向來是無拘無束隨心所yù,可是我的心卻因為你而心生羈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想知道你和斡道直之間的關係是怎麼回事。”
“好吧,那我就說給你聽。”南宮婉兒輕輕道。
“在六十餘年前,我殺了他的父親,雖然我殺了他,但是我很感激他,因為他讓我感受到人世間的情,我第一次對人用情,便是斡道直,我把突然獲得的情感,滿腔的溫柔和愛護都應該還是小孩子的斡道直身上,我不想他悲傷痛苦,所以我對他許下了一個約定,為的是讓他滿懷期待的活下去,甚至忘記了喪父所帶來的痛苦,這個約定就是他能打贏我,我就把他的父親還給他,有了這個約定,斡道直滿懷期待的活下去,生命充滿動力的活下來,每隔一段時間他都會來赴約,每次看到他臉上並沒有痛苦,我都會露出微笑,我都希望我對他的溫柔和愛護的情感能永遠持續下去。”
易寒忍不住責問道:“可是你剛才冷酷無情的斬斷他的雙腿。”
南宮婉兒淡道:“徒兒,我雖愛護過他,可是他這些rì子的行為讓我生厭生恨,我為什麼就不能斬斷他的雙腿,若不是徒兒你相勸,我還要殺了他呢,愛是愛,恨是恨,兩者並不能抵消。”
易寒沉聲道:“那我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