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舉一動。”
易寒好奇道:“寧霜還幹這種事情嗎?”
寧雪笑道:“憑寧霜的手段,若成為她的奴僕一天,就一生都是她的奴僕,因為離開她只有死路一條。”見易寒不解,解釋道:“那些人都被她下了慢xìng毒藥,若無法定時拿到她的解藥就會暴斃身亡。”
易寒驚道:“也不知道寧霜有沒有給我下藥?”
寧雪笑道:“你又不是她的奴僕,她不會給你下藥的,再者說了,她若想折磨你,也不會用這種簡單的方式。”
易寒訝道:“這種方式還簡單啊。”
寧雪反問道:“難道你沒有嚐到那種被她折磨的滋味嗎?”
易寒聞言應道:“確實她對付我的那些手段,比給我下藥要更折磨我。”刀女的事就是其中一件。
寧雪淡淡道:“那你可以走了。”
易寒驚訝道:“你怎麼一點都不留戀我。”
寧雪苦笑道:“我現在怕了你了”風流名將”,若是你的sè心大起,我可就遭殃了。”
易寒突然掀開的被子,寧雪白皙勝雪的**。身子頓時暴露無遮,寧雪被嚇了一跳,連忙捉住被子遮掩chūn光,易寒卻哈哈大笑的走出門口了。
寧雪微微一笑,只感覺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公事一般都是齊子明隨同,而私事就由安容陪伴在易寒的身邊,畢竟這樣,易寒做起任何事情都要輕鬆許多。
來到寧府,又是那個寧伯領著易寒和安容進入府邸,寧府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門可羅雀顯的安寂,不過從寧伯臉上的笑容卻可以感受到寧府的生機勃勃,寂而不死便是嫻靜了。
寧伯只是招呼了一會便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安容本來就是寧府的人,有安容在,就不必寧伯來領路了。
安容道:“將軍,你想去見誰呢?”若是要去見二小姐,她怕是無法帶路,二小姐居住的地方她去不得。
易寒道:“帶我去見刀女吧。”
兩人來到安靜的院落,突然易寒看見驚人的一幕,刀女居然坐在院落的亭子內,手裡拈著一根針在學刺繡,別說易寒了,連安容也吃驚不已,她從來就不會認為刀女會幹這種事情。
刀女懷有身孕,這會如何能再舞刀弄棒,自然是做一些安靜嫻雅的事情較好。
兇殘冷傲的刀女做這些小女子才會做的嫻雅之事,確實讓人感到詫異。
易寒心中卻多了幾分的歡喜,他還是希望刀女溫柔嫻雅一些。
兩人帶著好奇心朝刀女走了過去,刀女認真凝神似乎沒有發現有人朝她靠近。
突然一聲驚喜的喊叫聲響起:“易寒!”卻是秋凌剛才房間走了出來,突然碰見易寒。
刀女聞聲也轉過頭來,淡淡望了易寒和安容一眼,又回過頭去刺自己的繡,似乎易寒來了與她半點關係都沒有。
秋凌走到易寒跟前,歡喜道:“易寒,你是不是來看我的?”秋凌是故意這麼問的,易寒來當然是來看小姐的,只是小姐剛回府邸,又返回西王府了,並不在府內,怕是易寒這一次要撞個空,卻不知道易寒昨rì已經見了寧雪,這會是專門來寧府走一趟的。
易寒笑道:“是啊,多rì不見,我十分想念你這個小丫頭。”
豎著耳朵的刀女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手上卻依然安靜的刺著繡。
易”娛樂秀”寒朝不遠處的刀女瞥了一眼,“當然,還有其她人。”
秋凌突然恍悟,刀女在場,她知道兩人之間有不可調解的矛盾,怕是一會要出事了,低聲道:“易寒,我帶你到其他地方逛一逛吧。”
易寒來此就是為了見刀女的,秋凌卻讓他去其他地方,笑道:“不了,就在這裡吧。”
秋凌道:“那我們進屋吧,我泡杯茶招待你。”卻是儘量避免易寒和刀女太過靠近。
易寒又朝刀女瞥去,心中暗忖:“怎麼自己來了,刀女卻對自己不理不睬的,莫非我又做了什麼惹她生氣的事情來。”
刀女冷漠不睬的態度,讓易寒無法自然靠近和她說話,剛好秋凌熱情的拉著他往大廳走,易寒也就打算先進屋內再說了,也不急在一時。
進了大廳,秋凌讓易寒先坐下,匆匆去給他泡了一杯茶之後,笑道:“你是來找小姐的吧?可惜小姐不再府內。”
易寒搖了搖頭,秋凌好奇,突然瞥到旁邊的安容,這才恍悟道:“我真是糊塗,容姐姐在你身邊,怕是你已經見了小姐,易寒,莫非你專門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