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了。”
庭陵君恍然道:“我當然沒忘記,我是故意讓你說出來的,提醒你我們還給戚嫣留下了一個驚喜。”
易寒沒有應話,脫掉衣裳先踏入浴桶,庭陵君突然發現易寒身上的傷疤,驚訝問道:“項剛,你身上怎麼會如此多的傷疤。”
易寒靈機應道:“我每得手一個有夫之婦,就被人報復在身上劃上一道傷痕。”
庭陵君頓時目瞪口呆道:“那你應該得手過多少個有夫之婦啊?我覺得你比起我還不夠放。蕩哦”
易寒笑道:“年少輕狂時的所作所為,現在年紀大了,收斂了許多,這每一道傷痕都是一種痛。”
這番話,話中有話,不知道庭陵君有沒有聽出來。
庭陵君笑道:“就似我們今rì,雖然有刺激讓人印象深刻的經歷,卻也必須冒著風險嗎?我倒是覺得平平淡淡的活著,卻不如每天都充滿激情。”
易寒應道:“公子,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平淡與激情都要共存。”
溫水浸透肌膚,讓易寒感覺十分舒坦,特別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這種刺激之後的舒緩就似**之後的平和。
庭陵君也進了沐桶,兩人清洗著身上的疲憊與汙穢。
浴後更衣之後,兩人又恢復了平時的神采。
庭陵君對著易寒道:“項剛,我覺得認識了你是會我人生的轉折點。”
易寒笑道:“公子為什麼這麼說呢?”
庭陵君笑道:“因為你就像一本通俗易學的書籍。”一語之後哈哈笑道:“走,我今天要喝個痛快,這會我的心還怦怦不安,就讓我將所有的驚慌都用酒壓下去吧,對了,你酒量還行吧。”
易寒笑道:“公子似乎忘記了我是混跡青樓jì院的浪子,不會喝酒怎麼行呢?”
庭陵君大笑道:“那就好,我們安卑的酒勁要更霸道一點,一會你可不要在我還沒盡興的時候就倒下去。”
易寒豪氣道:“奉陪到底!”
庭陵君哈哈笑道:“那好,我就把我所有的藏酒都拿出來,平時一個人喝沒意思,今rì有項剛你陪著,就一件不剩。”
當庭陵君將所有的藏酒都搬出來的時候,易寒有點被嚇到了,這酒多的就是設下一個百人大宴,縱情一晚也喝不完啊,而現在卻只有他與庭陵君兩個人。
庭陵君見了易寒的表情,笑道:“嚇到了吧,我們兩個人喝當然是喝不完的,我只是想要讓你不必掂量,喝個痛快。”
兩個大幹起來,酒過不知道多少巡,庭陵君還十分清醒道:“項剛,在安卑喝酒和打獵是傳統,安卑人在很小的時候就會喝酒和打獵了,所以任何一個安卑的男人都不能說自己在這兩方面有半點不行,否則就不算一個安卑人,喝酒這一關你已經過了,你現在算是半個安卑人了。”
易寒笑道:“那我已經可以肯定我可以算的上是個安卑人了。”
庭陵君道:“那改天我帶你去打獵,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安卑人。”說著突然又豪飲一杯,“來你也幹了。”
待易寒一飲而盡時,庭陵君道:“我與你乾杯,你知道這表示什麼嗎?表示我們已經親如兄弟了,說實話,我雖然是國公府的公子,但是我的朋友並不多,知心無話不談的更是沒有,但是你項剛卻是我庭陵君的知心好友,別人都看我不順眼,但我就是庭陵君,我就想做這樣一個人,為什麼要迎合別人而改變自己的xìng情行為,他們對我不屑,我同樣不屑他們,我寧願一個人孤單,也不會改變自己,項剛,遇到你我很開心,真的,比我得到戚嫣還更讓我開心。”
易寒心頭一顫,從庭陵君口中說出的這份友誼的分量很重很重,他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卻有種志同道合的感覺,朋友在易寒心中一直都是個分量並不輕的字眼,朗聲道:“公子,來,喝個痛快。”
庭陵君也大喝一聲,“我一直就等你這句話!”
這會兩人喝的是更加的盡情豪放,兩人一直喝到三更半夜,庭陵君醉了,易寒醉了,在醉倒前他迷迷糊糊的聽到庭陵君說:“倘若在失去我的xìng命和失去你這個朋友之中選擇,我會選擇失去的xìng命”
兩人就這樣醉倒在大廳裡,睡了一夜。
國公府管事雅達匆匆的走近大廳,進了大廳頓時目瞪口呆,這大廳已經被糟蹋的慘不忍睹,而兩個始作俑者正倒在地上沉睡著,公子和項先生昨夜該喝了多少酒啊,他知道這會應該讓公子好好睡著,不該去打擾他,可今天來登門造訪的可真是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