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易寒的手抵住自己的後背,刃尖似刮破牆紙一般刮破肌膚,一滴血珠在她光潔的玉背滲了出來。
(真正的放誕不羈是隨心所yù無視道德倫理但內心又保留有一絲良善,一開始的易寒是放誕不羈,而後來他漸漸收斂,就像我一樣越來越擔心讀者的觀感而不敢將易寒的放。蕩寫的淋漓盡致,易寒的放。蕩變得光芒全無,對於曾經的光芒不失為一種回憶。女人多嗎?其中多部分就像我們人生中的匆匆過客,一段露水姻緣,一段點綴,一段美好的回憶,而真正陪伴一生的人卻只有那麼幾個,風流的含義不是種馬,種馬也不一定就是風流,風流是對女子情態和美麗的欣賞,進而大膽勇敢的上前,是否得到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掩飾的表達了內心的喜愛。你若不敢去做,畏畏縮縮,那就連風流的邊緣都沾染不上了,現在的易寒別說是種馬,怕是連風流都沾不上邊了,就似我前面所說的,他的放。蕩已經變得光芒全無,他是那麼的畏畏縮縮,而風流卻需要一種坦蕩自若的胸襟,人生jīng彩有激情是我們渴望的,但是我們所受的教育處處壓抑自己,我一直在壓抑易寒的天xìng,一直在壓抑,書中就無數次描述因為情愛羈絆,讓他不停的剋制內心的衝動,就似我一直控制自己的手,控制易寒不要變得癲狂,我更喜歡寧霜那種無視一切的隨心所yù,他是易寒隱藏在內心的一個縮影,也是我們所有人內心的縮影,我們有渴望但是卻不能這麼做,因為我們活在一個有道德規範的世界裡,我只不過發表自己心中的看法,但是在大家的價值觀上也可以認為他是種馬的。)
第三百六十七節 順水行舟
() 易寒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永遠也不要和寧霜比誰的心腸更冷硬,也不要和寧霜比誰會堅持到最後一刻,他如了寧霜的心願用匕首在她光潔冰肌的玉背刻下了一個字。
什麼字,易寒沒有說出來,寧霜也並沒有問,她輕描淡寫的穿上衣衫,從她臉上看不出半點異樣。
當易寒看見寧霜朝自己望來的時候,她的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為什麼我傷害她,她卻反而這麼高興呢?。。
剛才那兩巴掌是寧霜打的,這會她卻伸出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龐,柔聲道:“疼嗎?”
易寒微微一笑,輕輕搖頭,這兩巴掌對寧霜來說並不是侮辱,而是為了刺激自己。
作為一個登徒子,這臉皮就得磨練的跟城牆一樣厚,因為時候就要挨女子的巴掌,你可以調戲輕薄別人,別人為什麼就不能打你。
易寒淡道:“每次我要和你分開的時候,為什麼彼此間總要鬧的不愉快呢?”
寧霜笑道:“因為這樣你會更想我。”
易寒剛要應聲,嘴巴卻被寧霜捂住,“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不要現在說,留到回來後再說。”明明現在就可以說出來,寧霜卻要易寒留到以後再說,非要易寒把想要說出口的心裡話憋在肚子裡。。。
易寒笑道:“你真會折磨人,我這些話一直憋在心裡不說出口會很難受的。”
寧霜哈哈笑道:“我要你無時無刻記得我,記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相信我,這對你有好處。”說著又輕輕的依偎在易寒的胸前,柔聲道:“易寒,你比以前變得弱小了。”
易寒應道:“愛會讓我變得強大。”
寧霜親自為易寒梳理打扮一番,讓易寒的樣貌更符合自己給他塑造的項剛的形象,而不是一個成熟穩重看起來歷經世事的人,寧霜笑道:“你要記住你現在不是易寒,你是項剛,不要暴露鋒芒,大可以表現的狂妄一些,目中無人一些,到了大場合不要展露你博學多才的見識,就算要展露,也是展露你的粗鄙。”演好一個角sè這種事情,寧霜不知道易寒擅長到何種程度,所以多叮囑了幾句,這倒讓她像一個要送別丈夫依依不捨的小妻子。
易寒笑道:“放心,我也是混跡過青樓的人,我知道怎麼做一個市井浪子,這只是我的本sè演繹,只不過我得重新熟悉一下,才能入戲,是不是啊,小娘子,可敢與我在床榻戰個痛快。”
易寒訕笑著,倒立即表現出一個市井放。蕩浪子的模樣來。
寧霜笑道:“你把我當成jì女了。”
易寒笑道:“小娘子,你又不是要立貞潔牌坊,何須如此見外。”
寧霜笑道:“你這個表現倒是讓我又放心了幾分。”
易寒剛要開口回應,寧霜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柔聲道:“什麼都不要說,留到你回來再說吧。”
易寒苦笑道:“你真會折磨人,明知道我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