īng巧的樓臺屋舍,易寒突然感覺著地方像一個蝴蝶,這兩個小胡就像蝴蝶的翅膀,經過兩湖中間的道路,只見左右湖上波光粼粼,可不就像一隻蝴蝶在翩躚起舞嗎?可真會挑地方,這翩躚苑是間樂坊,尤擅歌舞,將樂坊建在這裡,可就恰如其分的表現出樂坊的本質。
小州之上的建築佈局成圓形,樓臺屋舍又星星點點錯落其間,身處小州之上,但見這亭臺樓閣與湖光交相輝映,便是這幅美景就讓人有絢麗多姿的好心情,這是好的開始,若是心浮氣躁,又如何能靜下心來欣賞歌舞呢,樂之意本就是休閒娛樂,輕鬆自在。
路經一處雅院,歌舞琴樂身傳來,歌舞透著人氣的鬧熱,琴樂卻悠悠與周圍的美景融為一體,鬧中有靜,便似人和自然的無縫結合。
卓陀笑道:“這是翩躚苑的歌姬在練習歌舞。”
易寒佯裝感興趣道:“我們不停下看一看嗎?”
卓陀笑道:“我也想,只是我表兄長現在要帶我們去見佐子小姐。”
馬車總算停了下來了,卻停在半路之中,易寒和卓陀均是好奇,只見卓陀的那個表兄長下了馬車走了過來,對著卓陀道:“卓陀,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說著朝前方一指。
易寒和卓陀望去,只見一間雅緻閣樓之前的空地上,停放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顯得奢華富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乘坐的,只聽卓陀的表兄長對著卓陀道:“我認得那輛馬車,是正諸公的坐乘,他本人來了。”
卓陀明白了表兄長的意思,現在不適應進去,得等一等,避一避。
閣樓前一個清秀的婢女見有馬車出現,卻盈盈朝他們走了過來,卓陀的表兄長見此,轉身迎面走去,婢女施禮道:“
郡公府是否又設宴,卓魯主事是來安排歌舞表演的嗎?”看來如卓陀所說一般,郡公府的主事已經和翩躚苑很熟了。
卓魯顯得有些心虛道:“不是,我是有一點私事想要求見佐子小姐。”一語之後低聲問道:“來的可是正諸公?”
婢女微笑道:“正是正諸公,卓魯主事你定是一眼就認出他的坐乘來,正諸公正在客廳等候,卓魯主事,你要不要也進廳等候,小姐還未起身。”
卓魯忙擺手道:“不必了,我在這等著就好。”他的身份可不敢與正諸公同坐一廳,在正諸公面前他就是個奴才下人,那有這個資格。”
卓魯低聲問道:“正諸公等了多久了?”
婢女笑道:“早早就來了,等了好一會兒了。”
卓魯心中嘀咕道:“早早就來了,佐子小姐卻讓正諸公等待,也不立即起來接待,這佐子小姐的架子可是越來越大了,連正諸公都是這種待遇,她豈又會理睬我。”
婢女似乎明白卓魯心中的想法,笑道:“昨晚小姐被正諸公請到郡公府對弈,半夜才回來,怎知道今早正諸公早早的就又來到翩躚苑,是正諸公讓小姐休息,不讓小婢去叫醒小姐的。”
原來如此,這正諸公可真會憐香惜玉啊,安卑以前娛樂多騎馬弓shè,飲酒喝肉,雖然學習大東國文化已經不短了,可是這琴棋書畫在安卑卻難成氣候,自從有了這佐子小姐,才興了歌舞,旺了琴棋書畫,在貴族之中興起一股學習的浪cháo,琴棋書畫在大東國能夠成風氣卻有一定的魅力所在,聽說這正諸公學棋不久便迷上了這種休閒娛樂方式,看來是昨夜興致未散,今早又來了。
就在這時,只看見一個身穿貴族服侍的中年男子從小閣走了出來,男子直接上了馬車,打算立即離開。
卓魯立即讓馬伕將馬車移動到一邊去,讓開一條道路讓正諸公的馬車順利透過。
等正諸公的馬車從身邊經過之後,婢女笑道:“看來正諸公等到又困又累了,想回去好好休息。”
車簾內的卓陀問道:“你會弈棋嗎?”弈棋在大東國無論貴賤均風行,在安卑近些年才在貴族之中流行起來。
易寒應道:“只會下,卻談不上弈。”意思是說自己只是粗淺懂的一點。
卓陀笑道:“安卑的貴族大概也只是粗淺懂得一些。”
易寒笑道:“據我所致,下棋初學者總是充滿興致和熱情的。”
正諸公離開之後,易寒三人也在婢女的帶領下,走進小閣下層的客廳裡。
進入大廳,但見大廳裝飾得高雅優美,大廳寬敞,左右列幾組椅榻,坐位身後安置了盤栽,三面牆壁繪有壁畫,sè澤鮮豔而又用sè繁多,易寒朝畫上瞥去,但見牆上之畫,有花有物,這花紅白相間顯得奪目,這物形象模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