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辦法都有利有弊,在這裡等著也許那佐子小姐不會出現,那自己就白等了,倘若跟上去卻有可能中了什麼機關,被發現行蹤功虧一簣。
思考再三之後,易寒還是打算小心翼翼的跟上去,這一次他要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在這裡守株待兔。
易寒可不敢再走這條練舞廊,他沒有把握自己能夠行走在上面而不掉落下去,他只能似一隻壁虎一般沿著走廊上方屋簷前移。
爬過走廊的拐角,終於看見朝南方向有一間屋子,只聽見隱若的交談聲從屋子內傳來,屋內不止一個人,易寒可以肯定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就是那佐子小姐,心中變得十分興奮,這一次還不讓我遇見,勝券在握,只要突然出現在那佐子小姐面前,自己就贏了,至於那婢女和佐子小姐驚訝的表情已經不是他想要去想象的。
易寒讓自己靠近那屋子一些,已便能夠聽清楚她們的談話,只聽到那婢女用安卑語歡喜道:“小姐,他們走了,你這一次肯定又贏了。”
那佐子小姐並沒有應話,婢女又道:“小姐你是沒有看見他們離開時無可奈何的表情。”
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依然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只聽見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傳出:“納蘭,你最經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項剛的男子。”
婢女應道:“沒有”突然她卻驚訝道:“那位與小姐打賭的公子好像就叫項剛。”
“真的嗎?”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有些驚訝。
婢女應道:“我聽到另外一個人好像是這麼稱呼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口中說的那個人。”
躲在外面的易寒聽見那佐子小姐突然提起自己來,照例說自己的名氣還不足以讓那個佐子小姐知道自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佐子小姐可能就是寧霜安排照應自己的人,否則這佐子小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知道自己的存在,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這會無論這打賭是輸是贏都已經沒有關係了。
那佐子小姐沉默不語,似乎在思索什麼,過了一會之後問道:“是誰帶他過來的?”
婢女應道:“郡公府的卓魯主事,不過過了響午,卓魯主事就離開了。”
佐子小姐又問道:“來的還有誰?”
婢女道:“另外一個人好像叫卓陀,是卓魯主事的表家兄弟。”
佐子小姐口中念道:“卓陀我好像沒聽過這個人。”
婢女應道:“應該是地位卑微的無名小卒吧,否則來翩躚苑又何須卓魯主事來帶路呢。”
佐子小姐淡道:“應該是這樣的,明rì那項剛若再來,你私下領著他來見我。”
婢女“啊”的一聲,顯然有些意外,“為什麼”
婢女的問題卻被佐子小姐打斷,“你不要問太多,照我的吩咐去辦就行。”
屋外的易寒聽到這裡,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躲避了,是時候該見面了,用腳踢開了們,躍跳進屋。
雖然這個進屋方式有些暴力無禮,但是沒有辦法,腳下是那練舞廊,他可不能保證自己站在上面不摔落樓上。
易寒的突然出現,顯然讓婢女驚訝萬分,“你不是乘車走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顯然她無法理解對方怎麼會憑空冒出來。
易寒並不著急回答婢女的話,而是目光巡視那個佐子小姐的身影來,可是他發現屋子內並沒有那佐子小姐的身影,倒是把屋子內的裝飾佈局看在眼裡,這是一間佈置典雅的女子閨室,牆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sè彩鮮豔奇奇怪怪的東西,屋子中間鋪了張地氈,雲紋圖案,sè彩豔麗,使人看了心頭很是活躍,書櫃桌子散落擺放著二三件珍玩。
這間女子閨室典雅中給人一種詭異迷幻的感覺,這種感覺與易寒剛剛進入大廳時看到牆壁上的畫是一樣的,有這種感覺大概就是這些sè彩豔麗的畫帶來了。
突然易寒看見一扇屏風,那屏風裡面大概就是佐子小姐臥睡的床榻了,她的人也就應該在這屏風裡面。
自己突然闖進來,那佐子小姐不可能沒聽到聲音,可是為什麼她卻安靜沒有出聲呢。
易寒笑道:“不成功將你給騙了,又如何能打贏這個賭。”
婢女卻好奇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明明看見你進了馬車離開的。”
易寒笑道:“現在我可沒有時間好好跟你解釋那麼多,我要先見到佐子小姐贏這場打賭,佐子小姐就在屏風裡面對嗎?只要我走過去就能贏了對嗎?”
婢女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