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現合適嗎?”
劍女冷漠道:“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
易寒暗忖道:“我就倒要看看,你真敢當著我的面幹出什麼樣過分的事情來。”想到這裡邁出大步。
劍女領著易寒進入房間,立即映入易寒眼目的是一張正對門口的一張鋪有雪白絲被的臥榻,寧霜橫臥在榻上,身上衣衫單薄,上半身一件暗黑sè的抹胸,下半身一條及膝的黑sè褻裙,極少有女子用黑sè的褻衣作為自己的貼身衣物,或許人人都認為黑sè會玷汙了女子的yīn柔之美,但是易寒卻知道黑sè的內衣卻能夠給人帶來神秘高貴的感覺,這套褻衣或許是專人讓人裁製的。
這套黑sè的褻衣穿在寧霜身上,充滿神秘和誘惑,特別是那微微暴露妖嬈動人的玲瓏曲線更讓人有剝除的衝動yù望。
寧霜兩條白皙如玉質的腿正輕輕靠在臥榻的邊緣,而臥榻的前邊正跪著一個男子,捧著她那雙美的令人呼吸停滯的小腳,嘴唇輕輕的印落在粉搓玉琢的小腳肌膚之上。
易寒認識這個男子並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逸明,隨著逸明的嘴唇輕柔的印在她的小腳的肌膚之上,寧霜邊輕輕的哼上一聲,當著易寒的面哼出來。
易寒心想:“難道寧霜不知道自己來了嗎?還發出這般sāo耳的叫聲來,是要來刺激我還是激怒我。”
寧霜微微抬頭朝易寒外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輕聲道:“你來了。”說著挪動姿勢,後頸墊在一個繡花枕頭之上,身子微微臥仰,側視看著易寒,讓自己躺著更舒坦一些。
這一幕就似一個豔麗妖嬈的少女墊臥雲端一般,自然又充滿誘惑。
不知道是不是寧霜挪動了姿勢,一直專心服侍的逸明悄悄的抬頭朝寧霜瞧去,不知道是看到她玲瓏浮凸的身段,還是看見她絕sè無雙的容顏,雙臂激動的顫抖了一下。
寧霜哼了一聲 ” ” ,這一聲不是舒坦,更像忍著痛而發出的聲音,她毫無徵兆的發怒,直起腰肢來,伸手揪住逸明的頭髮,用力往地上一甩,“砰”的一聲,逸明頭狠狠的撞到地上,這一下可摔撞的不輕,他卻連忙起身,再次撲到寧霜跟前,雙手再次捧起寧霜那雙美麗的小腳。
就算在易寒面前,寧霜也絲毫不掩飾自己暴力冷酷的一面,是否在她心中並不在乎易寒將她當做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易寒可以看見逸明的頭上被撞的流出血來,或許對於寧霜來說征服逸明的身心跟征服刀女的身心是一樣的簡單,易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為什麼要用手呢,用腳踹不是更方便嗎?或許這樣更暴力,更有威懾力,更讓人膽戰心驚,更能讓人感受到她的冷酷殘暴吧。
儘管寧霜現在將逸明踐踏當做一個奴才,但是易寒心裡卻不是滋味,寧霜的那雙小腳是屬於他的,他不想讓別的男人觸碰,無論是懷中什麼樣的目的。
寧霜對著易寒嫣然笑道:“怎麼傻傻站著,坐下來說話呀。”她的笑語印證了女子變臉比翻書還快。
易寒道:“我沒有打擾你的好事嗎?”
寧霜笑道:“沒有,我正想著你呢,你就來了。”
易寒朝逸明望去,表示應該讓逸明離開,讓兩人獨處一會。
寧霜不知道是不清楚易寒的暗示,還是不打算如易寒的心願,並沒有讓逸明離開。
易寒只得直接道:“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寧霜佯裝一副怯怕的表情,說道:“將人支開,是要欺負我嗎?”
易寒無奈,巡視一圈剛想找個位置坐下來,卻放下屋內只設一張臥榻,沒有桌椅。
寧霜笑道:“坐我身邊來,難道還需要跟我客氣嗎?”
易寒是不會跟寧霜客氣,只是逸明的存在讓他感覺怪異。
寧霜笑道:“看來你沒有帝王的命。”
易寒不知道寧霜為何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只聽寧霜笑道:“古來諸侯哪一個不是享盡奢極榮華。”
易寒明白了,寧霜是說自己對眼前的一幕太過大驚小怪了,比起諸侯帝王,寧霜的舉動確實不算什麼。
易寒在寧霜身邊坐了下來,逸明的存在還是讓他感覺十分的不自然,朝溫柔親吻寧霜小腳的逸明看去,他的表情嚴肅認真,虔誠敬畏。
寧霜笑道:“你妒忌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
看人怎麼想了,雖不是什麼好差事但也是令人羨慕的事情,能將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的一雙腳捧在手中。
寧霜淡道:“你若肯代勞,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