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般爛。”
易寒哭笑不得,也不想在自己是不是爛人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說說這庭陵君怎麼是個爛人了?”
納蘭道:“庭陵君生xìng放。盪風流,這安卑頗有姿sè的名門閨秀他幾乎是招惹個遍,也不知道看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書,揚言說要似大東國的風流才子一般做安卑第一風流浪子,庭陵君是國公謀克王的獨子,雖然國公謀克王已經去世了,但是當今王太后曾是謀克王的妻子,對她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庭陵君十分維護,有王太后袒護著,因此對於行徑惡劣的庭陵君,安卑的貴族是敢怒而不敢言。”
納蘭所說的話,資訊量太大了,易寒一時無法完全消化,從寧霜口中國公謀克王不就是被桃花夫人在床上活生生累死的嗎?哦,也許桃花夫人想表達對庭陵君的愛護而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表現出她是一個念舊情的女人,還有這庭陵君到底是個怎麼樣的風流浪子呢?為何納蘭會對他如此厭惡。
納蘭道:“小姐不會想見他的,我又不能不去迎接他,你陪我走一趟吧。”
易寒好奇道:“為什麼要我陪著你去?”
納蘭道:“你在,也許他會收斂一些。”
易寒笑道:“我這樣一個小人物,他怎麼會放在眼裡,又怎麼會收斂呢。”
納蘭道:“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一個人去見她有些擔心。”
易寒表現出一份十分不願意的表情,道:“好吧。”心中卻暗忖道:“這庭陵君若真是如納蘭所說,我倒是可以與他攀上關係,他不是桃花夫人名義上的兒子嗎?說不定可以透過他這層關係見到桃花夫人,至於卓陀的囑咐,讓卓陀見鬼去吧。
納蘭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勞你了。”
易寒曬道:“我承蒙納蘭姑娘照顧,能幫上納蘭姑娘的忙自然不會推辭。”意思是說他可不想去招惹這庭陵君,因為看在納蘭的份上才硬著頭皮上的。
納蘭道:“你放心,庭陵君雖然風流放。蕩,行徑惡劣,卻不是個窮兇極惡喊打喊殺的人。”
一會之後,易寒見到了納蘭口中的那個風流浪子——庭陵君,看起來這庭陵君年紀約二十多歲,相貌英郎,卻談不上俊美,眉目之間透著貴氣,只不過容神看起來有些黯淡無光,也許是常沾染酒sè的緣故,庭陵君身後跟著兩個中年男子,
一瘦一胖,瘦的溫文爾雅,胖的矮壯強橫,一看就是武藝高明之輩,易寒心中暗忖:“這那裡是個風流才子的模樣,這明明就是個酒sè之徒,風流才子最重氣質風韻,而庭陵君最缺少的便是這一點。”
庭陵君看見納蘭走來迎接,哈哈笑道:“納蘭,我們又見面了,可有惦記我啊。”
庭陵君說的居然是漢語,這著實讓易寒意外驚訝。
納蘭笑道:“我只是個小婢女,哪裡敢惦記人見人愛風流倜儻,身份尊貴的公子你。”
納蘭果然是八面玲瓏,大概是因為她是佐子小姐身邊的婢女吧,常用貴族接觸。
庭陵君笑道:“納蘭,我不是說不必跟我這麼見外就好,別人都叫我庭陵君,我們這麼熟,你怎麼反而稱呼我為公子了。”
納蘭不恭不卑,應道:“小婢不敢。”卻給你一種想要和庭陵君撇清關係的感覺。
庭陵君朗聲道:“你儘管大大方方的叫。”說著輕聲道:“佐子小姐可在家?”目光卻突然瞥到納蘭身後的易寒,立即盯視起易寒來,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你是什麼人?”
納蘭連忙應道:“他是來苑裡學藝的。”
庭陵君好奇道:“學藝的?”,這來翩躚苑學藝的男人可都是別人的禁臠,他之所以對一個禁臠感起興趣來,主要是因為他看起來不像是安卑人,對著易寒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易寒道:“我沒有主人,我就是我自己。”
沒有主人,對方的回答可真讓庭陵君好奇,“沒有主人,你怎麼進的了這翩躚苑?”
易寒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腦中開始迅速編起一段毫無破綻的謊言,未等易寒回答,納蘭卻為易寒解了圍,“項公子來安卑是為了找了一個仇人的,小姐念他是同鄉,流落異國,無依無靠便收留了他。”
庭陵君朗聲道:“你果然不是安卑人,佐子小姐曾是大東國人,你從大東國來的?”
易寒應道:“回公子話,正是。”
庭陵君哈哈大笑:“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應道:“項剛。”
庭陵君又道:“你可知